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柏索只感觉是一阵风冷冷地吹过,一股寒意便以自己为中心地包围着自己,是自己错觉吗?一切来得如此之快,让人感觉就像是一眨眼之间,更让沃柏索心中胆寒的,是正抵着自己后背的硬物,要是没猜错,那是一把枪,一把随时能夺走自己性命的可怕工具。
透着零度冰冷的温度,冷森的声音,如一片冰冷的刀片滑过自己的耳间,“说吧,想痛痛快快被‘崩——’的一声死掉,还是身体一处一处的部分慢慢被痛死。”
沃柏索害怕地一时间不知道能说什么,似乎是想背水一战,嘴巴还是强硬地说着:“你,你就不害怕我父亲吗?要是我现在大声一喊,或是告诉父亲,以这里身处的地势,就不知道是谁有利了。”
嘴巴虽然是这么说,可是苍白的脸色,背部以及手心的冷汗,早早地出卖了沃柏索。
“呵,”沃柏索的话,似乎起不了任何的作用,面具男轻蔑一笑,扣下枪膛,眸中再次闪动猩红的冷意,那像是来自地狱的修罗,来索命了。
“那么就得看看,是你喊得快,还是我枪头的子弹快了,不过,我倒不介意,现让你失去说话的机会。”说着,握住黑亮精细手枪的手沿着那被冷汗浸湿的后背往上移动,枪口停在了沃柏索正咽着唾沫的喉咙处。
这个时候,如何也不能再让沃柏索强势起来了,吓得双腿一软,瘫倒在地上,连连说着:“求你,我求你了,别杀我。”
听着沃柏索的求饶声,还躺在床上的蓝海恩撇了撇嘴角,目带讽刺,还真是个窝囊子。
而面具男似乎很满意沃柏索的求饶,可这么好玩的事情,他岂会这么轻易就饶过他呢!
嘴边轻扬着一抹浅笑,“哦!凭什么要我饶过你了,你可是动了不能动的人?”面具男居然还有这么腹黑的一面,只见他浓黑的剑眉轻轻皱褶一下,一脸的犯难,“原本我还可以放过你的,可是,鉴于你刚才的态度,啧啧!还要我放过了,我的手可由不得我控制呀!”
眼看着面具男似乎有下一步的动作,沃柏索更是害怕,颤抖着:“别,大爷,就算我求你了,别杀我。”沃柏索眼中泛着泪光,就差着没喊爹没喊娘了。
看着这么弱势的面具男,心里早就已经鄙视他好几遍了,这么没用的废材,留在世上简直就是祸害这个社会。不过,他刚才似乎听到一个很好笑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