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阿黑和石砷就不会被利用
想到这,仓颉拔出尖刀向隗森猛烈地刺去。
隗森灵巧的躲过了。仓颉又刺出第二刀,第三刀
没想到这隗森年纪老迈,却身体如此灵活。哦,仓颉差点忘记了,这隗森以前便是一个法力高强的巫师。一般功夫怎么奈何得了他?
好在仓颉这些年也受些历练,修为也大大提高。他运功提气,力道和速度上也提高了几分。
隗森虽然用力躲,仓颉的尖刀却一刀比一刀更狠。
一个猝不及防,隗森胸口中了一刀。可是这隗森脸上却没有半点痛苦的表情,反而对着仓颉怪眉怪眼的笑着,直笑得仓颉心里发麻。
这是怎么回事,仓颉心中好奇。
这时,缧母突然出现在两人的隧道里。
“小心!”缧母冲仓颉喊了一句。
那隗森中了仓颉一刀,身体突然在瞬间暴裂。随之而来的不是血肉模糊的身体的碎块,而是绿色的剧毒!
说是迟,那是快。与缧母的话一齐飞出的还有缧母的手镯。那手镯在半空中散发出神奇的光圈,把隗森的身体团团围住。这才没让那毒水四下溅开来。否则,离得最近的仓颉一定身中剧毒。
等毒水慢慢化开,隗森的身体也慢慢变回本来的面目。那名佝偻老者原来并不是真正的隗森,而是一具木制的傀儡。
仓颉此时心中也猜出了七八分。这赴约的不是隗森,这隗森卑鄙狡诈,他一定是猜出这封信有诈,便派个傀儡来。这样做不但不伤害自己,还消灭了自己的敌人。
仓颉心说,好毒呀!
这时,缧母也收起了手镯,站在仓颉身边。
“你是怎么发现他是假的?”仓颉好奇的问缧母。
“这有什么。你们每一个人身上的味道都不同。那个木制傀儡做得再真实,可是我在身上一点儿也闻不出人的气味。所以,自打他一进门,我就开始怀疑他了。”缧母得意洋洋的说道。
“哦,原来你的鼻子这么灵敏!”
缧母刚刚还为自己的特异功能而感到骄傲。可一听到仓颉说着“灵敏”二字,心中怎么都不痛快。
她有点儿愤怒的说:“喂,我刚刚才救你。你怎么就骂起我来了。”
“我骂你什么了?”仓颉笑着问。
“说什么鼻子灵敏,你分明就是骂我是狗嘛!”
仓颉一乐,笑得更开心了“那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说。”
他这一说,缧母更是气得鼻子都歪了。
“你们两个别打情骂俏了。敌人都打来了。”神农刚刚用力的踹上追来的两个金刀门的弟子,气喘嘘嘘的说道。
原来,那石砷偷偷的从卧室里逃出来。并且勾结百十号金刀门弟子冲进隧道,想要把他们消灭。
正说着,那些金刀门的弟子如雨后春笋般的从隧道口涌来。
来不及多说,神农和缧母便加入战斗。
虽然都是一群乌河之众,但是人数众多。仓颉三人消灭起来也着实花了一点功夫。
等花了大半个时辰,金刀门的弟子都被他们消灭的差不多了。那几个没有打死的,也夹着尾巴赶紧跑了。
这时,仓颉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事。
他捉起一个还活着的金刀门弟子就问道:“你们的门主到哪里去了?”
那个弟子哆哆嗦嗦的回答“下,下山了。”
好你个石砷,竟然中了你的调虎离山之计。
缧母说道:“不能让他跑了。”
神农也点点头。
三个便乘着各自的飞行器,从半空中寻找。
好在石砷体型比较胖,多年来又缺乏锻炼,没有能够跑出太远。
仓颉几个从半空中发现他的踪迹,他和缧母与神农便乘着飞行器紧追不舍。不一会儿,便追到了他的跟前。
一看见仓颉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只听“噗通”一声,石砷便跪倒在地。
“我说大侄子呀,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念在我曾经救过你父亲一命,你就放我一码吧。”石砷苦苦哀求道。
仓颉皱皱眉:“我能原谅你,可是部落里的那些亡魂不能原谅你!我可以不杀你,你就自己了断自己吧。”
说完,把一把尖刀丢在石砷面前。
许久,只听“哗啦”一扭,刀下已经有了一抹鲜血。石砷结果了自己的性命。仓颉聚集在心中多年的仇恨已经卸下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