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凤一颗心直往下沉,混身的鲜血都给笑得快要冰结了。
蝙蝠痴笑着双手下移,落在雷凤的脖子上,忽然道:“好美的女人,可惜就是脖子粗一些。”
见鬼的蝙蝠!
雷凤心暗骂,只恨不得将蝙蝠那双手斩下来。
蝙蝠的双手继续下移。
雷凤杏眼圆睁,充满了恐惧,她现在只希望蝙蝠赶快离开她的身旁。
她当然失望。
她担心会发生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蝙蝠的双手终于解开了她衣服上的扣子,一颗又一颗
雷凤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流下。
蝙蝠动作并不快,却是非常的熟练,不到片刻,他已经将雷凤的所有衣服完全褪下来。
雷凤完全没反抗,她混身的气力彷佛已经散尽。
她丰满的身躯终于赤裸裸的毕露在蝙蝠面前,在那盏碧绿的琉璃灯之下。
羊脂白玉一样的胴体抹上了一层碧绿的光辉,更显得动人。
蝙蝠无神的眼瞳那刹那彷佛已有神,他随即俯身将雷凤赤裸的身子抱起,举步向室中那个平台走去。
他的脚步是那么稳定,地下尽管放着那么多的木像,他竟然一个也没有踏中,简直就不像是个瞎子。
雷凤眼泪迸流,滴在蝙蝠的手臂上。
蝙蝠立时被蛇咬一样,混身猛一震,但他立时像明白了什么事情,道:“你在流泪?”
雷凤没有作声,也不能作声。
蝙蝠摇头道:“你的心情我是明白的。”
他的脚步忽然停下,侧着头,想想,道:“你实在很像一个人。”
雷凤想问谁,可是她却发不出声音。
蝙蝠又摇头,道:“真像一个人。”
“像谁?”蝙蝠皱起了双眉,道:“怎么我竟然想不起来?”
雷凤只有流泪,如泉的泪水摘湿的衣袖。
蝙蝠居然叹了一口气,道:“其实这也不值得难过的,不久你就会发觉,你在参与一件绝世无双的工作。”
说着他又笑起来。
笑得仍然像个白痴一样。
然后他又举起了脚步,一步高一步低的,向那个平台继续走去。
越接近那个平台,灯光也就越明亮。
蝙蝠虽然无目,雷凤仍然觉得一种难言的羞耻。
任何女人在一个陌生的男人面前,被迫的赤裸身子,相信也会感到很难过。
何况是一个闺女?
蝙蝠也就将雷凤放在那个平台之上。
他腾出双手,熟练的在平台旁边摸到了一个凿子,一个锤子。
他将那两样东西抚摸了一遍,又放下,双手转而抚在平台旁边那截木头上。
“很好的木材。”他痴笑着一搓双手。
跟着转回来,那双手跟着摸在雷凤的胴体之上,是那么小心,是那么怜惜。
雷凤流泪不止,却亦只有流泪而已。
她简直想死,可惜她连想死也不能。
蝙蝠那双手上下不停,有时抚摸,有时搓捏,十支手指,触遍雷凤的胴体。
那十支手指是那和的灵活,就像是十条蛇。
雷凤却宁愿那真的是十条蛇毒蛇。
她心中悲愤之极,但悲愤之外,却又另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
她有生以来,从都没有过那样的感觉。
那种感觉就像是触电一样。
说不出的舒服,说不出的难堪。
雷凤几乎忍下住呻吟出来。
她的视线已逐渐朦胧,也不知是因为泪水,还是因为蝙蝠毒酒的药力发作。
她的神智也逐渐模糊起来。
蝙蝠的双手一转,又回到她的胸膛之上,灵活的十指,轻拭过尖端。
雷凤终于忍不住呻吟起来。
无声的呻吟,她根本已发不出声音。
她的脸不由亦发红,也不知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羞耻,抑或因为什么。
到底是什么感觉,她根本已不能够分辨。
蝙蝠双手也就停留在雷凤胸脯之上。
他忽然又笑起来,道:“好美的乳房,就是太坚实一些。”
雷凤那刹那竟然有一种希望,希望蝙蝠双手继续移动。
这什么会这样希望?
雷凤立即觉察到,眼泪又流下。
蝙蝠并没有再移动他那双手,接又道:“我看你一定是练武的。”
他摇头叹息一声,接道:“一个女孩子还是不要练武的好,否则肌肉就会没有那么柔软,就会变得坚实。”
他旋又笑笑,接道:“这却也幸好还不怎样要紧,坚实也有坚实的好处,最低限度,代表着健康、活跃。”
一顿,沉声又说道:“不过十三太保、铁布衫、金钟罩之类之武功,却是万万练不得的,否则,那就会练出一身死肉来,一些美感也没有的了。”
这一番话说完,他的一双手又开始移动,却非独缓慢,而且很仔细,就像是一个珠宝商人,在鉴定一件名贵的珠宝。
然后他又叹了一口气,道:“虽然美,但比起,比起”
他好像在回忆一个人,却又省不起那人的名字。
一连几声的“比起”他举起鸟爪也似的一支手,抓抓脑袋,终于说出一个名字;“白芙蓉”他连随反掌击在自己的脑袋之上,道:“不错,是白白芙蓉!”
然后他又白痴一样笑起来,道:“这种乳房还是以白芙蓉最美丽。”
一个幽幽的语声即时传来,道:“白芙蓉又是谁?”
这语声异常飘忽,彷佛从天上落下,又似在地底冒出,更好像从四壁发出来。
这似乎存在,又似乎并下存在,完全不像是人间的声音。
蝙蝠一呆,痴笑道:“山东黑牡丹,河北白芙蓉,哪个不知?哪个不晓?”
语声一落,又是一呆,道:“你是什么人,干什么向我打听她们?”
没有人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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