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衣听了不在意的道:“这很正常。虽然安宝二位姨娘不想再和香姨娘一起搅合在什么事情里了,可是这样的惊人事情她们还是会忍不住议论一下的,更何况香姨娘是安心想让有关外书房和表姑娘的话传开,想是不会避着丫头婆子们说的,这么多的女人都听了这样一件不说难受的事儿,这府的人就不难都知道了——这是女人的天性。”
纱儿皱眉道:“女人的天性?什么东西?为什么因为女人的天性府里的人就都知道了表姑娘的事儿呢?我不太懂。”
布儿推了纱儿一下笑道:“你就是女人的天性啊?嘴又快还喜欢打听各种消息。”
纱儿不依上前去哈布儿的痒:“做姐姐的居然这样说我,看我饶你不饶?”
红衣看着纱儿和布儿玩闹一进兴起就凑趣笑道:“纱儿,这是真的呢。你就是女人中的女人,你的身上有所有——”
红衣的话没有说完,绸儿笑嘻嘻的接道:“女人的特点,而且还特别的突出。”
纱儿听了更是不依,一面对着红衣抱怨的说道:“郡主也帮她们几个欺负我这个老实人。”一面追赶着绸儿要扯了她的嘴。
红衣的房里顿时热闹了起来,欢声笑语不断。花嬷嬷一面剥着豆一面对着纱儿喊道:“左面,不对不对,右面,唉。你倒是快些啊。我看你真要节食一些了,纱儿,你根本就追不上嘛。”屋里地人笑倒一片。纱儿的确是有些胖的,这也是所有人都会拿来取笑她地一句话
红衣看着丫头们打闹,笑着歪在了榻上:这样的日子多好,只要再忍几日就可以永远过这样的日子,与这府里的人再也不会有任何牵绊了。
红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其实等待的日子也是很难熬的,真想现在就出府去,从此以后就逍遥自在了。红衣想到这里,连忙收住了心思。不能任由自己这样想下去,她不是一个人,她还有家人有孩子,有一群一心为她着想的亦友亦仆地人,所以忍耐是必须的。不过,也快了,不过还有三天,红衣这样安慰着自己。
不同于红衣这里的轻快,老太太屋里是一片沉重,压得云娘有些喘不过气来。
云娘犹豫再三还是向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奴婢听到婆子们在谈论那天外书房的事儿。”她也是今天才走到厨房时无意中听到的,当时她就惊的不轻。
老太太听了一拍桌子:“反了这些奴才了,主子们的事儿也是他们可以谈论的!给我狠狠的打,让她们长长记性!”老太太以为只是因为明秀的婚事赶得太紧才被婆子们议论地,所以也没有真是生气。
云娘迟疑道:“奴婢已经训斥过那几个婆子了。不过、不过——”这件事儿关系有些太大了,也太棘手了些,不过却不能不说的。这可不是小事儿了,一个弄不好就会坏了侯爷府的名声。
老太太一听云娘吞吞吞吐吐的话就有些不高兴了,跟了她这么长时间的人了,怎么还有这么利落的时候呢:“不过什么?为什么不说?有什么话就说出来。吞吞吐吐做什么?再说训斥几句有什么用?这些奴才们最好打一顿再远远的送到园子去好了,这样的言语万不可在府里流传开来的,尤其是在这个明秀快要进门时候更不能有什么胡言乱语的,你不明白吗?你也是府里地老人了。今儿怎么这么不通透了呢?”
云娘心慌而又无奈的道:“老太太,怕是来不及了!就是打发了那几个婆子也是不管用了,听那几个婆子的话,这府里恐怕已经无人不知了!”
老太太听了急得一下子站了起来,因为心惊所以没有站稳,还是云娘扶了她一把才没有跌倒。老太太稳了稳心神又坐了下来:“此话是真是假?是不是那几个婆子们推脱罪责的言语?”
云娘看着老太太地神色小心的答道:“奴婢已经小心的探听过了,至少我们这个院子里的就有不少人知道了——有不少的人在悄悄议论这个事儿呢,只是一发现奴婢走过去就不再说了。”
老太太吸了一口冷气:“怎么会呢?不是没有几个人知道那日的事儿么?你是不是不小吃了酒说了什么出来?”
云娘一惊。她怕的就是这个啊。那天只有她一个奴才进了屋的:“回老太太地话,不是奴婢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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