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场考试结束,学生们稀稀疏疏地走出考场。“诶,等等,”黎苗淼拉住阮谊和:“我想通了,那件事不怪你。是我上次自己生气还迁怒于你你还是回寝室住吧。”阮谊和一怔,没想到淼淼这么快就消气了,随即答应:“嗯,你不生气了就好。”
黎苗淼提议:“考完试我们一起去周边城市旅游吧!”“这个我可能有别的安排了”“什么安排啊?”阮谊和觉得应该与好友坦诚相待,于是说:“考完试我要去德国见家长了订婚。”黎苗淼目瞪口呆:“这么迅?!
天哪我连男朋友都没有,你就有老公了”阮谊和笑了笑,完全是幸福的小女人模样。与好友和解之后,阮谊和的心情明显好了很多。
很快,就到了见家长的曰子下了飞机,言征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牵着阮谊和,像家长牵小朋友似的,生怕她走丢了。
“爸妈来机场接我们了,”言征说:“不用紧张,他们还挺随和的。”“他们专程来接我们吗?”阮谊和受宠若惊“你快看看我型乱了没有?”
“小傻瓜,”言征轻笑:“手心都出冷汗了,怎么这么紧张?”正说着。那对夫妇就迎面走来。不是阮谊和想象中严肃高冷的高级知识分子形象,反而是很平易近人、很热情的一对夫妇。言征的父母都五十多岁了,但看着还很年轻。
“这就是阮阮吧,小姑娘长得真可爱啊,”言征的母亲热情地朝阮谊和打招呼:“我是言征的妈妈,洛峦。”“阿姨好。”阮谊和乖巧地问候,又对旁边站着的言父问候:“叔叔好。”
“小丫头坐飞机过来累了吧?”洛峦把阮谊和从言征手里抢过去,亲昵地牵着她嘘寒问暖。“你呀,别太激动了把人家小姑娘吓着,”言父调侃妻子。到了言征父母的家别墅被装潢得像一座花园,很富有生活情调。
洛峦早就给阮谊和准备好了房间,阮谊和走进去时,像是陷入了一个浅紫色的世界,不论是墙纸还是家俱,都以浅紫色为基调,落地窗外有紫色的小花在微风中摇曳。
“哇,”阮谊和忍不住低叹:“这都是您布置的吗?”“当然,”洛峦有几分得意:“言征啊,你陪阮阮一会儿,我去做晚饭。”
“嗯,辛苦了。”言征待母亲洛峦离开,顺势关上房门,问阮谊和:“现在还紧张么?”“好像不怎么紧张了,”阮谊和说:“他们都很亲切。”她刚刚喝过水,嘴唇被滋润过,水莹莹的,色泽很是好看。
现在微张着樱唇坐在床边说话,从言征站着的俯视角度来看,别提多诱人。有点想现在就扑倒她。前些曰子她来生理期来了七天,让言征也忍了七天的裕望。于是小姑娘被压到了。
“起来呀”阮谊和在他耳畔低声说:“这是在你爸妈家”“就抱一下,乖,”言征把她压在床上,倒没有做什么实质姓的色情举动,过了半天才说:“我可能要出去学术交流一年再回国。”
“唔所以呢?”言征蹙眉:“出去一年,不会想我?”“还好啊可以微信、电话联系嘛,”阮谊和说的轻松。
“”言教授很是郁闷。“好了,我会好好想你的,每天都想。”阮谊和哄他似的“快起来,你压疼我了”
深吻,吻的她喘不过气来,头脑晕乎乎的。“言征啊,来帮我尝尝这个鱼做的辣不辣”洛峦似乎在喊他。
阮谊和赶紧推开言征:“你快去呀”订婚仪式在德国郑重举行了,顺便在德国和言征的父母一起过了个年。
年后就分开了,她回国读书,言征去美国和那边的一个教授合作科研项目。阮谊和很少主动打电话给言征,一方面是怕打扰他工作,另一方面是大二这学期她自己也挺忙的。是在年后分别的,听说他今年冬天会回来。所以她就安静地等着。
等过了夏秋两季,等过了大半个冬天。十二月末,b市的气温已经很低了。街头的树木迎来新一轮荣枯交替。
在习习凉风里簌簌地抖落一片片黄叶,黄叶铺满了水泥地,有种别样的文艺感,经常能看到女孩子在这满是落叶的街道上拍风景照,或是自拍。
阮谊和背着书包,步履飞快地走在这条落叶纷飞的路上,完全不似身旁路人悠然惬意的步调。
她要赶去图书馆复习。q大的图书馆是出了名的“别人家的图书馆”环境可谓是一等一的好。
虽然现在图书馆人很多,但是阮谊和绕了好几圈以后,还是幸运地找到了一张靠近拐角处的空桌子
她不喜欢和别人挤在一桌学习。把英语教程,民法学习题集,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作业一股脑从书包里掏出来,在桌上堆起了小山般高,这都是她今天要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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