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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泪随着心底的纠结再一次的出现,顺着眼角滑落到李焕特别为小婉制作的软枕上。
“他,是一国之君,有百姓和江山担负在肩头,他也是个孝子,尚有太后的压力在,即使他对你的用心不差本王分毫,甚至真的已经疯狂到只为了守住你连命也不要,可是,舍弃自己的命容易,真的要做到不孝不不义,真的不容易。
就是本王,如果母妃尚在,如果她用性命来威胁本王,让我舍弃你,我应该也做不到眼睁睁看着母妃死在面前吧。
所以,丫头,不要再因为他伤心,这辈子,你们注定无缘,一切都是本王的错,如果不是我一念之差让你去到他的身边,这一切都会简单的多,而你也不会受现在这种苦。
我说过,宁可你恨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再让你回到他身边,我再做不到看着你因为他受伤犯傻!乖,别哭了,也不许睡,如果无聊,本王讲个故事给你听,一个发生在25年前的故事。”
说完话,李焕确认小婉消停了,便不再禁锢着她,伸手将那7床厚重的被子重新严严实实地盖在了彼此的身上,再一次坚定地将小婉搂在自己的怀里,承受着快受不住的热浪,缓缓出口了从奶娘口中听说的25年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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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
“启禀皇上,冀将军在御书房门外求见。”
“穆离?他那么快回来了,宣!”
“是,皇上。”
一边详装着继续在批阅‘很是重要’的那批关于新罗国边境重兵驻守以及他们和高句丽联合的奏折的李纯,尽量让自己出现着很‘合理’的语调,吩咐魏坤让冀穆离进来。
等冀穆离跟着魏坤进了门跪在了御书房的中心宣礼后,才缓缓地放下了毛笔,一步步走离开书案,走到了冀穆离的身前出口‘平身’,并遣退了御书房内的所有人,当然也包括魏坤,这个李焕锦囊中的阉党明细表中排名第二的阉党头脑!
当门在身后被轻声地关上,当提起的真气感应到没有人附耳在门窗上窃听,冀穆离一脸恭敬地神色立刻消失无踪,只剩下风尘仆仆和满眼的气怒,兀自等候李纯先出言。
因为,他很清楚,李纯知道自己出现的理由和心情,他并不必多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