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山庄里的下人好一些,把他们看成和自己一样的人而已,至于别的他是不会去管的。
两日之后,山庄里便又多了二十多个男女下人,其中男子占了绝大多数,几个女的却是其中几个带来的家眷。这些人大多都被王伯安排到酒庄去帮忙,经过几日的熟悉,庄里出酒的数量就又多了两倍,每日里已经能出近百坛了。
慕容雪儿身边也多了四个与她年龄相仿小丫头,雪儿这丫头天生心善,又有红茹这样温婉娴静的性子教导,加上武敦儒平日里也严禁打骂下人,故此没过几日五个小丫头相处的就极为要好,似密里调油一般,整日里山庄的下人都能看见五个小丫头带着两只小胖狗四处追逐嬉戏,笑语声声。
“徐吐深吸,心随意走,神为”湖边一块平整青石之上,周雷四人正盘膝坐在那里凝运真气,而武敦儒也在他们身边来回走动,不时出言指点几句。
忽然一阵脚步声响,红茹自前庄走了过来,到武敦儒的身前低声说道:“敦儒,刘叔回来了,还带回了几十个孩子,你是不是过去看看?”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不急,等他们几个收了功一起过去。”红茹自是不会有别的意见,两人又等了一会,不多时周雷他们就收功完毕,师徒六人一同往前庄行去。
待来到慕容家的正厅之前,就见那厅前的空地上却站了有几十个孩子,有男有女,但还是男孩占了大多数,有三十几个,女孩却只有十几个。这些孩子年龄大的不超过十五岁,小些的也都在十一二岁,看上去都是瘦瘦弱弱,但相貌却都颇见清秀,便是有几个壮健一些的也都是五官端正,穿着也都不错,虽然都是粗布衣裳,但衣色尚新不见补丁。
见武敦儒与红茹几人走了过来,那原本在杭州给红茹掌管画舫的刘叔便迎了过来,躬身施礼招呼道:“公子,小姐。”
武敦儒一笑,言道:“辛苦刘叔了,这一趟跑了不少地方吧?”
再一躬身,刘叔道:“公子客气了,都是小人份内之事,哪里谈得上辛苦?这一趟走的也不是太远,就是在北方一带转了转,这些孩子大都是北方人。因为蒙古人不断南侵,在那一带象这样家破人亡的孤儿随处可见,就是想带回来个千八百人也不是问题。只是小人走的时候小姐曾经吩咐过,找孩子的时候要多加仔细看看,挑那些性格坚韧心存仁孝的孩子带回来,所以小人才去了那么久,不然早都回来了。这些孩子每一个小人都仔细观察过,都是不错的孩子,没有什么奸猾狡诈心术不正之徒。”
听得刘叔如此一说,武敦儒便又逐个看了看这些孩子,而这些孩子见这位白衣公子站在那里仔细的打量着自己这些人,也都显得有点局促不安,但却没有什么人露出太过委琐之象,只是略见小心的回望着武敦儒。见他们如此,武敦儒心中也觉满意。
“公子,小人给这些孩子交代一下您的身份吧!”刘叔在一旁说道。
“嗯!”武敦儒嗯了一声,点了点头。
上前一步,刘叔站到这些孩子的面前,大声说道:“你们还记得我在路上与你们说的话吗?我身后的白衣公子就是我的主人,也是山庄的主人武公子,那位紫裙夫人是公子的夫人,红茹夫人,就是公子和夫人吩咐我去把你们带回来的,你们都上前见过吧!”
“谢公子夫人救命之恩。”一阵参差不齐的招呼声,一些孩子躬身施礼,更有许多孩子伏地拜倒。
点了点头,武敦儒提起一口中气,沉声道:“行了,都起来吧!山庄里没有那么多规矩,更不用跪拜,心意到了就行。我知道你们中间肯定有人在想我为什么让刘叔大老远的把你们带回来,其实很简单,就是因为你们都是孤儿,孤苦无依吃食无地,而我这里却需要人来帮忙,故此就让刘叔把你们带到了这里。”
说道这,武敦儒顿了一下,又扫视了这些孩子一圈,再继续说道:“你们既然来了,就先休息两天养养精神,也趁这两天仔细想想。两天以后要是愿意留下,那么我会给你们一个考验,过了考验的可以拜在我门下,成为我的弟子,没过去的也可以留在这里做庄丁。若是不想留在山庄的,这两天中也随时可以找刘叔说清楚,刘叔会送你们离开,就这些话,你们这两天仔细想好,现在大家都跟刘叔去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