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痒。硌得疼。”安若好忍不住拍了一下他的背,身下的木板很硬,硌得她有点疼。
凌庚新笑笑给她垫了件衣裳:“颜颜,你是越发娇气了。”
“要不你躺着?”安若好没好气地看他一眼。
凌庚新继续笑:“好啊。”
安若好白他:“今天不要,我累得慌,你再磨蹭我不给你碰了。”
“颜颜,别这样。”凌庚新这下可急了,本来想逗逗她,没想到安若好心情不好,这时候还影响了这。
“你,你怎么还停在那里。”安若好看他嘴对着肚脐,其实她是怕痒,可是又不想告诉他,生怕下次都这么对付他,巴不得他向下或者向上。
凌庚新听着她不耐的声音,继续向下探寻,看那白色亵裤紧紧包裹着安若好的三角地带,即使隔着布料,他也能看出那浓郁的黑色。凌庚新摸着她浑圆翘挺的臀部,忍不住的亲了一下。
安若好却被吓了一跳,他今天要用嘴来?
他缓缓褪下安若好最后的遮蔽物,随即,安若好下/体一凉,颤动一下:“相公?”
凌庚新看到那黑色丛林中露出的粉嫩嫩的细缝,就血液直充大脑了,伸出手指慢慢摸进那紧致的甬道。
安若好松了口气,幸好他没用口,今天没洗澡,他不嫌脏,她还嫌呢。
凌庚新一根手指探进,只觉得那紧致感包着手指都很舒服,难怪自家弟弟那么舒畅呢。他看着那地方伸缩着,比刚刚撑得大了一些,又伸了一根手指进去,缓缓抽/插起来。
安若好只觉得下面有点胀胀的,但是又很舒服,跟着他的节奏吟/哦起来,身下也渐渐湿润。
凌庚新瞧着足够湿润了,往下面一瞧,自家弟弟老早饿得发昏了,小帐篷顶得老高,他停住玩闹的手指,解开裤带释放出火热的欲/望。
“啊!”这不一样的饱胀感让安若好惊呼不已。
凌庚新看着她带着点惊讶,带着点满足的表情,自己心里瞬间也爽了。但是自己的尺寸颜颜不是摸过了么,还有什么好惊讶的,难道那么难忘的新婚夜她就忘了?想到新婚夜,凌庚新心里又酸酸地冒气泡来,更加使劲地冲刺,惹得安若好连连惊呼,抓着床单的手几乎脱力。
在这石洞之中,安若好也不知时辰,只知道差不多听到凌庚新在那里叮呤当啷似乎是在烧饭的时候就被吵醒了,而同时她更想解决生理问题。但是,她稍微动了下手脚就觉得浑身酸痛,即使是初夜也没有这么疼痛过,忍不住哼唧了一声。她抬了抬两条腿,跟灌了铅似的,本来因为这身体做一些农活得到了锻炼,身体远比以前强劲了,可没想到经过昨晚上一夜的翻来覆去折腾,她那点锻炼瞬间什么都不是了。
凌庚新听到她哼唧的声音便凑过来:“醒了?”
安若好看他一副玩味的样子,瞪了他一眼,秀丽的眉毛不悦地皱起:“你昨晚做了几次?”次数她是记不清了,反正不止一次,而且现在她脑海中唯一的印象就是他那火热热的棒子一直在撞击,冲刺,撞击,冲刺,而且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凌庚新看她脸上表情是有些怒,但是眉眼含春,看来昨晚上一夜的还是有成果的。笑道:“四次。”其实最后一次的时候,安若好已经是极限,没多会儿就累得睡了过去。他看她累到了,心底也疼着,便草草地结束了抱着她睡了。
安若好看他坏坏的笑,更加气愤地瞪他一眼,全是他害的,她现在也不避讳了,掀起被子看了看身上,居然红一块青一块的:他昨晚上跟拼命似的,把她身上弄成这样!
凌庚新尴尬地看着她身上的各处瘀伤,又瞄了瞄下面:“这里也肿了?”接着他就要伸手去揉下面那入口,安若好恨恨地拍开他的手:“你昨晚上到底发了什么疯?”
凌庚新的手被拍开,讷讷道:“没有啊。”他才不能亲口承认是他吃醋了呢,这种事情得她自己发现。之前她都能发现的,这次怎么就到现在都没知觉呢。可忽而他又想,她是不是压根想不到他会吃齐大叔的醋?他这么想了之后,开始觉得自己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他居然吃齐大叔的醋。
“我要解手。”安若好倚在床沿上,只觉得腿软,根本起不来,扁着嘴道。
凌庚新点点头,抱着她去恭桶那边,心里还在想他吃齐大叔的醋是不是有点无理取闹。
安若好则因为他昨晚上莫名其妙的床/事一天都没怎么理他,自顾自坐在床沿上剪纸、看书,顺便养养力气。
凌庚新看她不理他,慢慢开始反思自己,好像是他错了,他不该无缘无故吃醋的,待会儿出去找点好吃的来,跟笑颜道个歉就好了。他这么想着,扒了洞口的杂草出去。
“你去哪里?”安若好看他出去,担心道,说出口的话也急起来。
凌庚新回头看到她一脸的担忧,心想颜颜最是心疼他的了:“我出去找点新鲜蔬菜来,不能总吃干货。”
“哦,早点回来,路上小心。”安若好想着这满山上都是可以吃的,而且凌庚新对这里比自己家还熟,也不怕出事,低头继续剪她的窗花。
凌庚新听到她的叮嘱,笑着点头,安心出去了。
“笑颜,笑颜。”
突然,安若好听到外面有声音响起,吓了一大跳,这声音——她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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