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皇宫这地方,难得去一次,总是有些新奇的。更何况我们几个都不是老实人,喜欢到处逛逛,溜溜什么的,就这样不一小心的冲撞了正在御花园里赏花的苏皇后。
事后,我常常在想,苏皇后早不逛御花园,晚不逛御花园,莫非是候着点来的?事实证明,这个可能性是极大的存在的,因为我们仨的行踪早就被某些人码得一清二楚。这也是为什么二哥后来一门心思的让小寒训练暗卫的原因所在。
对于这个苏皇后,我有一点想吐槽。此人吧,长是长得挺美的,偏偏心眼极小,你说你都是当妈的人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们几个小孩子计较?你计较就计较吧,偏还要告到老妖婆那里。
老妖婆一看,这里头居然还有杜家这小子(说的是小爷我),心头直乐。
为何?原来自我那姑姑去世后,姑父就不大往苏皇后宫里去了,便是去了,也只是坐坐,喝喝茶而已。苏皇后正值三十如狼的年纪,长久没有雨露的滋润,内分泌失了调,提前进了更年期。
(请不要质疑我为何能讲出这些专业术语来,试想我连剖腹产这样的事,都了解得清清楚楚,一两个专业术语又算得了什么?)
所以说,要把女人哄得温顺的像只小猫咪,只有一条,那就是把她压在身底下。姑父没有把苏皇后压在身底下,所以,二哥、十六就被苏皇后踩到脚底下。
在这一点上,小爷我认为,是姑父做得不够好。你说灯一灭,身下的女人都是一样的,有什么可挑的?像小爷我后来在花丛中沉浮,用的就是这样一招。
提前进入更年期的苏皇后,无事常常在老妖婆耳边滴眼药水,以致于老妖婆一听到杜家二字,心头就狠得痒痒的。
奈何因为我祖父已上山修行,我父亲只不过是个穷教书的,杜氏一族,在我祖父,父亲的带领下,把脑袋缩进脖子里过日子,所以老妖婆跟本找不到借口收拾。
小爷我就这么倒霉的撞到了枪口上。
老妖婆看到我,两眼直放光,本来是件小事,硬要把它掀出滔天巨浪来。
小寒不干了,他是我表哥,从小就护着我,岂能让那老妖婆得逞?小寒不干,十六就更不干了,他是我们仨的老大。
三个小屁孩,就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跟老妖婆对着干。事情就闹得无法收拾了。
我那好姑父闻讯而来,左一句好话,右一句好话,也不顶用。看到他那个怂样,小爷我心里就来火。好好一个皇帝,当得这么窝囊,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说出去真是丢脸。
就在这个时候,二哥衣袍一撂,跪倒在地,高声称他愿意替三个弟弟代过。
老妖婆冷笑一声,当即命人把二哥架在板上,拿来浸过水的鞭子,当着后帝,嫔妃,皇子的面,毫不留情的说出了四十鞭这个吉利的数字。
没有人知道那一幕景象,在我们仨人的记忆当中,是怎样的一个重要的存在。二哥那时将将十四岁,还只是一个少年,身子骨还弱的很,别说是四十,就是二十鞭,他都无法承受。
眼泪模糊了我们仨的眼睛,我哭得稀里哗啦,泣不成声。小寒与十六好些,只默默流泪。
男人的眼泪,只为三种人而流。一种是亲人,一种是爱人,还有一种,便是兄弟。小爷我这辈子,为兄弟流的泪,最他娘的多。
许多年后,小寒的媳妇曾问过他,为什么你们三个皮猴,见了二哥这么怕?
小寒的回答我觉得有些笼统,要是她问我,我一定会这样回答她:小爷我吓得只差尿裤子的事,二哥硬是哼都不哼一声,就挺了过去,这世上还有比他更可怕的人吗?与一个可怕的人,只有做他的兄弟,绝不能做他的敌人。
这个生辰令我们仨人终身难忘。
十六素来对他这个哥哥言听计从,不用说,经此一事后,更是佩服的无体投地。小寒是个讲义气的人,别人对他有义气,他对别人一样有义气。
至于我嘛,说实话,小爷我也是逼上梁山,为啥,因为没的选择。谁让我姓杜呢,杜家与那两个皇子,息息相关,生死共存。
后来想想,也正是因为当年这四十鞭子,让我们几个蒙生了一个念头,这个念头从脚心里窜起,然后走四经八脉,五脏六脏,最后到达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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