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再次确认,伏进沃柏索,面具男悠悠开口,“刚才,我不是听得很清楚,你是叫我什么呀?”眸中荡漾着玩味的涟漪,荡漾在那无边的湛蓝中,却越发像让人生畏的魔鬼。
“大爷,你别杀我呀!要是你不杀我,要我喊你爹喊你娘都行,求你了。”沃柏索现在只想保住自己的小名,什么面子尊严,统统都跟他狗屁去吧,眼前性命危急,还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的。
“啧!”床上的蓝海恩忍耐不住了,厌恶啧了一声,宣泄着自己的不耐,这么孬种的男人,不,他还算男人吗?居然在生命受威胁时,连爹娘都不认了,要是被那混蛋族长听到,是多伤心。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她现在是不想再听着他那孬种的语言,连她这个旁听者听着,都觉得是一种听觉疲劳,不想再听着他那些污染自己耳朵的话语,忍不住怨气开口,“死变态,绳子勒得我真的很疼。”
言下之意,便是说:死变态,你还是快点解决这家伙,带我走吧。
他就知道她会受不了,不过,这混球他可不想这么轻易放过,一想起刚才他对蓝海恩的碰触,他就怒气横生,他早就说过了,他碰了不该碰的人,自不放过他而且也不会让他这么轻易死去。
“chi——”的一声,原本手枪就已经有消声器,所以开枪的声音也变得微弱,因为嘴巴被面具男用白布条塞住,丝毫出不了任何声音,只能默默地忍受着疼痛,眼睛睁得大大地看着那喷泉般的血液,正从自己的大腿上毫不止息地喷出,脸上更是苍白得没有了丝毫的血色,一滴冷汗清晰地沿着他的颊边,滑到抽搐着的下颚,再坠落到地上,浸出一朵凄冷的花朵,逐渐地消逝,到最后浅浅的花影,没了影子。
熟悉的血腥因子快速地运动着,与原本还算清新地空气混杂一起,瞬间灌满房间,到处都回荡着那血腥味。
蓝海恩翘鼻皱了皱,对于面具男这一举措,虽然不生气,心里还似乎解气不少,可是,面具男这么阴暗冷嗤的一面,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个晚上,他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惊讶,起初的是他的出现,再者是他手中的手枪,到现在打在沃柏索身上的子弹,蓝海恩再次确定,他,绝对不是什么简单的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