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放心的赶回宫,是婉儿她醒了,是吗?”
“寒毒和李焕的真气都在她的体内盘踞,她醒后没有七七四十九天,那些冰火两重天的煎熬都不会终止,皇上该清楚,对一个没有武功的弱女子,这些日子,她会很怎样的无助和难以忍受”
“明日,便是先皇的忌日,今晚便是那群阉党的最后一晚!八日后,朕就会去陪在婉儿的身边,不会多耽搁一日。届时朕会看婉儿的身体决定怎么做,如果她可以接受路途颠簸,朕便直接接她回宫,如果不行,朕会接她去离风城最近的行宫!绝不会再允许她在李焕的王府里驻留片刻。”
“还要八日?为什么?既然这又是太后和你的约定吧,难道太后又以死相逼,要求你留下?太后是故意在拖延时间为了消减你对婉儿的感情吧?否则,已经知道了那些阉党的明细,顺藤摸瓜,严刑拷打,根本不需要等半月之久。”
并没有说什么,转身,李纯从书案上拿下适才正在看的奏折,递给冀穆离,
接过了奏折,冀穆离看着这封攸关边关军情的急报,仔细看了两遍,依旧找不出什么不同寻常之处,实在不明白李纯给自己看这份奏折的原因,只是对奏折禀告的事项有些不解:
“因为李焕的那些嫁祸,新罗国老王会戒备两国的战事,这是自然,只是,高句丽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接受新罗国的联盟要求?高句丽的老王可是最狡猾的狐狸,这种时候他绝对会----”
“因为,这份奏折是假的!”
听着李纯的话,冀穆离立刻又仔细地审看了这份一路上呈加盖了很多官印的奏折,不敢苟同李纯的说法。
因为,如果这份奏折真的是假的,那么在这上面盖官印加谏言的这一众人等岂非都是同谋或者庸才?
没有等冀穆离问出口,李纯直接说出了结论:
“不错,这上面盖过官印的一众人都已经被这群阉党,或者应该说是被和这群阉党勾结的重臣收服。
其实这也很容易理解,阉党既然会去找李焕结盟,自然也该去找其他与朕在政见上有不同的臣子以及那些和李家有仇的臣子结盟。
当年,父皇知道自己时日无多时,担忧阉党气焰复燃,也担心朕年少登基后不能服众,便效仿先祖唐玄宗,在驾崩前假意昏庸冤斩了几位老臣,让朕登基后为其翻案,重用他们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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