“文墨,你从没对母亲的那封信产生疑问或兴趣?”徐主任追问。
“确实感到有点奇怪,所以,母亲去世后,我问过舅舅好几次,但每次舅舅都回答,只是对他交代几件事。”易文墨回答道。
易文墨觉得,徐主任对这封信的兴趣,远远超过了自己。这不得不令他感到疑惑。难道这封信与徐主任有关?难道徐主任担心自己知道了这封信的内容。
“你舅舅硬是没对你透露一个字吗?”徐主任继续追问道。
“我舅舅嘴巴紧,甭说一个字,连半个字也没透露过。”易文墨肯定地回答。“
易文墨心想:肯定是我母亲交代过,不许舅舅对我说。究竟这封信里写了什么,对我瞒得这么紧。
“文墨,我听你父亲说,你母亲有写日记的习惯。”徐主任随口问道。
“是的,我小时候见母亲写过日记。但自从瘫痪在床后,就再也不写了。”易文墨回答。
“你母亲去世后,你没清理一下母亲的日记?”徐主任问。
“我清理母亲的遗物时,没有发现一本日记。我想:母亲可能已经销毁了。”易文墨说。
“一本日记也没留下?”徐主任紧盯着易文墨问。
“连一个字也没留下来。我感到很奇怪,母亲销毁自己的日记,似乎是想隐瞒什么东西。”易文墨说。
“喔。”徐主任似乎从肩上卸下了一副担子,顿时感到轻松了。
易文墨望着徐主任,心中的疑问越来越大。从各种迹象看,徐主任与母亲的关系非比寻常,否则,他不会深夜到墓地悼念,也不会对母亲的那封信和日记如此关注。
徐主任和母亲究竟是什么关系?难道母亲是徐主任年轻时的情人?想到这儿,易文墨浑身一哆嗦,他不敢再往下想了,因为,再往下想,他觉得会辱没了母亲。
“我记得你母亲有一条珍珠项链。”徐主任突然说。
“对,那是我母亲最珍爱的东西。每逢她过生日的时候,才会拿出来戴上。”易文墨越来越觉得奇怪,徐主任对母亲的了解程度,远远越出了“朋友的妻子”
“这条项链现在”徐主任显然想知道项链的下落。
“母亲临终前,让我给她把这条项链戴上。戴上后,她让我把小镜子拿来照了照。我母亲在照镜子时,还笑了。”易文墨回忆道。“母亲去世后,我把这根项链放进了她的骨灰盒。”
“放进骨灰盒里了?”徐主任有点惊讶。
“对。”
徐主任长叹了一声,心事重重地告辞了。
易文墨步履沉重地回了家。
一进门,陆大丫问:“文墨,你今晚干什么去了?怎么一副无精打彩的模样。”
易文墨回答:“省教委的徐主任约见了我。”
“徐主任找你了?太好了!”陆大丫欣喜地叫嚷着。
陆二丫关切地问:“徐主任私下里找你,不寻常呀。他对你说了啥?”
“交代我要好好干,别骄傲,别得意,说白了,就是敲敲我。”易文墨隐瞒了到墓地的事儿。他不想把母亲搅进来,那会让易文墨很难堪,...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