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仓颉的心中还抱着一丝幻想。也许不是他,也许只是声音像而已。
他又上前走了几步,仔细观察那坐在zhong yāng的金刀门门主。
眼前坐着的那个金刀门门主,体型发胖,长着一双目露凶光的眼睛,眼神大而无神,一幅懒洋洋的样子。嘴唇下方的下巴上长着厚厚的络腮胡,这个人是如此的熟悉。仓颉记得小时候曾经无数次顽皮地拔着他的胡须,他也只是和蔼的哈哈大笑,那是的他是多么可亲可敬。而现在,这个人给仓颉的感觉是如此的陌生。
没错,那个人就是他的叔叔石砷。
虽然这么多年过去了,他的体型比以前更胖了,胡须比以前更多了。但是他胸口的那块疤就好像是一个永恒的印记似的,即使化成灰也能被仓颉认出来。
因为这块疤,父亲曾经无数次的内疚过,当初就是因为父亲自己而让叔叔石砷受伤,结果留下了这块疤。他无数次的叮嘱仓颉要报恩。难道当初那个要被报恩的人已经变了吗?他是如何当上这个金刀门的门主的?一系列的问号凝结在仓颉心中。
他认得石砷,而石砷却未必认得他。先不说女娲娘娘赐与他的半具仙体,已经改变了他一半的外貌。就单单说是上次在瑶池受三味真火的炽烤,他也变得和以前不同。虽然是同样的英俊,可脸上却棱角分明,有了更多成熟男人的韵味。更何况,那石砷一直以为自己死于阿黑之手,怎么会想到他会起死回生呢。
仓颉站在zhong yāng,主动的走上前一步,尊敬的问道:“请问门主如何称呼?”
“不必客气,你叫我一声虎哥便可。”
仓颉从心底里发出一声冷哼。好一个虎哥,他竟然连自己的名字都换了。
“好的,虎哥。在下名叫阿山,久仰金客门的威名,一直想要加入,却苦无机会。难得碰上了神龙首领,特地叫他做我的中介人,送来珍贵物品,想要和金刀门做成这笔大买卖。说实在话,我们那边部落里像这种珍贵的药材和龙鳞数之不尽,但凡虎哥同意,我们便可合作,做更大的交易。”
“好!”那石砷大笑道“你想做什么交易。”
仓颉故意的左右看看,生怕别人知道似的。然后压低声音说道:“这里人多,不好细谈。虎哥你看有没有地方好方便说话。”
石砷看了看左右两边的人,给下面的人作了一个手势。便带着仓颉来到了他自己的房间。
仓颉这一举动,有点儿把神农与缧母看晕了,什么时候仓颉给自己改名叫“阿山”了。这仓颉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啊。不过,他们的脸上却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疑惑。因为他们早已和仓颉说好,仓颉去对付金刀门的门主,只要仓颉一做手势,便一起杀出去。虽然金刀门的弟子众多。不过,神农与缧母都非等闲之辈,又有法宝护身,而一群靠着假刀狐假虎威的家伙,人再多又有什么好惧怕的。
而石砷在听到仓颉的话之后,把仓颉带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心想做成这笔大买卖。在打发了手下人之后,他一屁股坐在凳子上,问道:“说吧,你想怎么做交易?”
仓颉低着头,像是若有所思一般。
突然,他从袖中抽出一把尖刀,身形飞快的将尖刀刺向石砷的脖子。
顿时石砷吃了一惊。
“我说阿山兄弟,你这是什么意思?”
“哼,我不叫阿山。你也不叫虎哥,你叫石砷,是吧?”仓颉的刀紧紧的架在石砷的脖子上,片刻的喘吸机会都不给他。
石砷一听,脸色大变:“你,你说什么。我,我听不明白。”
仓颉的眼睛一瞪,刀架得更紧了,明晃晃的刀在石砷的脖子上割出一条浅浅的血痕来。
“别给我装糊涂。你是部落首领石堃的弟弟,多年以前,你为了部落首领之位派阿黑杀了你的亲侄子,对不对?”
石砷听过,脸色一下变得惨白,嘴巴张得老大,脑门上汗都快流下来了。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他的心里在犯嘀咕,这个人究竟是谁,怎么会知道他那么多的事情呢。自从他成立金刀门,几乎就和以前划上了句号。知道他底细的人除了阿黑,就只有那个人。而阿黑已经死了,难道是那个人?不对呀,我每年都给那个人进供,对他不薄呀。难道他想黑吃黑?
石砷的心底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心里七上八下的,猜不透这个知道他过去的人究竟是谁。
仓颉冷哼一声:“我,就是那个要来取你狗命的人!”
石砷此时的心都跌到嗓子眼了,他害怕极了,生怕自己突然一命呜呼,已享受多年的荣华富贵都化为泡影。
突然,他用力推开仓颉手中的刀,想从仓颉手中挣脱逃跑。
仓颉哪会让他轻易得逞。拿刀的手虽然被石砷用力推开,自己却以飞快的速度跳到他面前。另一只手闪电般的掐住他的咽喉。顿时,石砷想叫又不敢叫,只能用充满恐惧的眼神看着仓颉。
“你别想逃走。同我随行的那两个人可都不是泛泛之辈,你应该知道既然我能来,就是已经做好准备。你们那帮乌河之众不肖半个时辰,就会被我们的人消灭干净。”仓颉冷冷的说道,神情是那样的淡定,就如同有十足的把握似的。
&n...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