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身子,依偎在丈夫怀里,婉娈相得,心头不禁一阵抽搐,喟然道:“说到条件,我确实无法和冷秋鹤相比!
打从咱俩相爱开始,我早就有自知之明,知道今生今世我再难以拥有你,但我”金芷莹连忙用手掩住他嘴巴,不让张少仲说下去:“人家不许你这样说,谁说你比不上他。秋鹤虽然家世显赫。
但你却有很多优胜他的地方,可知道吗?”张少仲苦涩一笑:“你不用取笑我了!论到家世相貌和武功,在在都逊冷秋鹤三分,我自问没什么地方能胜他!”
金芷莹冁然一笑,踮起脚跟,在他脸上亲了一口:“错了,你在芷莹心中,胜过他的地方可多着呢!不说其他,单是你在床榻上的功夫,他就难以和你相比了,尤其是这个”说着伸手到他胯间,握住那半硬不软的阳jù:“这根又粗又长的宝贝,每次总弄得人家死活不知,芷莹实在爱死它了”
“啊!师妹你”张少仲下身快美,忍不住轻呼一声。“仲师哥,你可知道女人最需要什么?”
金芷莹握紧手上的肉棒,肆情套弄,媚姿姿说道:“就是需要一个精壮威猛的男人,就像你一样,每当你进入我身体,那股满足感不但令我很舒服,还让我有股幸福的感觉,这是我在秋鹤身上无法得到的!”
“师妹你你再这样弄下去,必定给你弄出来不可”张少仲眉峰双锁,着力隐忍那股美快。
“人家不准你乱耗精华。”金芷莹依然不肯放手,抬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你想射出来,便射在芷莹的身体里,人家想要个孩子,为你生个肥肥胖胖的小娃儿好么?”花翎玉在外面听见,几乎要笑出声来。
心想:“真没想到她外表温文清纯,骨子里却如此淫荡,不仅在外偷汉子,还想替奸夫生儿子,姓冷的家伙娶了这个女人,顶上的头巾恐怕比我还要绿!”“这这个”张少仲登时打愣起来。
金芷莹怔怔盯着他:“难道你不想?你我真心相爱,却不能在一起,如果咱们有个小宝宝,将来我看着他便如看见你一样,不是很好吗。”“我我当然想,但这个太危险了,一旦给他和冷家知道此事,你打后如何做人!”
金芷莹一笑:“难道咱们偷偷摸摸,掩掩藏藏,这样就不危险?”张少仲一脸无奈,霎时间满腹狐疑:“师妹,你老实和我说,近日是否对冷秋鹤有什么地方不满,或是你们起了什么争执?”
金芷莹摇了摇头:“你想到哪去了!我和秋鹤并没有什么改变,虽然他从宣城回来后,我确实感觉到他有点怪怪的,还经常神思恍惚,不知在想着什么心事。
但当咱二人在一起时,我看又不似有事发生,彼此倒也言和意顺,而且而且对我相当好,亦显得非常恩爱。”张少仲听得“恩爱”两个字,立即皱起眉头:“听见你和他这般好,我的心就被针扎一样。
想到他每天抱着你,对你又亲又摸,还可以随时和你”金芷莹知他心中妒嫉,更知他的怪癖嗜好,每当与他提起自己和冷秋鹤的缠绵乐事,张少仲都会变得异常亢奋冲动,总要追问个不休。
金芷莹想到他那怪诞不经的性子,忍不住心头发笑,握紧手里的阳jù,撸得星驰电走,瞧着他道:“说了一半,为什么不说下去?你是否想说,秋鹤可以任意和我交欢,随时随地狎玩我身体,是这样么?”
张少仲见她秋波眄眄,说不出的诱惑动人,不禁心头炽热,低头亲了她一口:“正正是这样”
“没错,确实如你所想!”金芷莹索性调侃他一番:“秋鹤是我的夫君,我是他的妻子,他想在我身上寻乐子,人家又岂能不给他。便如昨天夜上,他不但亲我摸我,还要人家吃他的肉棍儿,吃硬了,便来插你心爱的师妹。
也不知他为什么,昨夜秋鹤显得格外动兴,要了一次又一次,终于给他弄了一夜,害得人家泄了三四回,你可知道么!”张少仲听得兴奋莫名,嗄着声线道:“似乎似乎昨夜你二人相当得意。
若不是舒服美快,你又怎会连连泄身!”金芷莹含笑点头:“秋鹤确实弄得我很快活!他虽然不及你粗大,却也相当精壮坚硬,尤其是那个guī头,硕大棱厚,实在不下于你,刮得人家酸酸麻麻的,叫人打从心窝里舒服,而且他最爱折磨人,只寻芷莹的花心子来戳,人家嫩绰绰的一个小穴儿,又如何受得了”
花翎玉听到这里,不由摇头一笑,心忖:“这个美人儿当真淫邪得紧要,面对奸夫竟能说出这等说话!如此淫艳出众的尤物,老子若是弃而不沾,确实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