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打眼一看,是小范师傅威风凛凛地站在门外。小瑜个死东西,神神叨叨地说要等一个重要客人,弄半天,是俺的漂亮师傅来了。
我一激动,单腿跪地,抱拳说道:师傅在上,受不肖徒弟黄镇一拜。这样的场面是我设计了好多次的,准备与小范师傅第二次见面时用上的。现在,虽然是在厕所里,我感觉师徒血浓于水的氛围已经体现出来了。
小范师傅玉手轻舒,我的胳膊跟中了电似的,身不由己地就乖乖地站在她旁边了,她还跟个姐姐似的嗔我:看你坏的吧。
看见汪琳被人扶了起来,我回头穷凶极恶地吼道:你个骚逼,回头我再收拾你。我绝不是吓唬她,她不是骚吗,我一定得好好地让她连血带汤的骚。见到小范师傅,我的精气神马上晋入了很高的境界。吃饭成了最次要的事。
真的,这几天有兰兰和小瑜每天给我照顾伙食,那膳食不仅营养,而且色香味都对咱疯子的口味,还是那句话,咱现在是不缺这个,专门捡点清淡的东西吃。
小范师傅吃得更清淡,虽说没刻意吃素,可桌子上的几大胶东荤菜她就没大动筷子。人家刚从韩国回来,那什么生猛海鲜没见过,还能跟咱没出国的土包子似的,见个饭店就当国际大酒店。
学院所在的小葫芦市是个县级,跟现在较差的俺们那地场的乡镇似的,这样的小破饭馆子里能做出什么大菜,根本就分不清什么菜系。
我吃他们做那鸡还赶不上石庄女人做的好吃哪。席间,我把练武中的好多难解之处一一讨教师傅,小范师傅解答得很透底,还把可能遇到的难关也一一点了,她说吃完饭就得坐船往后赶。
韩党那几个奸货过来找我和小范师傅敬酒,说什么以后要多多提点,常来走走。我当然得多踢多踮(这个“踮”字,在胶东语里是用硬器砸的意思,比如,踮核桃,你把这些蒜踮踮,那吓唬人的话:妈了个逼,我踮粘你个逼养里你,是把人往死里弄成蒜泥那意思,胶东土话值得挖掘哇!),弄死恁几个不知死的,他妈了个血逼,你们这几个人渣,真是毁人不倦,阎凤和几个演出队的女战士被你们糟蹋得现在还精神恍惚,这里面决不能漏算了臭逼汪琳的功劳。
汪琳过来敬酒的时候,她那脸上还清晰地印着疯子印记。小瑜担心我再次发作,在座底下抓着我的手捏了又捏。
咱疯子是有控制力的,在卫生间里闪汪琳,有点黑社会大哥教训自家滚过被窝的女人表演的成份,当然,汪琳睡过的男人车载斗量,谁不顺气了都可以闪她,妓女被叫成万人骑,以后我就把汪琳叫成万人骟(用这个骟比闪醒目一些)。
好难舍的看着小范师傅上了船,志满大哥也匆匆而去。我估摸着,小范师傅这次来,肯定是押了不少的硬货过来。
具体的多少我也不知道,反正春节放假前那几个晚上,还领着韩党那一帮小子,跟香港电影里演得似的,在货仓里提了货到郊外接头地点货钱两清的贩卖了不少汽车。
过了好长时间我才知道,他们一般都在公海接货,一开始是商船,后来,俺们那地级市的人们最能理解先富思想,党政军警商,还有直属中央的海关,全力以赴地为走私大业服务,那韩日汽车整船整船的运,比现在气魄大多了,确确实实富了一大批人。
所以,我总结,在大事业面前,无论多么有矛盾,抑或有仇恨,都要摈弃前嫌,求同存异,和衷共济,永远团结一致向前看,以求得大跨越式的,令人叹为观止的发展。
成功界有句名言:一个成功的男人背后一定有一群女人,而且还是风华绝代的一群女人。因为女人都往高处走,男人都往底处搂。再高尚的男人也得经过女人下三路的熏染,用部队的话说:有女人出战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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