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知道您才是丁哥的救命恩人后,就再也没跟史小波交往了。他约了我好几次,都被我婉言谢绝了。不信,您问问史小波就知道了。”小月强调这一点,显然是想告诉易文墨,她是良家女子,不是轻率就跟男人上床的骚女人。她还想申明:她喜欢的人是易文墨。
“史小波是我发小,他这个人还是挺不错的。”易文墨说。
“以你们男人的眼光看,史小波也许不错。但是,从女人的角度看,史小波就有点差劲了。”小月直言道。
“差劲?”易文墨觉得好奇。
“对呀。史小波和女人交往,只知道干那种事儿。哪象大哥您,一上来就甜言蜜语,把女人心都说醉了。女人心醉了,才愿意干那种事儿。这就好比一首歌的前奏曲,没有这个引子,就显得太唐突、太无趣、太低俗了。大哥,您一定知道:女人是用上半身谈恋爱,说白了,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
“用耳朵谈恋爱?真有意思,我还是第一次听说。”易文墨很感兴趣,他觉得小月挺有思想,不象一般的女人。
“正因为女人是用耳朵谈恋爱,所以,才容易被花言巧语所欺骗。”
“小月,我可没用花言巧语欺骗你啊?”易文墨作贼心虚地说。
“大哥,我没说您,干嘛要多心呀。说句实话,我还希望您能骗骗我呢。”小月扭过脸,动情地望了一眼易文墨。
“你不怕我骗?”易文墨开玩笑地问。
“大哥,您骗呀,快骗呀,骗啥我都给您。”小月带点撒娇的口吻说。“大哥,女人把身子给一个男人,其实很容易,说得难听点,脱掉裤子就成了。当然,女人也不是随便就脱裤子的,总有原因,有的为了钱,有的为了老公、孩子,有的为了事业。但是,女人要把心给一个男人,就不那么容易了。尤其是要把心永远献给一个男人,就更难了。”小月滔滔不绝地说着,似乎是个性学家。
“小月,你经常琢磨问题吗?好象对事物的看法很独特,很有见解嘛。”易文墨说。
“大哥,您别笑话我了。我不过是喜欢胡思乱想罢了。”小月谦虚地说。
车子下了高速公路,进入机场停车场。
小月朝后视镜里望了一眼“大哥,盯梢的也跟到机场了,一辆摩托,一辆小车。”
“让他俩跟吧,真够辛苦的。”易文墨嘻嘻笑着,也朝后视镜里望了望。
小月瞅了瞅停车指示大屏幕牌:“咱们停在一区,那儿只有一个停车位了,咱一进去,他俩就干瞪眼,只能远远盯着咱们了。”
小月把车子慢慢驶进停车场的一区。
那两个盯梢的,只能停到二区了。两个停车区间隔五、六十米。
小月把车子停好,对易文墨说:“过半个小时,你装模作样到候机楼去转转,然后,咱们就打道回府了。”
易文墨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