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主任笑了,语重心长地说:“当领导的,一定要注意两件事:一,不是自己的钱不要花。二,不是自己的老婆不要碰。文墨,记住:这两条是官员的天条呀。一犯,就悔之莫及了。”
易文墨心想:不是我的钱,我坚决不会花。但是,不是我的老婆,我却碰了好几个。妈呀,这可怎么办呀?难道要跟这些女人都断绝关系?易文墨要好好想一想,如何处理和这些情人的关系。要断?恐怕断不了,也舍不得断。若不断,就得小心从事,不能让外人知道了。家里的几个小姨子没关系,只是张燕、小月和老板娘要谨慎相处了。不然,断送了仕途是小事,辜负了徐主任的栽培就难以交代了。
易文墨说自己有钱,高低不收徐主任的十万元钱。徐主任只得把钱又揣进包里。他说:“文墨,我不勉强你,但你要记住:有困难就找我,跟我千万别见外。见外你受罪,我也不好过。”
易文墨答应道:“徐伯伯,我知道了。我,我”
“你还有事?说吧。”徐主任和蔼地问。
“我媳妇说,想请您到家里吃顿便饭。”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大的官,哪能随便到一个小老百姓家里吃饭呢。
“你媳妇真想请我吃饭?不会是随口说说吧。”徐主任笑眯眯地问。
“真的,我几个小姨子也想见见您呢。”易文墨十分高兴,看来,徐主任答应自己的邀请了。
“好吧,找个时间吧。不过,我和你交往的事情,仅限你家里人知道,不要传出去了,传出去对你影响不好,对我也不利。”徐主任再三交代道。
“徐伯伯,我知道,我会守口如瓶的。”易文墨应承道。易文墨心里有个疑问,徐伯伯既然是父亲的老朋友,为什么这么多年不露面,直到今天才想起来关照他。
徐主任似乎看透了易文墨的疑问,缓缓地说:“文墨,我让你独自拼搏了十年,就是想磨练你,让你知道生活的艰辛和社会的复杂,这对一个人的成长很有好处。我的这片苦心,你能理解吧?”
“徐伯伯,我,我能理解。”易文墨一下释然了。不论徐主任和易文墨是什么关系,他的这一番说辞,都是通情达理,无懈可击的。
“喔,文墨,听说两年前你母亲去世了?”徐主任似乎很随便地问。
“是的,她瘫痪在床上有十年时间。”徐主任的询问,勾起了易文墨对母亲的思念,他伤感地回答。
“唉,多亏了你这个孝子呀。”徐主任似乎也有些伤感。他握着易文墨的手,拍了拍他的手背。易文墨感到:徐主任的举动,既有安慰,也有感激的意味。他为啥会感激自己呢?
“我是你父亲的老朋友,跟你母亲也很熟。”徐主任似乎刻意解释他与易文墨母亲的关系。
“喔。”易文墨想:徐主任这么说,似乎有点画蛇添足了。既然您跟我父亲是老朋友,当然和我母亲很熟悉了。
“我不知道你母亲去世,没能去悼念一下,真是遗憾呀。”徐主任叹着气,眼圈也有些红了。
“母亲走得很安详,火化时,我和舅舅去送她。母亲一生低调,不爱热闹,她交代过,去世时,不通知任何人。”易文墨解释道。其实,即使通知,也不知道还有徐主任这样的朋友。
“文墨,你母亲葬在哪儿?我想去看望一下。”徐主任突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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