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羽回司徒府打了个招呼,然后就消失了。
王允并没有派人找他,也没做任何多余的事,双方形成了默契,各自都有对方不知道的秘密,但目标是一致的,可以互不干涉,直至目标达成。至少,王允依然是这么认为,同样以此来揣测王羽。
但他并不知道,他的秘密已经被好友在梦中泄漏出去了,已经成了王羽的底牌。
王羽当然不会早早的把底牌亮出来,你不知道,我知道,这就是谍战的魅力所在,他才不会早早的破坏这个乐趣呢。
反正,每天晚上,他都会来司徒府跑一趟,以大义之名,在后花园消磨两三个时辰,到了临近清晨时分,才在貂蝉依依不舍的目送下,潇洒离开。
王羽的乐事还不止如此,时不时的偷窥吕布追求貂蝉,也成了王羽每天忙碌之余的消遣之一。
若是换了王羽,打杀了人家的管家,又砸了人家的墙,短时间内,是不好意思再上门了。
不过,时代不同,人的观念也不同,在相思之苦的驱使下,从砸墙后的第二天开始,吕布隔三差五的就会上门拜访一番,目标当然是貂蝉。
不当场看过,是想象不出貂蝉多有演戏天赋的。吕布每次想更进一步的时候,貂婵都能变着法子的婉拒掉,逼得急了,就拿王羽做对比,把吕布气得火冒三丈,却又有气没法出……至少在司徒府,他是没法发泄的,出去后就不好说了。
据说,自从吕布开始追求貂蝉,司徒府门外的各家住户的墙壁,或多或少都添了很多破洞,搞得洛阳城的泥瓦匠都变得很忙碌。
至于有没有更大的破坏,就不是王羽所能知道的了。
他无暇再去关注这些,五天时间,转瞬即过。
董卓来了!
董卓出行,排场极大。
不是车盖如云,富丽堂皇的那种煊赫;而是甲士密布,枪矛林立的大阵势!
尽管是在洛阳城内,司徒府离南宫也不甚远,但董卓依然带了数百甲士,将他的车驾护卫的水泄不通,半点空隙都找不到。
这支队伍仿佛一个巨大的轧道机,轰鸣着的将挡在前面的一切摧毁。
行人望见,远远就躲开了;街边的那些小商贩,更是做了鸟雀散,他们都见识过,舍不得财物,跑得慢的同行的凄惨下场。被一脚踹到水沟里算是走运的,倒霉的话,被一矛刺死,甚至直接被踹翻后踩过去,也不乏其人!
王羽甚至在其中看到了武大郎,哦,不,是李军侯的身影,他的烧饼摊子已经有了些规模,但面对这种不可抗力,他也只能以保命为先了。
可惜了那些新鲜出炉的烧饼,婵儿吃过后,这两天一直念叨着,说下次要试试红豆馅的呢……王羽咂咂嘴,不无遗憾的想着。
于伯也摇头叹息道:“以前丞相可不是这样的,自从泰山王鹏举声名鹊起之后,他出行就越来越少,护卫也是越来越多了。一出行就是这种排场,老百姓可是没少遭殃,冤孽啊,冤孽!”
王羽很无辜的看了老头一眼,这事儿也能怪到自己身上?难怪有人怕出名猪怕壮的说法呢,人类的联想太丰富,尤其喜欢编排名人。
“止步!”队列中传来一声号令。
“轰!”数百甲士,齐齐止步,汇聚成了一声轰然大响,青砖铺就的地面,都震颤了几下,扬起了漫天浮尘,车驾的影子都显得模糊起来。
王允这边的准备却也不俗,地上铺了华丽的毛毡地毯,府内外都设了轻纱绸缎织就的帷幔。除了破损的院墙显得有些煞风景之外,迎接仪式也堪称盛大了。
老王自己则是全副朝服穿在身上,早早的就侯在了门外,待董卓车驾一到,伏地拜迎:“屈丞相车骑到此,允不胜惶恐。”
王允礼数做的十足,车驾内却没有回音,倒是车驾旁边转出一个瘦削男子来,淡淡的笑道:“王司徒客气了,丞相昨夜受了风寒,说不得话,见不得风。若非司徒盛情相邀,原本今日是不应该出门的。”
“死罪,死罪!”王允大吃一惊,连忙道:“李将军,丞相贵体既有恙,何不就此……”
“来都来了,再转回去算是怎么回事?只要不见风就没事,司徒是朝中栋梁,将来尚多有依仗之处,丞相又怎好怠慢?”那李将军的笑容看似亲切,但在王羽看来,却是皮笑肉不笑,说的话,似乎也很有深意,远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正巧司徒家的墙也坏了,为免丞相受风,以肃看来,索性再拓宽些,方便车驾入内,不知司徒意下如何?”
王羽嘴角一挑,泛起一丝冷笑,董卓果然早有防备,今天这架势,很可能是个陷阱!
王允也察觉出有些不对味了,可他也没法反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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