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砷看着仓颉青筋暴露的样子,战战兢兢的说道:“我,我不知道呀!”
“你和他勾结多年,怎么会不知道他的下落?”仓颉厉声喝道。
“你不知道他的为人,平时小心谨慎。自上次战败之后,我就极少见他。每逢都是他差人来送信或者是送金刀过来,我连他的面都没有见一眼呀。”
仓颉听罢,略有所思。也许石砷说的是真的,他相信一个能想出如此恶毒诡计的人应该是不会那么容易相信别人的。
“你们平时都是怎么联系的?”
“我们都是用隗森的木鸟联系的。”
“那我要你现在写一封信,说有大事要和他商议。”
“这”石砷面露难色。
仓颉又用力挥了挥他架在石砷脖子上的尖刀。
“好,好,我答应你。”
自那日仓颉命石砷写信给隗森,一晃已经一个有月。
一方面,仓颉做好准备,焦急的等待隗森钻进陷阱。另外一方面,他把石砷软禁起来。对外谎称与金刀门门主交谈甚欢,每日都在研究大买卖。
这金刀门的弟子都是一群好酒好肉的小混混。因为利益收买而拜入金刀门,对这门主并不是太忠心。只要每日都有好酒好菜吃,他们对门主的存在也不以为然。反而是没有门主的管束,这一帮小混混小日子过得更滋润着呢。
再说了,他们可以不相信仓颉,但是对神农和缧母也要信其一二的,因为他们可是亲眼见过其神通的。特别是缧母,有一个漂亮的美女呆在金刀门,就算不能怎样,饱饱眼服总还是可以的吧。所以,这一个多月不见金刀门门主,倒也相安无事。
倒是这缧母有几分焦躁,不断的催问仓颉何时动手,何时铲除金刀门。
反而是仓颉好言安慰:“不要着急,我的心事你还不明白吗?那金刀门门并非是主谋,等真正的主谋出现,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缧母撇撇嘴说:“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呀!”
缧母是个小孩子心性,觉得打斗是一件好玩的事情。每天不能如愿,还要平白无故地被那群色迷迷的金刀门弟子看来看去,心中实在恼怒,恨不得把那些色鬼全都消灭干净才好。
神农也在旁边相劝:“圣女,别急!我相信仓颉兄弟,那个真正的主谋迟早会出现的。”
这一日,日上三竿,空气里一丝风都没有。在金刀门所在的山洞外有人传来口信“有人持门主的信前来了。”
仓颉心中一阵狂喜,心想终于等到这个罪魁祸首来了。他一定要在这里手刃仇人,以报杀人灭族之仇。
不一会儿,从山洞外走进一个胡须半白、佝偻着腰的老者。那老者走三步歇一步,似乎是很吃力的样子。
仓颉看着他这个样子,有几分迟疑。
等那个老者缓缓的伸直背,这才看清了他的脸。他脸上的沧桑仓颉未必认得,但是那双诡异的眼睛是深深的刻在了仓颉的心上的。
在看见那双诡异的双眼之后,仓颉紧握拳头,眼睛里可以喷出火来。他的心中更是泛着翻江倒海般的仇恨。他知道自己多年来的仇终于可以在今日报了。
神农和缧母从仓颉异样的神情,也可以猜出那个老头就是仓颉口中真正的主谋。他们上下打量起那位那者,不敢相信一个已到风烛残年的老者会是如此恶毒之人。
特别是缧母她看那老者的眼光更是不同。因为是圣族里的圣女,又在神庙里呆了多年,看人的眼光自与他人不同。她觉得这个老者除了苍老之外,似乎还有别的什么东西。
不等他们多打量几眼,那老者就自己走上前来。
“请问金刀门的门主在哪里?我要见他。”
仓颉迎上前,冷冰冰的说道:“想见门主,请跟我走。”
那老者径直跟着仓颉进了山洞后幽幽的隧道。
仓颉把他带到四下无人的地方,转过身问道:“隗森,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久了,我们之间的那笔帐现在应该算了吧。”
那老者似乎是对仓颉的话吃惊不小。他紧张的上下打量起仓颉来,然后惊讶的说道:“你,是仓颉?”
仓颉冷哼一声:“还好,你还记得我。我们之间的那笔帐是不是应该算了。”
老者不敢相信的说:“你,你怎么会没死?”然后,赶忙掐指算了一下。
“哦,原来你不但没死。还有奇遇,真不亏是命大,福星降世呀!”老者的话里面充满了嘲弄。
仓颉却在这一刻恼怒了。多年以来集结在他心间的那股仇恨终于在这一刻迸发出来。没有他,他不会客死他乡;没有他,父母不会连最后一面没有见就早早过逝;没有他,部落就不会被灭亡;没有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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