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夫人,这是回燕楼上个月帐册,请公子夫人过目。”王伯把手中拿着厚厚一本帐册送到武敦儒的面前。
摆了摆手,武敦儒道:“王伯,以后这些东西就都让夫人去管,我这里就不看了。”
应了一声,王伯又转身把帐册送到坐在一旁的红茹面前。红茹倒是没有推让,这些事情本就是她应该管的,伸手接过便低头翻看起来。
“怎会这么多?王伯,这帐册上的数字都是真的吗?回燕楼只开了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银子?”看了一会,红茹忽然抬起头来,惊异的向王伯问到。
微一躬身,王伯一脸欣然的回道:“都是真的,老奴怎敢谎报这种事情,这都是酒楼的帐房先生与李掌柜一笔笔仔细核对过的,银子老奴也都存到了钱庄里面,银票在这,请夫人点点收好。”随之他从怀中又拿出十几张银票,交到红茹手中。
接过银票,红茹仔细数了一遍收了起来,转过脸与武敦儒欣然说道:“敦儒,你猜回燕楼上个月赚了多少银子?”
“多少?”武敦儒笑了笑,回问到。
“五千四百多两,是除去了所有开销纯剩的数目,想不到只是一个酒楼就能赚这么多。”红茹欣然说道。
“这么多?”听到回燕楼开张一个月就赚了这么多银子,连那一旁正和雪儿说话的李莫愁都有些惊异了,转过头来问到。
“回李仙子的话,这还是我们庄里出的酒太少不够卖的,不然还会更多。现在每天楼里都要接待许多由各省各地赶过来的酒商。连西域的番胡也来了几个。只要我们的酒一送到楼里,那些酒商们立时就会把刘掌柜的围上,争着要求提货。都说价钱不是问题,可我们庄里出的酒刚好够楼里卖的,哪里还有多的提给他们?这些人又都是老远赶来的,张口提货最少的也要几十坛,我们根本就没有这么多酒来供应,现在这些人整日里就是去酒庄围着李掌柜让他想办法,把李掌柜也烦的不行。公子,您看我们是不是要想些办法,加大一些出酒的数量?”王伯接口说道。
点了点头,武敦儒问道:“我们酒庄现在每天能出多少坛酒?”
“雪涧香和清溪流泉每天能出十坛左右。凝碧液就要少一些,大概有四、五坛吧!不过十坛中也就能出一坛一品美酒,凝碧液更是出不到半坛。主要是因为凝碧液的配方中有一样是竹叶,竹叶需要我们在别的地方运回来,山庄并没有竹林,虽然现在已经种了一些,但还不知道能不能长起来。再有就是人手太少,除了黄师傅他们那七、八个人。剩下就是庄里的十几个下人了,而且这些下人也都有自己的事情要做,不能都去帮忙,所以一忙的时候人手就不够用了,出酒的数量也就上不来。”
原来庄里酿出的三种美酒武敦儒却又给它们分出了品级,最先蒸馏出来口味最醇最香的自然是一品,因为目前出量太小,故此不论坛卖,却论壶买,三种一品美酒如今在回燕楼的标价已经是十两银子一壶。还要有身份有地位的士绅事先预定,否则仍旧没有,走的却是精品路线。二品美酒就要差上许多了,三十两银子一坛,这一坛怎么也有个十几二十壶,当然都是小的酒坛,一般来说只要到了回燕楼就能喝到。三品美酒再少了一半,十五两银子一坛,到了回燕子楼随时能喝到。
“这样。明天王伯你到城里再去找些下人回来,挑人的时候一定要仔细,不要把心术不正的带回来,要是合适的带有家口也不要紧,让他们都搬到山庄来住,以后都留在山庄里。再挑那秀气伶俐的小丫头带回几个,雪儿身边也该有几个小丫头了。”武敦儒想了一下说道。
“知道了,老奴明天就去办。”王伯回到。
“嗯!暂时先这样,王伯你去忙吧!”武敦儒说道。
当下王伯又微一躬身,便退下去忙他自己的事情了,武敦儒几人自是继续在厅中说话。而方才武敦儒与王伯所说的去找下人,其实却是去买下人,买回来的人到了山庄后若是没有什么大的意外,基本上就是世代做为山庄的家丁下人了,这种做法在宋代是被允许且又合法地。武敦儒虽然对这种社会结构觉得有些但他也无心去对此做出什么改变,更不会去对每个人大呼生而平等,他可没有那么伟大的理想和奉献精神,顶多就是待山庄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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