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爷,您是不知道啊,这个刘老虎,在我们向北方运货的河道必经之处设了一道关卡,只要通关,就要缴纳船上货物十分之一的价格作为赋税,要是不给,他就要扣船,抓人啊。”
提到自己的经济损失,王胖子的脸,看上去简直比死了亲儿子还难受。听到老王如此说,姓宁的男子豁然睁开了自己的双目,眼神里一闪而逝一抹贪婪的神光,只是一瞬间,这一抹贪婪的神光,已经被他很好的隐藏了起来,他坐直了身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老王啊,这件事,我宁国玉也是爱莫能助啊。
这刘老虎,并不归我哥哥统属,他在自己的关卡上设卡,我们谯城的人,也管不到他那一边啊。”
“宁爷,你就帮帮我们吧!”黑瘦的老白哀嚎了一声,听那声音,简直就像死了亲娘一样“宁爷,要是您不帮我,我这一个月,至少要少挣上千两的白银啊,宁爷,求您了!”
“宁爷,求您帮帮小的吧!”听着老白的哀嚎,在他身后的一众商人,忍不住跟在他的身后,一起哀嚎了起来“诶,老王,老白,你们这又是何苦来哉啊。”宁国玉一脸为难的从逍遥椅上站起了身体。
“老王,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防区,也不过是在谯城而已啊,要我帮你,我真的是爱莫能助啊,更何况,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下的弟兄们,最近的日子,也是难过的很啊。”
提到自己手下弟兄日子难过的时候,宁国玉的一双眼睛,有意无意的看向了众人的腰间。“哦,”看着宁国玉无比贪婪的目光,老白和老王,立刻便明白了过来。
“宁爷,您放心,只要您能帮我们解决这件事,我们也不是不懂规矩的人,到时候,少不了弟兄们和您的好处!”“诶,你看,你们说的我,好像我老宁,真的很贪财一样,”宁国玉虽然口上说着不要钱。
但是,他眼里那充满了铜钱的影子,却完全的出卖了他,看着宁国玉的那几乎快要流出口水的样子,这些惟利是图的商人,心里都在汩汩的淌着鲜血。
可是,如果不和宁国玉合作的话,光是想起刘子峰那建在黄河上的哨卡,在场的所有人,就好像是在荒野里遇到了一头涎水四溅,眼带凶光的饿狼一样。
浑身都吓出了一身的冷汗。“说吧,你们想要我怎么办!”看着眼前几人的样子,一向贪财的宁国玉,知道这些人,已经屈从了自己,挥了挥手,开门见山的问道。
“宁爷,您这边,是不是每月都要运进一批漕粮,而且,还不时的要派船,将那些废弃的军资都运到亳州城去!”老王一脸狡黠的看向了宁国玉,就像是在看一尊显灵的财神一般。
“对!你的意思是说”宁国玉狡黠的笑了一声,虽然看起来为人粗犷,但是,在揽钱这件事情上,宁国玉的智商,却是一向不低。
“大郎,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这些天的收入,居然少了这么多!”刘子峰懊恼的将手里的账簿扔在桌上,语带责备的问道。
“姐大哥,事情是这样的。”蒋大郎讪讪的看了刘子峰一眼,颇有些沮丧的说道“大哥,最近这几天,不知道为什么,这河面上,谯城军营的漕船,突然间多了起来,按照规矩,我们是不能向这些漕船征税的,所以”
“哦,谯城,宁伯标!”刘子峰饶有兴致的说了一句,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阵的乱转。“大郎,我感觉这件事情,必有蹊跷,大郎,你派人去查清楚,这些漕船上,到底运的都是什么东西!”
“大哥,我都查清楚了!”小毛子站起身,一脸气愤的说道“谯城那些可恶的奸商,买通了宁国标的弟弟宁国玉,在他们的船上,都插上了谯城漕运的旗子,如此一来,我们的关卡对于这些家伙来说,也就形同虚设了!”
“好啊,好。”听到小毛子如此说,刘子峰的眼神里,赫然的闪耀出了点点好似锋刃般的冷光。
“这群可恶的奸商,还真是我上有政策,他们下面,就给我整出了对策!”“大哥,这且不说,我只怕要是开了这个先例,其他的奸商,也会纷纷的效仿,到那个时候,恐怕我们的财路,真的就被彻底的截断了!”
已经被刘子峰降职为把总的马小三,坐在角落里,没好气的嘟囔道,虽然已经和刘子峰等人越走越远,但是,作为马庄军营既得利益的一份子,马小三依旧不舍得自己的财路被断。
“你放心吧,我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小毛子,你给焦雷和焦霆写一封信,让他转手送给白文虎,我这一次,可是要人财两得!”刘子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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