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砷,最终得了他应有的下场。
接下来,就由神农出面,瓦解了仓颉下面的金刀门。神农和仓颉一样,也不喜欢杀戮。再者金刀门的弟子虽大多都是泼皮无赖,但也都是迫于无奈。他们当中的大多都是因为部落战争而致无家可归,没有办法才走上了这条路。神农劝他们,如果愿意归顺于自己的部落,定然不会好好亏待他们,如果不愿意也可以自己走人,自谋生路。这样一来,很多的金刀门弟子合自愿投入到神农的旗下。
仓颉对这个结果也很是满意。可是石砷一死,金刀门一除,他的心里还是满怀心事,脸上还是愁眉不展。
缧母又悄悄走到仓颉的身边。
“你的仇人已死,大仇得报,你应该开心才对呀!”缧母不解的问仓颉。
仓颉也不避讳他:“我心里想什么你应该最清楚才对,你不是能够感受到我的心事吗?”
“你是想找到那个隗森吧,可惜他不在这里,你也没有那么容易找到他。”
“你知道?”
“我们族里有一种奇特的能力,就是能够通过对方的一件东西,就能判断出对方大概在什么位置。”
一听缧母这么一说,仓颉顿时眼睛一亮。
“你能找到他吗?”仓颉心中燃起一线希望。
“这个我不确定,不过我可以试一试。你有没有石砷的东西,借我用一下。”
仓颉跑回石砷的房间,想从那里找来一件他曾经用过的东西。找来找去,只有那只木鸟最合适,因为这只木鸟是被石砷和隗森都用过的。
他把木鸟递给缧母,缧母用食指取其一缕气息。之后,缧母便盘膝而坐。她紧闭双眼,手握兰花指,陷入一幅沉思的样子。
缧母本来就长得可爱甜美,现在这样一幅正襟而坐的模样更是迷人,让人心生几分向往。
神农此刻更是神情专注的看着缧母。自从他第一眼看见缧母,便心中生出爱慕之情。只可惜当日在神庙中看到的第一个人不是自己,于是他只能把这份爱慕之情深埋心底。只待他日有机会再向缧母表达。
缧母一直打坐,脸上的神色似乎有几分痛苦。
这一门占卜之术虽是她们一族的绝学,使用时十分灵验,但是却十分耗费精力。需要利用施术者的神识追踪其物主的信息。
一个多时辰过后,缧母的脸色突然发白,胸中一阵憋闷。只听“噗哧”一声,从她的嘴角沁出一丝血迹。
“怎么了,缧母?”神农一把迎上前,把缧母揽入怀中,关切的问道。他看到缧母这个样子,心中如针扎过一般难受。
“究竟怎么样,如果不行就不要勉强自己。”仓颉也因为缧母现在的这个样子心中有几分内疚。
缧母深呼几口气,运功调息,脸色由刚才的霎白变得好转起来。
她缓缓的说:“这个隗森果真阴险,竟然用巫术偷袭我的神识。我刚在西北方面发现了他的形踪,便遭了他的暗算。还好我用祖上传下的神功护体,否则只怕此刻已经回不来了!”
“哼,这个卑鄙小人,果真可恶!”神农愤愤的说,见缧母伤成这样,他更是恨得牙痒痒。
“他在哪里?我一定要找到他讨回这笔血债。”仓颉的眉头紧皱,双拳紧握,眼神中透出肃杀之气。
“他之前在西北方向存有一丝气息。可能是发现了我在打探他的行踪,这个狡猾的人竟然又藏了起来,我现在找不到他。”缧母说着,口气里带着几分婉惜。
之后,她便长吸一口气,在地上打起座来,运功调息,似乎刚才耗废了好许多的精气似的。
仓颉紧紧皱一皱眉,双拳紧握,恨不得就立即冲向隗森面前,把他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