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护士又要拉着小瑜去造乒乓,小瑜说酒有点上头,感觉发飘,没手感。看了会电视,没精彩节目,就提议打扑克,赢了的弹输了的爆栗。这一次牌风都比较正,不象上一次单涛涛,老是跟小护士联合起来往我脸上画小王八。
我赢了的话,弹兰兰和小瑜都比较轻,对小护士可就有点报仇的意思了,下手就重一些,疼得小姑娘捂着被弹的地方直摩挲。
时间一长,她就感觉不对头,要求换喝饮料,输一个喝一小杯。哈哈,小护士输得最多,喝到最后怎么也喝不进去了,碳酸饮料本来就胀肚子,被强逼着往下喝,那滋味很不好受。
喝到憋不住跑厕所,时间也都是下半夜了。睡觉的时候兰兰没捞着进小房间,小护士和小瑜都在她耳边嘀嘀咕咕的,最后她两人把小房间一关,搞别的勾当了。弄不好,小护士又得往自己耳朵塞卫生纸了。
关上灯,兰兰也没怎么扭捏,脱了衣服就躺到了我身边。在兰兰家睡觉的时候,她就喜欢把腿搭在我身上,还喜欢我把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两个人平躺着说话。
兰兰侧了个身儿,把头依在我的肩上,跟我说了阿举和万佳芬的事。万佳芬这位女同学到了南方那个花花世界里,心里浮了起来,主动参加学校的各项活动,成了个什么部的副主席。
咱没上过地方大学,一开始听到这主席那主席,老是下巴合不上,以为是耳朵出毛病了,怎么大学里净出主席呀,跟党中央保持一致哪。俺们在军校里可没那一说,也就模拟个连排长啥的。万同学爱好文学,还办了个文学报。
兰兰说,扬扬洒洒的,一周一报,老鼻子诗歌、散文了,一开始还没什么,也就跟几个男生一块搞护朗诵会啥的,稍微有点不一样的也就男男女女的到校外边吃点小吃。
那年头,大学里没太有人比富,就是穷点也没人看不起,后来,感觉不对劲了,大半夜的不回宿舍。
兰兰由于不是我们五人帮的成员,写信给扬扬,把万同学的事说了,竟惹得万佳芬跟兰兰吵了起来,两人成了陌路。阿举收到万佳芬的信,冒着被学校开除的危险,坐火车跑了三天三夜从内蒙古到南京的去探究劳燕分飞的原因。
后来,万同学的那封绝交信我用偷的办法从阿举那儿得了来,在一次旧日同学的聚会的喝完了酒,万佳芬到了我房间的床上怀念旧日时光的时候,我念给她听,竟然惹到她抽卫生纸擦眼泪,佳芬同学很有感情地握着我硬起来的东西,说:那年月多纯真啊?
她想从我手里抢走,我死活不给,她就抬臀起身两腿一分,露出了她的淫洞,还凶巴巴地用手扑楞我的那根硬铁,威胁我:给不给,不给就直接烤火腿了,我这里面可是爱滋烤箱。
她得了信,披了睡衣,鞋都不穿,找阿举算帐去了。我在她背后哼她:你不看看你自己写的信,跟腐尸绝情散似的,要是我是阿举,根本就没有找你的勇气了,直接就找个没人的地方抹脖子了。
如果阿举处在现在的传媒中,说不定能挽回佳芬已经飞到九天诗国里的心。弄个九百九十九朵美鬼啥的,搞点物质感动。可阿举到关键时候嘴笨,不敢直接找他的亲爱的粉粉儿。
兰兰硬着头皮把万佳芬叫了出来,只跟她说了一句:阿举来了,找你。这是这两位老乡在大学四年同窗的最后一句话。阿举拉着万佳芬女诗神,找了一个没人的地方,下了跪,哭求也没求回佳芬同学要与她的诗仙,好高骛远,诗灭天下的心。
据阿芬离了婚以后讲,当时她迷恋的学生会主席其实挺难看,当时不知怎么鬼迷了心窍了,迷上了他的三级情诗,如果以历史的眼光看,他那诗具有划时代意义:啊!
你的乳房在天上飞,我多情的胀动,穿向宇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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