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月说:“易哥,咱俩坐到后排去,宽敞点。”
俩人移到后排,坐下。
易文墨瞅瞅窗外,担心地说:“盯梢的不会跑过来看吧?”
“盯梢,就是偷偷盯在人家后面嘛,哪还敢公开露面。”小月瞥瞥嘴。
易文墨很钦佩小月的胆识和智慧,不禁问:“小月,你是什么文化程度?”
“易哥,您别笑话我呀,我就读了个大专。读书时家里穷,晚上还要帮妈妈打理小杂货店,所以,成绩不是太好,只能算是个及格生吧。”小月不好意思地解释道。
“听说你前夫是个酒鬼。”易文墨听“大鱼”简单说过小月的情况。
“大哥,您怎么打听得这么清楚呀?都怪丁哥嘴长,什么都说,连人家的家丑都给掀出来了。”小月有点害羞了。
“你前夫不好,与你有何相干?过去的一页已经翻过去了,就把它彻底忘掉吧。向前看,好日子还在后头呢。”易文墨安慰道。
“唉!我是两万元钱卖给前夫的。”小月陷入痛苦的回忆中。
“卖身?”易文墨吃惊不小。
“那年,我妈做一笔生意被人骗了,借的钱还不了。债主天天逼债,连锅都被人端走了。我婆婆和我妈是同事,婆婆看上了我,就拿出两万元钱资助我家,条件是让我嫁给她儿子。我妈被债主逼得走投无路,只好答应了人家,严格地说,我是卖给前夫的。”
“唉,小月的身世真苦啊。”易文墨同情地说着,拉过小月的一只手,放在掌心里抚摸着。
“我前夫觉得我是卖给他家的,拿我当保姆看待,一喝醉酒就打我。那时,我身上新伤盖旧伤,没一天是完好的。后来,丁哥派人揍了他好几次,把他打怕了,才答应和我离婚。我是净身出户,就拿了几件换洗衣服。如果不是丁哥资助我,真不知道会落到什么田地。”小月说到伤心处,不禁泪流满面。
易文墨把小月搂到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小月,一切都过去了,忘记过去吧,只当那是一场恶梦。”
小月伏在易文墨的怀里,柔情地说:“易大哥,您怀里好温暖呀。”
“温暖?那我就多抱抱你。”说着,易文墨把小月搂得更紧了一些。
小月的秀发抚弄着易文墨的脖子,弄得易文墨不但脖子痒痒的,心里也痒痒的。
“小月,你和前夫没小孩?”易文墨问。
“我前夫整天喝酒,精子都泡得半死不活的,哪儿还能怀孕呀。也好,他的遗传基因太差,小孩也好不到哪儿去。易大哥,您的遗传基因好,小孩一定能成栋梁之材。”小月仰起脸,痴痴地望着易文墨。
“唉,我不过是个穷教书匠,没什么大出息,混口饭吃而已。”易文墨有点丧气地说。
“大哥,人不能以财富论英雄,也不能以成功论英雄,三国里的姜维,本事不在诸葛亮之下,但生不逢时,只能抱憾自尽。大哥,在我的眼里,您就是了不起的人才。”小月抬起头来,仰视着易文墨。
“小月,你了解我多少?”易文墨听了小月的赞誉,觉得很奇怪,难道她了解自己的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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