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自己完全继承了马谡的记忆,因此就省去了装失忆的环节。花了大概两天的功夫,马谡就完全适应了周围的环境。虽然细微末节的地方可能还有一些磕磕碰碰的,但是大体上都是很顺畅,自然也没引起谁的怀疑。
根据记忆所知,自从自己的兄长马良四年前出仕之后,马谡就一直和他住在一起。马家乃是荆襄大家,虽然不如蔡家、蒯家那么的家大业大,但也是非同小可。只可惜马谡的老爹死得早,因此在兄弟几个分家之后,家道多少也是有点中落。自己所在的这一支,也是全仗着马良这些年来的精心打理家务,这才重新焕发了生机。如今马良在荆州牧刘表帐下做官,在荆州这里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平素更是与刘表的大儿子刘琦相善。
至于家中其他的兄弟,也就是所谓的马氏五良中的其余三位,那都是马家的旁系子弟,和自己兄弟并非亲兄弟,平素来往也不是特别地多。想到这里马谡也是恍然,难怪史书对自己这几位兄弟语焉不详,甚至连一个准确的姓名都没能留下,看来在历史的长河中,他们确实也只是路人甲级别的人物。
弄明白这一切之后,马谡也是不得不暗自感叹自己运气太好。前世网上流传着一句话,具体怎么说的也是各有版本,但是大意就是很多男士希望自己是不学无术的富家子弟,家有良田万顷,每天可以带着家仆上街调戏良家妇女。没想到自己现在一觉醒来,正好是碰上了这种好事。要知道这可是汉代,风气还是比较开放的,大街之上经常可以看到良家妇女抛头露面的。
至于马谡自己,今年也是刚刚年满十八岁,虽然学业已经完成了,但是还未成家立业。马谡估计,自己要是按照历史正常走势发展的话,多半是要等到赤壁战事结束之后,再和自己兄长一起去投奔刘备,然后才出仕成家。既然自己知道了这一切的走势,现在看来还是要未雨绸缪一下了。
不过还没等到马谡具体想好怎么未雨绸缪,一件突发事件就不期而至。在他穿越的第六天,一个惊人的消息传遍了荆襄九郡:江东孙权率大军攻破江夏,江夏太守黄祖战死,守卫江夏的三万守军,几乎全军覆没。
这个消息有够震撼的,就连一向还算沉得住气的马良,在得知消息之后也是把自己一个人关在书房里彻夜未眠。等到次日清晨马谡前去看他的时候,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便宜兄长一个人趴在书桌边上,桌子上还放着几个空空如也的酒壶。
“兄长,兄长!”看自己的便宜大哥这么颓废,马谡也是有些于心不忍,连忙上前把他推醒了。半晌马良这才迷迷糊糊地醒来,揉了揉眼睛看清楚是他这才嘀咕了一声道:“是幼常啊!”看了看左近,更是奇道:“怎么我睡在这里?”
“兄长昨晚想必是喝多了!”马谡指了指桌子上的酒壶道,马良闻言看了看之后,还是叹了口气连连摇头。
“兄长,你是不是对荆襄的前途有些担忧啊?”看马良一直不说话,马谡也多少猜到他是在担心什么了。果然听了自己老弟的话之后,马良苦笑一声,这才点头道:“是啊,如今江夏失守,江东兵马就可以侵袭我荆襄腹地。而且州牧大人年纪渐长,两位公子为了争夺嗣位更是明争暗斗,我荆襄大地外有强敌,内有纷争,我马家一直立足于荆襄,一旦有事,真不知何去何从啊!”说完也是连连摇头,叹息不已。
原来如此!马谡心中恍然,要说这时候荆州和江东,一直是势不两立的,现在江东打上门来,一旦荆州有事,只怕覆巢之下无完卵,由不得人不担心。顺着自己兄长的心思,马谡斟酌了一下言辞这才开口道:“兄长,如今两位公子争夺嗣位,已经是势同水火。我马家立足荆襄大地,生于斯长于斯,为策万全,还需做好准备啊!”
“幼常你的意思是?”马良闻言有些讶然地问道。马谡也不卖关子,直接对他开口道:“如今荆州虽然外有强敌,但是景升大人毕竟在荆州经营多年,只要他一日在,荆州还不至于沦陷敌手。因此依我之见,这内患更胜外敌。兄长你与大公子相善,而蔡瑁和蒯越支持二公子,他们两家和我们马家也算是姻亲,因此无论是大公子还是二公子继承嗣位,我们想要立足终究不难。可是除了两位公子之外,万一让别人继承了荆襄基业,那我们可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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