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二表姑娘与表少爷呢。唉。大表姑娘这事儿揭露后可真是拖累了他们了。可是这事儿又没有个两全之策,只希望姨太太能早些给明秀安排婚事,并且早些嫁过去,否则——,唉。”
红衣对于明澈基本上没有什么印象,只是明月留给她的印象不错,可惜的是遇到了这么一个自私的姐姐与一个糊涂的娘亲。女子的命运在这个时代只是家族命运牺牲品罢了,她们没有任何可以自主的权力。
花嬷嬷抬头看了看红衣。笑着劝说道:“郡主是不是不忍了?可是有这样的结果也不是我们要对付谁地错不是?如果那个大表姑娘不做这等丑事儿。我们就算是要揭破大表姑娘地什么计策也不会累及到她的家人吧?大表姑娘想攀上高枝地方法有很多,可是她就是用了这么一个累人累自己的法子有什么办法呢?这不是郡主或者是我们这屋里任何一个人的错:又不是我们让她攀侯爷这根高枝的。也不是我们让她做出这等丑事的。所以,郡主也不必为了表姑娘犯下的错而自责啊。”
绸儿接着道:“郡主不要心有不忍然后想插手人家的婚事,这二表姑娘上有娘亲下有弟弟,郡主不用替人家着想这么许多的。大表姑娘这事儿做得这样绝是因为她有足够的信心相信自己的计策能成功,根本就没有想过失败。这样一个人如果不让她清醒一下,天知道她以后会做出什么事儿来。我们也不过是让她明白一下,让她以后不来打扰我们罢了。郡主,不要总是替人着想了。”
纱儿更是口快道:“谁又替你想了呢?郡主。我想不论是那个姨太太还是二表姑娘,他们一家人不会一个人都不知道或没有查觉大表姑娘做得事儿吧,还不是没有替郡主你想一想。”
红衣听了笑了起来:“人之常情,纱儿你们也不必心怀不忿。谁不替自家人打算呢?再说因为我是郡主,在这府里的其它人看来,我就是至强至大的存在,所以我不会受伤害。即使我受到了伤害对于一个郡主来说也不过是一点点小小的委屈而已,只要他们能保证自己不受伤害,至于郡主嘛,已经是郡主了,就是损失了什么对于一个郡主而言也不过是小小的损失,可是对于其它的人来说却是生活下去的必需。所有人差不多是这个想法吧?”
缎儿想了想道:“也对,王爷啊王妃啊,对于我们来说就是差不多的意思红衣淡淡的道:“人之常情罢了,人们为了自己的利益总是能找到让自己心安理得的理由的。为了生存,多么无辜而又理直气壮的理由。地位低下的人对于地位高一些的人,在某一方的对待上也不公平。虽然这种不公平不是那么明显,但却更深入人心。”
一时间屋里的人都没有再说话。
红衣叹了一口气:这有什么奇怪的,人们本来就是这样的,只不过没有说得这样明白而已。
过了一会儿,红衣才感觉到屋子里的人异常的沉默,不觉就笑了起来:“你们做什么呢?不必要这样的,又不是再说你们。”
纱儿轻轻的道:“可是有些事儿我们也是抱着差不多的想法的。”
红衣听了端坐了起来:“这是不同的。例如人们喜欢一朵鲜花和一朵贵重的珠花,那么有好多人也许会不经主人同意就偷偷摘走一朵鲜花,但是有多少人会去想偷那一朵珠花呢?还有不少人就是再喜欢也只是远远的看着那朵鲜花与珠花罢了,绝不伸手去偷的。这就是区别,有什么想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因此而采取了什么样的行动。”
花嬷嬷听了也说道:“是啊。有些人饿了也许会忍不住偷一个馒头,但不会去偷鲍鱼吧?可是也有人再饿再想吃东西,也不会不告而取的,虽然他很想。”
布儿也明白了过来,笑了起来说道:“好了,好了,不说这个了。只要一说这表姑娘的事儿就让人难受。”
缎儿也笑道:“不过,说说那些姨娘们也不会让我们心情好多少呢。香姨娘已经找过了安姨娘、宝姨娘了。看样子安、宝两位姨娘没有和香姨娘联手,不过表姑娘的事儿,也有不少人是从姨娘们的院子里传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