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说对方是张通判的女儿,高俅登时吓得脸色大变:“令、令尊可是,可是张国军么。”
张盼盼对着高俅盈盈下拜:“有劳高太尉挂念,正是家父名讳。家父曾跟小女子说,要谨记高太尉的大恩大德。”
高俅自然听出这是反话,整个人尴尬的立在当地,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还是朱玉平哈哈大笑着,打破了这种尴尬:“哎高太尉,坐坐坐,快快请坐。喝茶喝茶,高太尉哎,你们喝的那叫猫尿。尝尝我研制的茶叶,是不是不一样。”
心事重重的高俅,只好坐了下来,对着朱玉平尴尬的笑了笑。只是这笑容看起来,比哭还难看。
茶叶很香,实际上是异香扑鼻。大宋一朝的茶叶,是需要研磨之后冲泡类似于冲咖啡的喝法。而朱玉平是命人直接炒制,和现代技术如出一辙的炒茶。
其实炒茶也是一门技术学问,朱玉平也是让这些匠人无数次的实验之后,才算勉强让他满意。
尽管茶水清亮浓香,此时的高俅那里还有心情饮茶。就算是琼浆玉液,喝在他嘴里也是淡而无味。
而张盼盼的一双眼睛,则是直勾勾的看着高俅。自高俅进来,张盼盼的目光就没有离开过他,这让高俅如坐针毡。
“高太尉,高太尉?”还是朱玉平,将思绪万千的高俅,从思考中拉了回来。
高俅终于恢复了一些理智:“那个小国舅,圣上口谕让老夫来找小国舅,不知小国舅有何训示。”
朱玉平脸色一变:“哎高太尉,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叫训示,您是长辈,晚辈怎敢放肆。”
高俅被整的有些不会了,他只好再次端起茶杯轻抿了一口。这次,高俅的眼睛一亮:“这是什么茶?”
“哦,这是贼俅茶。传说西南俅人拿着砍刀在深山密林发现一种野茶。那俅人就拿着砍刀把树给砍了,回去用大锅一炒,泡之贼香。顾名思义贼俅茶。”
很明显,这是朱玉平在胡说八道。而是在绕着弯子辱骂高俅,高俅满腹经纶,怎能听不出对方的意思,于是脸色一变:“老夫老眼昏花,年老德迈。惹的小国舅不高兴,老夫那是着实该死了。”
朱玉平嘻嘻一笑:“高太尉说什么,我这可就不懂了。不过我听我姐夫,也就是当今官家说...”
一说起皇帝赵桓,高俅立刻来了精神:“小国舅,官家说什么?”
朱玉平故作神秘的一笑:“哎呀,自家人就不说两家话了。官家说,玉平啊,咱们都是一家人。你叫我姐夫便是,别一口一个官家官家陛下陛下的叫着,朕听着不舒服。疏远,这就是疏远。咱们都是一家人,何必如此见外呢。”
朱玉平说的洋洋得意,高俅听得却是心惊肉跳:难怪这个小败家子如此猖狂,官家对他如此宠爱。当初太上皇爷也是对这小子青睐有加,真不懂这么一个市井泼皮,哪儿来的这么大本事。
只听得朱玉平继续说道:“哎,这那行啊。这不是没有君臣之道了么你说是不是高太尉,我赶忙说姐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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