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童乐的盛情难却,楚天魄等四人在童剑山庄住了下来。看着这骚包又扎人眼的建筑,让人感慨童乐钱多的同时又让人怀疑,童乐是不是欠偷!
看看,这百年檀香木用来建屋子,上好大理石用来铺路,稀有凤凰松和轩辕柏被用来成了装饰,而一路,竟用了大大小小上百颗夜明珠照明。说完室外,说说室内,就连普通的客房都是上好的丝绸被,茶壶茶杯都是白玉制成...好吧,虽然童乐这家伙烧钱又显摆,但搁在他身上却又显不出庸俗感,说好听了便是童乐懂得享受,人生苦短,即使行乐,让人着实讨厌不起来呀...
明月当时眨巴着他那大眼仔细打量着,东摸摸,西瞧瞧,顺口就说:“这山庄放眼都是宝,这些弟子随便拿个一两颗夜明珠或揣几个茶杯都发达了呀...然这话一出,遭来了山庄弟子一致鄙视的眼神,”靠,哪来的傻子啊,山庄吃好睡好用来,谁闲得慌愿意顶着个小偷的名号逃窜,毕竟童剑山庄既然敢如此放肆的漏财,没点防盗的措施早被偷光了...
是夜,月光柔和,星光点点,温伶仃沐浴完出来舒展身子,有着夜明珠的照明,夜间的山庄倒也不显得漆黑,只添了一份朦胧和安静。三月气候本微凉,然夜风袭来,发丝被风拂乱,温伶仃只着一件胜雪白衣,倒也不觉冷意,而是闭上眼静静的立于夜空下感受着风温柔的抚摸,嫣然浅笑。
清甜香味随风而来,温伶仃有些欣喜,意外这山庄竟也种有梨树,一时想念那小朵淡黄的花儿,便顺着梨花清香而走,因不熟悉山庄的路,她便不由放慢、放轻了脚步。
梨树还未寻来,却瞧见了凉亭中把酒言欢的两人,正是楚天魄与童乐,一白衣偏偏,一黑衣扬扬,倒也令人赏心悦目。
“天魄,说吧,一个月不到时间,你怎么就成了柔情王爷,一见倾心温伶仃?这可不是你的作风。”童乐的声音不大不少,刚好传入温伶仃耳中。
本想折路返回,但童乐的话却让她不由得顿了脚步,捏了捏自己的手心,压住内心的紧张,虽知偷听他人谈话不齿,但她迫切的想知为何楚天魄与千万人中选了她。
”你觉得可能吗?”略不屑的声音让温伶仃心一酸,透着树叶间的缝隙,几近能看见楚天魄略勾的唇,邪魅的笑。
童乐却不如楚天魄的邪气,一脸傥荡,说出的话透着一丝戏谑,“啧啧,也就那些无知人儿才会相信你,莫说你楚亲王世间多少女子都不放在眼里,就按我白日里的随便一瞧,就知你俩不对劲。”
楚天魄最最最亲的兄弟,这个名号倒也当之无愧了,童乐的确很了解楚天魄。楚天魄虽无在乐京是表现的对温伶仃体贴,但也无刻意冷眼冷声,但童乐短短一日不到也就瞧出了问题,奈何乐京和楚亲王府那些人儿几百几千双眼,只被表面的一层纱蒙了眼。
温伶仃眼中闪过一抹自嘲,她何尝不是无知人儿,才会傻到相信楚天魄也倾心与她,浓情蜜语当了真...
风略过,扬起了楚天魄的衣角,他整个人斜斜的靠在凉亭柱上,一手拿着酒瓶,偏头看向童乐,眼角闪过一丝笑意,算是承认童乐说对了,仰头喝下一口酒,放荡不羁的动作却不失优雅。
温伶仃抬步欲走,她并非想听他们谈话,况且楚天魄的话她也多多少少明白了。然,刚想转身却生生被楚天魄接下来的话止了步伐,仿佛生生被定住,无法再移开一步。
“之所以娶她,是因为她本是乐耀想要赐婚于我的一枚羞辱我的棋子,她母为琴妓,她更是长于雅妓,这般低下的身份却指婚给堂堂楚亲王,羞辱之意再明显不过,意指就算我是先皇义子又如何,终究也非皇室血统,终究低下。与其被动,不如先下手为强,所以便有了当日街道上的英雄救美、一见钟情,而后八车聘礼、七日大婚。而她之所以会从轿中跌出,也是因我暗中用石子打了轿夫的腿。”楚天魄陷入回忆,当日她清冷又带着丝丝惊慌的黑眸就这么跌入他的眼中,的确引起了他的一刻凝神。
泪,顺着脸颊肆意滑下,不知何时褪去血色的唇泛白的吓人,楚天魄的话如冬夜寒风肆无忌惮的窜入她的心,割着她生疼生疼,却不见血。
她设想过千般万种原因,却无一个比真相来的伤人。
棋子...哈哈,原来她至始至终只是一个棋子,由始至终,她的婚礼,不过是君臣间的一次硝烟。命运,你待我何其不薄!
童乐似乎也因楚天魄愣神片刻,想起温伶仃淡然,清冷的眸子,不免闪过一丝心疼,这样一个性子,已是失了她这个年纪该有的生气,如今又无辜卷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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