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公司没事,”秦肆言有些好笑又欣慰,“你自己留着花就是。”
秦礼淮再三追问,确保真的没事才收回卡,走到门边别扭道:“我们是这个世上唯一的兄弟,要是有什么事,不要你一个人扛,我长大了。”
秦肆言没再回话,双目无声望着窗外的森林湖泊。
有些事,只能一个人扛,没人帮得了。
*
简舒禾回家,车子还没开进畅夏园,就被一辆彪悍的车追尾了。
后面的车牌都被撞掉了。
她气得跟着保镖直接下车,叉腰要去骂人。
没想到驾驶座下来的是池望。
对方一辆凶神恶煞,如地狱出逃的恶鬼。
简舒禾掉头要进车内,却被拽着头发拉出来,力道很大,似乎要扯落她的头皮。
“啊!”
简舒禾吃痛,脑袋后仰磕到车顶,出去时还摸到了手机,立马拨了报警电话。
“畅夏园救——”
命字还没说出口,手机就被池望夺走挂断,然后摔得稀巴烂!
“你要做什么?!”
简舒禾头皮很痛,痛得声音都发抖。
一手去护头发,一边顺从地往池望身边靠过去,想减轻痛楚。
她聘来的保镖,不知何时被池望一脚踹翻在地,不知伤到什么重要关节,动弹不得。
不是保镖太没用,是池望太强。
“你这心狠又恶毒的女人,自己做了什么还问我,”池望气得眼角猩红,恶声恶气,“哦,估计是做了太多恶心事,记不清了。”
“哄骗我感情,在我沉迷时却抛弃我,跟别的男人拉拉扯扯,我不舍得弄你,便想着忍了。”
“你犯错我可以包容你,可我早就警告过你,不能把主意打到简茉身上,怎么就不听?”
“她不就是问了一句你能不能给她捐肾,又没强迫你,你就换她的激素药,一声不响想要她的命,你怎么这么恶毒?!”
“你口蜜腹剑欺骗我说爱我,我曾想着原谅你,不计前嫌跟你好好在一起,可现在你不配了!”
池望换了只手,掐着简舒禾的脖子,掐住她的命脉。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害简茉!放开我!”
简舒禾剧烈反抗,想踹他下档,却被直接摁摔在地上。
她的尾椎撞击粗粝的地面,疼得直飙眼泪。
“收起你那虚伪的眼泪,我再也不会上你的当了 !”
“跟我回西琼岛,一辈子待在那里才行。”
一桩桩,一件件,他忍够了!
再也不宠着她了!
简舒禾被绝对压制,完全没法使招式,又往池望脸上吐口水。
“去死!你去死!你跟简茉都去死!!”
无妄之灾,她从来没这般怨恨过。
“又来这招。”
池望火冒三丈,捏着她腮帮子,打算卸脱臼她的下巴——
他后领被一股力量拽紧往外扯。
猝不及防的,他手腕力量一松,被勒得翻了个白眼,猛烈咳嗽。
简舒禾连忙往安全地爬去,此刻只有求生的想法:“快报警!”
保镖说报了。
简舒禾看着跟池望打架的霜序,一股委屈从心头涌向。
霜序的身体并不好,起初勉强跟身强体壮的池望打平,许久才打得池望面目青肿。
池望撑在地上,一脸桀骜阴鸷:“你算什么东西敢打我?!”
“我算你祖宗。”
没打服,那就继续。
警察到时,池望躺在地上,眼角和嘴角都在流血,似乎在苟延残喘,十分狼狈。
霜序在一边咳嗽。
同一时刻,隐在暗处的一保镖紧急给刘书鹤打电话。
刘书鹤正在直播带货呢,本该拒接,可来电是他派去跟踪简茉的人。
他一直很怕简茉害简舒禾。
如果不是什么重要的事,这一队的保镖都是给自己发消息汇报的。
“老板,池望来畅夏园发疯了!”
刘书鹤眸子剧烈颤抖,猛地站起来,险些将椅子撞倒,忽视助理和直播间震惊和呼唤,大步往外面跑。
“简舒禾现在安全吗?到底怎么回事?”
“暂无生命危险。今天下午简茉去了趟西琼岛,然后池望就飙车来畅夏园了,对着舒禾小姐一阵拉拽辱骂,我本来想去阻拦的,但有男人出手暴打了池望。”
三个保镖见池望飙车,察觉不对劲,便分出一人跟踪过来。
“男人?”刘书鹤稍微放缓脚步,“是谁?”
几个保镖不认识,便发了张偷拍照。
刘书鹤目光一凝。
是霜序!
照片里,霜序单膝跪地,抱着坐在地上惊吓过度哭泣的简舒禾。
池望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蠢猪!就是一颗定时炸弹!
刘书鹤改变计划了。
他不能让简舒禾再陷入这种恐慌危险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