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的确只有在梦里,他才有机会去真正贴近那个头一次令他动心的女子。在鹤平的竹姬不知道,他在这段日子里,曾经在外面叫过一个艺伎侍寝。而仅仅是一次发泄,奉胜昌已经感到莫名的痛苦,却又偏偏沉溺在那种带着痛苦的快感中,那个头一次卖身的、会跳驱煞舞的辽渊艺伎,只不过做了他心底黑暗心魔的一份祭品。
“来人!外面有人在吗?快来人!”半夜里,奉胜昌疯狂地叫喊起来。
“大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放话,马上给我放话出去,梓京方面要是再继续煽动民乱,别怪我对太子不客气!”
“大人,这这不大好吧?太后还没回来,陛下他”
“要陛下收回成命,也是太后希望的,你们到底明不明白?要是不想被太后砍头,就立刻按我的命令行事,听懂了吗?”
“可是万一陛下拒绝,又该如何呢?”
“要是拒绝,我就亲自率军进攻梓京行宫!”奉胜昌猛力拍着旁边的桌台,桌上的酒杯掉落在地,摔得粉碎。
次日清晨,奉胜昌封锁梓京的军中传来回报,邢定天对九郡之乱一事根本不表示明确态度,还揪出太尉府安排在他身旁的眼线侍卫,绑在一匹马上,让对方的士兵将他带到他的主子面前。
“怎么,陛下不肯回应?”奉胜昌圆瞪双眼,几乎要喷出火来。
那侍卫被放下马背,一脸痛苦地拜伏在他面前,哭丧着道:“陛下要小人带话给大人您,说九郡之乱根本不是谁所策划,而是因为有人要激起民愤,才会变成如今这等模样大人,小的们办事不力,请您惩罚小的们吧!”
“有人要激起民愤?陛下这话,不就是在说我么?既然他不肯妥协,那我只好一不做、二不休了!”奉胜昌狠狠捏紧马鞭,举在半空之中。
“不要啊,大人,这样做很危险的!”
众将士都觉得奉胜昌此举过激,连声求他三思,可奉胜昌不但毫无半点顾忌,反而下达了更加残酷的命令。
“你们全都给我听好,我将亲自率军攻城,继续放话给城中的人,说是太子殿下就在我的军中。梓京城方面要是在攻城战中突然改变想法,还来得及,最好守城的人尽快出来接驾,让殿下快些进城与陛下见面。至于阻拦者,以离间罪名处置,杀无赦!”
离间?真是这世界上最虚伪的罪名,奉胜昌催动战马的那一刻,不觉在心里为自己方才说出的话暗自傻笑。可是,此刻的他又怎么能将说出的话就这样收回呢?他不甘心,他根本不会甘心就这样被邢定天的不屈不挠击败,他要输的那个人一定是对方,一定要那样,才是这场赌局最圆满的结果!
密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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