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婶,夸饰法用得太过,是没什么说服力的。”霍玄强忍翻白眼的冲动。
“哎呀,我说你这臭小子是怎么回事?怎么软硬不吃的啊?”霍家婶婶也火了。
“不行!这次不能让你任性了广婶婶说了算,今天晚上我约了容容来我们家吃饭八,你要是不出现的话,婶婶就跟你没完。”
“婶婶——”
“婶婶不会逼婚,但你起码也要来露个脸,要不然女孩子多没面子啊?”
“她不过是个陌生人,有没有面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他哼了一声。
“女孩子指的是你婶婶我。”翟家婶婶也不管了,索性胡搅蛮缠起来。
“怎样?敢不给婶婶这个面子,小心我拿出绝招来对付你。”
“婶婶”他无奈又好笑。
“哼哼,相信一定有很多人想看知名猛鬼小说家的真面目,不过婶婶不会那么狠心,我最多把你三岁时候光着**露鸟鸟luo奔的影片po在youtube,嘿嘿嘿”他捂着额头。
“婶婶!”
“会怕就好。晚上七点啊,没来的话,准备七点十分上youtubeben自己的luo奔英姿吧!”
早知道当初就不要教会婶婶用电脑
“七点,我会到。”他不忘重复强调“吃完饭我就走。”
“没问题、没问题。”霍家婶婶在电话那头笑得好不得意,完全是奸计得逞的小人状。
他又好气又好笑地把手机放到桌上。
想到今天晚上的饭局,不禁一阵头疼,突然有种立刻抓起护照“潜逃出境”冲动嗯,要不要像上次那样到逃法一躲就三个月呢?
自由的诱惑力太大,他内心很是挣扎,只是脑海里突然闪现一张笑得傻乎乎的小脸。
不行,他要是出国了,那个小笨蛋怎么办?
生平首次,霍玄有种被套住了的束缚感,再也无法恣意任性地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诡异的是,他却没有很厌恶这种像是被制约了的感觉。
“疯了这是。”他打了个寒颤,烦乱地揉了揉脸颊。
“肯定是肚子饿的关系,吃饱后就不会这么胡思乱想了。”
上六点五十五分,黑色休旅车停在了霍家位于台中美术馆附近、被绿树环绕占地辽阔的大宅门外。
精钢雕花铸成的高大门上镶着一块牌子,上头草书龙飞凤舞地镌刻着“私人宅邸,非请勿入”八个字。
实在是因为很多观光客经过都误以为这充满浓浓中国风的两层楼大宅是什么文物馆,常常在门口佛徊找售票口想入内参观。
霍玄走近大门,手指在电子锁上迅速按了十六个数字,精铸电动大门缓缓开启。
他步过花木扶疏,有着八角凉亭和秀丽荷花池的前院,走上台阶,推开红木大门而入。
“七点整,我没有迟到。”他刻意看了腕际的表。
“终于到了,幸好没给婶婶漏气。”一名穿着宽松唐装的老妇人笑咪咪地迎上前来。
“婶婶,叔叔呢?”
“他呀,被建设公司的老板请去看阳宅风水,顺道教教养生气功。”看家婶婶亳不在意地挥了挥手,热情道:“来来来,晚饭都好了,快点过来坐。”
他被拖进了餐金里,看见红木长餐桌上有个穿着紫色毛衣,红色呢布裙的美丽女子闻声站了起来,对他笑得灿烂娇媚无比。
难怪婶婶在电话里大力推荐,自信满满,这位余小姐光是外表就令人惊艳。
可惜对自小见惯了妖艳的九尾狐、凄艳的艳鬼、娇艳的牡丹花妖,及其他林林总总的精怪,霍玄早己是审美疲劳了。
相较之下,还是像唐秋生那样姿色中等又好脾气的女孩,看起来顺眼多了。
“霍先生。”余容笑吟吟地走过来,大方地对他伸出手“很高兴认识你。”
“余小姐。”他也礼貌地和她握了握手。
霍家婶婶看了看这个,再看了看那个,笑得老脸都开出了花似的。
“你们肚子都饿了吧?”她殷勤地拉了余容坐下来“容容啊,听你妈妈说你最喜欢喝清淡的补汤,这道川芎鲈鱼汤一定合你的口味。”
“谢谢白阿姨。”余容对她甜甜地一笑。
“玄儿,你也坐呀,婶婶煮了你最爱的菜,多吃点。”霍家婶婶对侄儿挤眉弄眼。
“好。”他从善如流地坐了下来,举箸就吃。
余容端起碗,时不时偷偷瞄着修长挺拔、浓眉大眼的他,满眼都是笑意。
霍玄被她近乎花痴的仰慕眼神盯得浑身不对劲,背脊阵阵发凉,干脆不管不顾地埋头大吃。
“咳咳!”霍家婶婶清了清喉咙,笑嘻嘻地开口“容容啊,听说你是我家玄玄的忠实书迷”
“是呀。”余容对他投去了一个崇拜至极的闪亮亮眼光。
“霍先生真的好厉害,他写的每一本书都超恐布超好看的,我都不敢在晚上看,可是只要一看就舍不得放手”
他一口无锡排骨差点呛住了喉咙。
“咳!”
霍玄一向很感谢读者的捧场,但是他会选择近乎隐居的低调生活,从不接受任何采访就是受不了被追逐或包围的感觉。
而且这位余容未免也太热情了点。
“玄玄,你看人家容容对你多上心哪。”霍家婶婶殷勤热切的程度跟“金钱豹”的妈妈桑有得比了。
“你别先顾着吃,也跟人家聊两句嘛!”
他不由半警告地瞥了婶婶一眼,面无表情地看着余容,淡淡地吐出两个字:“谢谢。”
没想到余容对他的冷淡一点也不以为忤,反而满脸受宠若惊,笑得更甜了。
“霍先生不用跟我客气啦,我是真的觉得很荣幸可以跟你共进晚餐,等一下吃过饭后可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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