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仲越听越感心头火热,一把将她拥抱入怀,低头盖住她小嘴,偌大的手掌再不似刚才斯文守礼,五根指头一伸,已抓住美人一个玉乳,不住抚揉挼搓:“小师妹你真是个小妖精,竟敢用言语来挑逗我”
金芷莹一对乳房丰硕饱挺,更是她的敏感所在,稍微让男子爱抚碰触,便会生出强烈的反应,任其予取予求,此刻被张少仲牢牢抓住玉乳,像搓粉团儿似的,立时给他挑动了淫筋,细细的颤着声线道:“嗯,好舒服!
少仲,人家人家正是要挑逗你,想要你爱我,要你要你用肉棍儿好好疼爱芷莹”张少仲一笑:“难道他昨晚还没喂饱你?”
“饱了。饱了”金芷莹握紧裤裆里的阳jù,只觉手上之物硬如榔头,烫如火棒,愈发春心大动:“人家给他弄了一夜,又怎会不饱!但他是他,你是你。谁叫芷莹喜欢你,心里爱你,而且而且爱煞你这根大宝贝。来吧,快来要人家好么?”
张少仲见她说得燕语莺啼,话儿淫秽露骨,教他怎受得了:“我早就难过得要命,巴不得与你来个畅快,只可惜这里无席无榻,便连干净的地方都没有,如何能够办事!其实你我今次见面,早就料到会有这种事发生,只可惜你”“我们当然不能在客店见面,在湖州一带,谁不知道我是金剑门的媳妇,若给人发现你我在客店会面,可不是开玩笑的!”张少仲已给金芷莹惹得淫火焚身,阳jù硬得疼痛,不禁狼狈起来:“现在这个环境,如何如何是好”金芷莹嫣然笑道:“可记得我当初是怎样失身给你。假若我没记错,那年我才只有十四岁,已暗自瞒着爹爹和你好。那天为了避人耳目,你我相约在后院假山见面,你还记得么?”
张少仲瞧着她,点了点头,金芷莹续道:“当时我们躲在假山后,不住亲嘴爱抚,最终你大着胆子,藉着假山的蔽遮,将人家脱了个精光!当时当日,假山后何尝有床有榻,我还不是站在地上给你弄进去!”
“眼下势成骑虎,我已无法打退堂鼓了”张少仲气急败坏,正要动手脱掉金芷莹的衣衫。“不要猴急嘛!”金芷莹出手阻止:“这里不同其他地方,随时会有人闯进来,咱们还是披着衣服较妥当。”
张少仲细想一下,觉得金芷莹的说话大有道理,便道:“也好,但松带卸裤还是少不了,对吧”一话未落,已动手起来。
花翎玉听见二人的说话,不免大为失望,暗道:“这对奸夫淫妇畏首畏尾,诸多忌惮,倒让老子无法看个真切,兴头大失!
可惜的是,任你二人再如何谨慎,却想不到隔墙还有耳,早便奸情尽泄。”日入时分,黄昏将至。距离金剑山庄十里处,路旁有个供人憩息的长亭,俗称送别亭,这时,亭子里坐着一个丰神俊朗的男子,正是花翎玉,他守候在这里已有半个多时辰。
但仍是看不见等待的人物出现。花翎玉抬眼瞧瞧天色,看见满天彩霞,时间已经不早,不禁皱紧剑眉,暗自忖道:“这条林阴大道乃是进庄的必经之路,莫非除了此路,还有另一条进庄的路径?”
思念方毕,隐然听得远处传来马蹄之声,不消片刻工夫,见有一匹黑马缓步而至。花翎玉看见马鞍上的人,嘴角立时绽出一抹微笑:“她果然来了!”马鞍上的骑者并非谁人,正是武林十二仙之一,冷秋鹤之妻金芷莹。
而花翎玉守候之人,便是这位艳名远播的大美人,但见金芷莹素手执缰,信马缓行,腰间丝绦迎风飘摇,衬着一身雪白色劲装,俨如姑射神人山里来,当真是迷人心目。
就在金芷莹援行间,忽觉眼前人影一闪,便知时态有异,骤听她娇喝一声,人已从马背跃起,轻袅袅的落在地上,剑光闪然,手上已多了一柄亮晃晃的长剑。“好俊的身手,冷夫人果然名不虚传。佩服,佩服!”花翎玉轻轻拍掌。
金芷莹定睛细看,却是一名年轻男子,长得俊伟非凡,正自嘴含微笑,大剌剌的站在路中央。“原来是花公子。失礼、失礼!”金芷莹看清楚眼前之人,戒备尽袪,当下还剑入鞘:“时近黄昏,花公子还打算出外吗?”
花翎玉一笑摇头:“非也,非也!我刚从外面回来,路经这里,忽然想起一件事,知道冷夫人会经此路回庄,特地在这里等候。”金芷莹心下奇怪:“花公子,你你是在此等我?这究竟是”花翎玉背负双手,形容自若:“嗯,没错。
是想与你说一桩无人知晓的风流艳事,而这件事情,正好和冷夫人有密切关系。”金芷莹一听之下,虽心里发毛,仍强作镇静:“既然事情和我有关,倒想听一听,不知花公子想说什么?”
“野有蔓草,零露漙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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