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他说道:“森林佬和老八都还小,当不了话事人,更不可能当族长,贤华叔已经病倒了,也当不了族长,别人又无法服众,这样拖下去,这支队伍就散了!”
“怎么也得有个三五年我才能出远门!”朱学休如此说道。
到了这个时候,他终于体会到了困难,就像钟天福说过的一样难,不敢死,不敢出意外,生怕家族一个子就没了,只能是苟着。
钟天福为了活命,已经不太理事,也已经差不多一年不出门,就在家里面呆着,闷了就在院子周围走走,非是重大事情不现身。
想到了钟天福,朱学休就想到了自己来这里的目的,对着兄弟说道:“我有件事情需要你帮忙,只能是你能帮到我,别的人都不行。”
“什么事情?”听到朱学休说的这么严重,朱学德一下子就愣住,他不晓得自己有什么本领能帮上兄长或者是光裕堂。
不过朱学德的嘴里还是不含糊,开口应道:“你说,说出来,只要能帮的我一定帮。”。
“嗯,那就好,我相信你能够帮我。”朱学休点着头。
对于同胞兄弟,朱学休对朱学德有着足够的信任,毕竟是从小一起玩到大,彼此了解,感情也深。
听到对方这样说,朱学休也毫不客气,脱口就说道:“你娶亲吧,讨一个老婆回来,让她回来帮我,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啊,娶亲?”朱学德先是一愣,接着就想开了。
既然是娶亲回来协助朱学休,那就必定是光裕堂的婆大人,就像当初朱学休娶管清心一样,让管清心一样协助朱学休,只是夫妻,如今是弟媳和兄长。
家族里,男主外女主内,而且当家的男女不是夫妻这种事情很常见,比如嫂子和小叔配合,大哥与弟媳配合,甚至公爹与儿媳妇配合掌家的都有,不足为奇。
因此,朱学休提过之后,朱学德稍稍细想就想开了,点头道:“这个可以,只是这个要求可不低,当年阿公据说挑花了眼都没有找着,你怎么找到了,是仙霞贯的吗?”
“是,是仙霞贯的,我都认识六七年了,你也认识,……”朱学休点着头。
朱学休说到这里,还没有将对方的姓名说出来,朱学德的脸色就变了,晓得兄长属意的是谁,赶紧出言打断了朱学休的话,拒绝道:
“不行,不行!”
“哥,你换一个吧,她太黑了,乌妹子一个,要是晚上暗一点,连影子都看不着,走路还不带风,撞着了你都不知道。”
朱学德摇着头,对着朱学休说道:“我不同意,你给我换一下吧!”
“不同意?那怎么行?”朱学休当即拒绝了兄弟。
他说道:“谢灶生不黑,她就是一个鬼,把自己生生弄得那么黑,你是不晓得,当年我看到她的时候更黑,就像是灶炭里抓出来一样!”
“其实你只要用点心,就晓得她是故意的,每年换季的时候,那短衫下面露出来的肉就是白的,那有那脖子,白晃晃的耀人,一点都不黑,乌妹子那只是传说,她想要这样的名声!”
“这几年她渐渐懂事了,这才不会那么黑,只是与普通人已经没有差别了,你在谢先生书房里看到她黑,那是先入为主,她能和你比么?”
朱学休就差点赌咒了,指着自己的脑袋对着兄弟说道:“要不你明天再去看看,要是比其他人更黑我把脑袋搬给你!”
“那也不行,她就是黑,去年冬天她和清娘子站在一起,清娘子就比她白,你别骗我,哥,你换一下吧,她不行,我吃不消!”朱学德摇着头,面有苦色。
朱学德看见,顿时乐了,笑道:“你和谁比不好,偏偏拿她和你大嫂比!那是能比的么,你大嫂一年看不到几次阳光,谢灶生在外面东奔西走,这不能比,要是她和清娘子一样长年四季不走动,也能白到那种地步!”
“谢灶生人模样不差,性格也不差,而你屋里头也需要这样的人,她管着你正正好。”
“你自己想想,她是不是这样,是不是打着灯笼也难找?如果她能够向着你,你向着她,时间久了,感情自然也就有了,夫妻不都是这样?”
朱学休根本不容朱学德拒绝,对着他说道:“行了,就这样决定了,过了这个月我就安排人去提亲。”
在仙霞贯及周边,不止是农历六月卅十日这一天是一个破目,整个七月更是不吉利,除了白喜事和祭祀之外,其它的各种喜事都必须避开。
PS:好些天不舒服了,更新难以述说,对不住大家了,今天坚码了一些,用来上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