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舒舒服服地伸了个懒腰,马友长这才意犹未尽地睁开了眼睛。阴雨天人特别容易犯困,睡个大懒觉实在是一件很不错的事。
马友长,男,今年18周岁,某军校大一新生。他的这个名字颇有来历,因为他父母都是麻油厂的工人,因此参照自己的职业,就给他取了这么个名字。
马友长出身在这么个普通的家庭,父母也不是什么知识分子,从小到大学习成绩也就是高不成低不就,高考的时候分数不是太高,这就上了一所军校。军校的管理颇为严格,就算是周末休息,也要出操干什么的,并且轻易不可离校自由活动。马友长闲来无事,睡一觉也是好的。
“找老张他们去打篮球去!”听声音似乎门外并不在下雨,马友长心中闪过这个念头。但是在他睁开眼睛的一瞬间,整个人顿时僵住了:他看见的不是军校那张熟悉的上铺的床板和床板上凌乱的涂鸦,而是一张古床,透过蚊帐看到的也不再是学校宿舍那面刚刚粉刷过的天花板,而是一个大房粱以及无数的瓦片。
“怎么回事?”马友长顿时一个激灵连忙跃起,却意外地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绝对古式的房间里。利用闲暇时间里里学到的一点点古玩知识,他知道这个房间里的家具和器物都是汉代的形制,从做工上看还算是相当不错的。相信无论是谁,当他一觉醒来之后,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陌生的环境里,都会感到一阵恐惧,马友长也不例外。不过还没等到他缓过劲来,这时门已经“嘎吱”一声被人推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厮端着碗走进来,尽管从门口到他所在的床的位置还有一段距离,但似乎已经闻到了香香的味道。
看到马友长坐在床上,小厮也是大喜:“小少爷醒了!太好了!这里有碗粥您先喝着,不够回头我再给您盛去,大夫说了您现在不能吃油腻荤腥的东西,我去叫大少爷过来!”说完咋咋呼呼地走了出去,看来是去找什么大少爷了。看着他急匆匆地奔走,马友长只来得及嘱咐了一句:“阿山,慢点!”
话一出口马友长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对劲:怪了,怎么自己知道他叫阿山,而且还喊得这么顺口?左右看看,发现桌子上有一面铜镜,马友长也是连忙翻身下床去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铜镜有些模糊,但是马友长还是看清楚了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张国字脸,浓眉大眼,高高的鼻梁,厚厚的嘴唇,一头乌黑的长发盘在头顶盘起来,用一块长长的丝巾包成一个发鬏,看起来和古装剧里的古代年轻人倒是很像。
“怎么回事?我不是在宿舍里睡着了吗?怎么会是这样,难道是有人在搞恶作剧?”一个个疑团犹如冒泡一般涌上马友长的心头,但是显然没有人能够回答他。踉踉跄跄地来到窗口,马友长扶着门框向外一看,映入自己眼帘的是一副蓝天白云,青山翠柏,百鸟齐鸣的景象,那里还有半点都市风光。
看眼前的景色,闻着空气中芬芳的泥土气息,就是国内有名的旅游景点也未必比得上。马友长的军校是在洛阳,这样的景色显然不是洛阳这座现代化的大都市所有的。看着眼前的一切,马友长基本上直接呆滞了。
就在他发呆的时候,房间的门“嘎吱”一声再度被人推开,一个大约二十多岁白眉毛的年轻人推门进来,看到马友长站在窗边发呆,也是讶然道:“幼常你怎么不穿鞋就站在地上,你身体刚刚才好,要是不小心的话,一旦病情复发可就不妙了…………”(此处省略五百字)
白眉马良!不需要解读这具身体留给自己的记忆,看到眼前这位白眉大侠的相貌,马谡立即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不过看他犹如唐僧一般滔滔不绝,顿时也是一阵头大,当下连忙做了个暂停的手势,这才小心翼翼地问道:“兄长,我这是怎么回事?”开玩笑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终究是要弄清楚的。再者虽然似乎自己现在脑海中多了一些东西,但是现在一时间也没来得及理清头绪,放着马良这个明白人不问白不问。他倒是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句“兄长”叫的极为顺口。等到发现之后才意识到,自己大概是碰到传说中的穿越了吧?
大约花了一顿饭的工夫,马友长一边听从马良讲解,一边融合自己这具身体的脑海中的记忆,顺便还把桌子上的一碗稀饭喝了下去,总算是明白了事情的经过与原委。原来三天之前就是马良的生日,马家上下大排宴席大肆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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