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风习习,碧波荡漾,又是一个江南早春的清晨,风轻水绿。武敦儒盘膝坐在湖边一块平整的青石之上,口观鼻、鼻观心,静心体悟着体内流动那股温热的九阳真气,恍惚间竟已经进到内视状态,体内的经脉走势与真气流向尽入脑海,如有目睹。就见一缕淡黄气流自脐下起,循胸腹间子过咽喉,穿下颌,经口鼻过,直至双目,在眉目五官周而循环,再分流至手足三阴经脉穿行流动,最后至任脉遇阻,真气渐聚渐多,在任脉关口形成一个鹅卵大小的淡黄真气团。
这个真气团一阵急速旋转,分出一股气流冲往脉口,遇阻再收归气团,然后重再分出一股更为粗壮的气流,再冲脉口,如此周而复始如海浪冲击礁石般永不停歇。猛然间耳边一声轰隆,武敦儒身形随之一震,却是真气已把紧封的任脉冲开一条口子,就中穿行而过,把任脉的各处微细经脉偏齐穴道全然打通,而后循环三个周天后再由原路返回,收归脐下。
至此,内家心法中最为讲究的任督二脉的任脉已被武敦儒打通,他的功力也随之再进一层,大有收益。徐徐吐出一口长气,武敦儒缓缓睁开双眼,双目启合间两道精芒一闪,随之又收归无形,体内的九阳真气也不再似原来一样股股流动了,而是波波推进,浩瀚如浪。
起身站起,武敦儒暇意的活动了几下身体,看着眼前这一潭如镜的碧水,身心大展,心怀大畅。忽而身后传来一阵细微的脚步声响。随之就听见秀儿这俏丫头娇声叫道:“公子。公子,你练完功没有?”
“练完了,什么事?”武敦儒转过身来问到。
“王伯回来了。还带了好几个人回来,小姐请你去前堂见见他们。”秀儿说道。
点了点头,武敦儒道:“知道了,走吧!我们回去。”说完就当先往大堂走去。秀儿这俏丫头自然是随后跟上,路上还不停的向武敦儒请教一些修习小无相功所遇到的疑难,说说笑笑两个人不多时已到了正房前堂。
一进大厅,武敦儒就看见在下首地那排椅子上坐有了七、八个人,这些人年龄都已过了四旬,最老的看上去更约有六十余岁,都是宋人百姓平日里穿着打扮。粗布大衫等等。这些人坐在这间富丽堂皇的大厅中似乎都有些局促,都有点不安,神情举止颇不自在,王伯就坐在下首第一个位置上。而红茹是坐在上首的椅子,正与王伯说着什么,那青儿也站在红茹身边侍立。
见武敦儒进来,红茹与王伯便都离座站起,而见她二人站起。那些椅子上坐着的那些人也都随之站起,目光全都投在了武敦儒的身上。
红茹拿起桌上的杯子倒了杯茶,待武敦儒走到椅子旁坐下后递到他的手中,柔声道:“练完功了!”
“嗯!练完了。大家坐,都坐下吧!王伯你也坐,不用这么恭谨,我们家没有这么多规矩你又不是不知道?”武敦儒说了两句,又端起茶喝了一口。
红茹一笑,便在他身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王伯却是没坐。恭谨的回道:“谢公子,老奴还站着舒服点。”他不肯坐,他下首的那些人更是不敢坐,都局促的站在那里看着他与武敦儒说话。
摇了摇头,武敦儒苦笑一声,言道:“随便你吧!这几位就是你请回来的师傅吗?”说着话他也离座站起,抬步往那些人走去。
“是的,老奴给公子引见,这两位是黄师傅与李师傅。同为山西人,以前都在苏州城里的周记酒庄酿酒,只是所酿之酒不同。这位杨师傅是河南人,在苏州落户也有二十多年了,原本是开了一家酿酒铺,后来遇到了一些麻烦,酒铺也就开不下去了。其余几位都是他们的后辈子弟,跟着几位师傅学习手艺的。”王伯给武敦儒逐次介绍到。
武敦儒又逐次与这几个酿酒师傅点了点头,招呼了几句。这些人以黄师傅的年纪最长,已经六十有三了,是从酒庄退下来后被王伯请过来的。李师傅与杨师傅要比黄师傅年轻一些,都在四十四、五岁,也都是有二三十年的酿酒史的老师傅了,都是王伯在武敦儒离开的这段时间请来的。
原来早在武敦儒前次离开山庄去绝情谷时,他就和红茹交代了一些事情,请几位酿酒师傅就是其中一件。作为一个有着二十一世记超前思维的人,对于钱的重要性武敦儒自然知道,无论要做什么都要有一个稳定的资金来源,总不能没钱就去偷就去抢吧?所以从武敦儒开始有了聚集势力的想法后,怎么赚钱就成了他考虑的重点。
只是武敦儒没有许多玄幻小说中回到古代的那些主角那么厉害,什么配方都知道,什么东西都记得。想来想去他只想出了一个点子,就是酿酒,而且这还是他在玄幻小说的学来的。至于真正的酿酒他也不懂,他只是记得其中最重要的两个步骤,就是发酵蒸馏这个步骤,毕竟那么多架空小说也不是白看的,真正去用粮食去配方酿酒他是不懂的。不过有这两个步骤也就够了,古代人的酿酒配方未必就比现代人差,甚至会更好,只是他们不知道蒸馏这个步骤而已,用他们的配方酿出美酒,再加以蒸馏,想必酿出的酒也定会更上一层楼。
在武敦儒离开以后,红茹就按着武敦儒的吩咐让王伯去办,经过一个多月地寻找,王伯到底是找来了这几位酿酒师傅,这也是他们今日出现在山庄的来由。
不消多说,武敦儒又与这几个师傅谈了一会,得知他们已经把家人也都搬到了山庄,便带着这几个人出了大厅,去往后湖早给他们准备好酿酒的地方。
一行人刚一出门。就听得雪儿在远处大叫道:“敦儒哥哥。你们要去哪啊?”
抬头一看,却是李莫愁与雪儿走了过来,那大白二白也跟在她们的脚下。迈着短胖的四肢往这边笨拙地跑来。所谓地大白二白就是雪儿给那两只小狗起的名字,第一次听到这两个名字的时候武敦儒直是浑身一颤,为之汗然,还好没叫小白,不然
武敦儒一笑,言道:“你们来了,我们要去后面的酒庄酿酒。”
 ...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