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雪的眸光转动,心里想着该怎么勾、引他?这事待雪前世今生都没做过,所以不得要领。
两人大眼瞪小眼,待雪的青丝垂下,扫过书落的脸颊,她轻咳一声,支支吾吾道:“那个……我已经十五了。”已经不是不通人事的年纪,所以咱们行周公之礼罢。
书落低笑,“我当然知道啊。”
待雪瞧他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恼羞成怒,伸手就扯他衣襟,待到书落的衣裳被扒得零零落落,突然猛的一个翻转,待雪被压在了身下。
温热的气息吐在耳畔,“待雪,是我想的那样吗?”
待雪被他盯得不自在,胡乱地点头,随后偏过头去。
书落低低笑出声来,面上满是喜色,“不害怕了?”
待雪皱起眉头,冷哼一声,“谁害怕了……。”
书落醇厚的低笑响起,故作自责状道:“难为夫人主动是为夫的不是,为夫这就改过。”
待雪恼怒道:“混蛋!你别改好了……。”未了的话音淹没在唇齿之间,扑面而来的青竹气息缠绕在待雪的周身,舌尖与舌尖缠绵起舞。
待雪的呼吸滞了滞,轻轻锤了锤书落,他才放开她。
书落凝视待雪半晌,低下头,与待雪头抵着头,片刻之后轻柔的吻落在待雪的发间、眉宇之中、脸颊上、唇畔、脖颈和锁骨之间。
书落的吻愈加热烈,带着能燃烧待雪的热度,印在待雪的肌肤之上。待雪被炽热的吻吓住,微微挣扎,书落的手臂坚定而温柔地制住她的挣动,不经意间待雪的衣裳被剥落露出大片雪肤。
待雪微一颤栗,大气也不敢出,攀住书落的肩头,将脸埋进他的颈项。
书落细密的吻落在她唇畔,无声地安慰她。待雪刚缓过气,一不注意被纷至沓来的剧痛侵袭,一口银牙咬在书落的肩头,呜咽的语音被咽下。
书落的大掌轻抚待雪僵硬的背脊,待雪好不容易才匀过气来,带着青竹香气的精壮身躯便再度覆了上来,待雪只能一味地承受,再无闲暇注意其他。
许久之后,书落终于停下,温香软玉搂在怀中,一下一下轻拍着待雪的后背,低声轻唤她的名。待雪渐渐回过神来,浑身疼痛疲惫,昏昏欲睡。书落的吻落在待雪布满泪痕的苍白脸颊上,柔声问道:“累不累?”
待雪强打起精神睨了他一眼,却全失了气势,像是抛来的媚眼,勾人心魂。书落情不自禁笑出声来,藏在她的颈间,深深吸了一口气,替她理了理发丝,眼神缱绻,无比贪恋。
“待雪,要不要沐浴?”书落在她耳畔低声问道。
待雪已然睡熟,自然不会回应。
翌日,日光透过树叶洒落在室内,待雪蹭蹭被子将脸深埋进去,撞进一个宽厚的胸膛。身上清爽干净,想来在她入睡之际,书落替她清洗过。
待雪迷迷蒙蒙地睁开眼,果然他已经苏醒,微微弯了眼角看着自己,满脸的春风得意。
待雪看向外面的天色,眨眨眼,困惑道:“你今日不用上朝么?”
书落轻捏她的脸蛋,“告了病假。”
待雪瞪大了眼,“你这是欺君!”
书落单手撑着头看她,好整以暇道:“又不是第一次了。再者,确实是病假,只是生病的不是我罢了。”
他意有所指,待雪随即明白过来。第一次欺君指的便是他们成亲那日,所谓的病假其实是给她请的!
待雪气愤地推开他,扑向床沿,浑身动辄酸痛无比,待雪险些跌落下床,好在书落及时扶住了她。
书落拿来衣物悉心替待雪更衣,待雪见他不再调侃自己,便听话地穿戴洗漱,仍凭夫君服侍自己。
两人在藏雪苑用过早膳,待雪在院子里抄写经书,替皇后祈福。书落难得拿起一把长剑舞了套剑法,剑锋所指,带起阵阵风声。招式迅捷,起收有度,一剑舞尽,徐徐收势,大将之风尽数彰显。
待雪眨也不眨地看着他,不敢错眼,珍惜相处的朝朝暮暮,等待他们的或许是漫长的别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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