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堪,也是对母亲的不敬重。
“说这些话,打个电话就行了,干嘛要劳神费力地见面。”陆大丫有点奇怪。
“可能觉得电话里说不方便,也可能觉得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吧。”易文墨回答。
“不管怎么说,徐主任约见你,说明你提拔的事情板上钉钉了。”陆大丫兴高采烈地说。
“是呀,看来徐主任非常器重姐夫哟,象他这么大的官,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况且,还是徐主任主动约见姐夫。有徐主任的提携,姐夫一定能飞黄腾达的。”陆二丫喜滋滋地说。
“文墨,徐主任约见你,是天大的喜事啊,你怎么垂头丧气,好象遭了难一样。难道徐主任批评你了?”陆大丫好奇地问。
“批评倒是批评了几句。”易文墨幽幽地说。
“真批评你了?”陆大丫担心地问。“批评你什么了?不会是代课的事情吧?”
“被你说对了。我代课的事情,徐主任知道得一清二楚。他让我别代课了,还”易文墨刚想说徐主任给十万元钱的事情,突然觉得不妥。你想想:如果没有极为特殊的关系,能给你这么多钱吗?
“还批评你什么了?”陆大丫不禁有些惶恐了,莫非是提拔的事情传开后,有人向省教委告了易文墨的刁状。
“还让我以后把精力放到工作上,别为家务事分心了。”易文墨赶紧把话头扯开去。
“姐夫,你以后就一心一意干工作吧,家务事我包了。等大姐生了小孩,我就把工作辞了,一心一意伺候大姐。”陆二丫表示。
“二丫,你在外面干,每月也就挣二千元钱。不如就呆在家里,让你姐夫给你发工资。”陆大丫欣喜地说。陆大丫的工作离不开,再说了,她也不愿意干家务。
“好呀,那就辛苦二丫了。发工资嘛,还是让你大姐发吧,我身上连一个硬币也没有呀。”易文墨笑着说。
“好,我发就我发。每月给二丫三千元钱。”陆大丫大方地说。她算过一笔帐,若是请个保姆,每月二千元钱,还得管吃管住,算下来也得开销三千元。更重要的是,请的保姆不如意,还惹一肚子气,哪有自己的妹妹放心呀。
吃饭时,易文墨说:“我跟徐主任说,媳妇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
“你真这么说的?”陆大丫有点紧张,她怕徐主任谢绝了。
“嗯,你们猜猜,徐主任听了,是什么什么反应?”易文墨卖了个关子。
“徐主任婉转地谢绝了,说:改日有空再说吧。”陆大丫回答。
“徐主任说:谢谢你媳妇了,以后有时间我会去的。”陆二丫说。
大丫和二丫的意思都是:徐主任婉言谢绝了。
易文墨笑嘻嘻地说:“你俩统统猜错了。”
“徐主任答应了?”陆大丫有点不相信。象徐主任这么大的官员,肯屈身到小老百姓家吃饭,真是破天荒了。
“不会吧。”陆二丫也半信半疑。
“我告诉你们:徐主任不但一口就答应了,还显得非常高兴。似乎很盼望着能来吃饭。”易文墨宣布了谜底。
“真的?!”陆大丫喜出望外,她兴奋地说:“说请就请,事不宜迟,这个礼拜六就请徐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