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庭辉兄弟二人将要请平日玩儿的好的世家公子前来玩耍的事情自早上禀告了长辈,这消息就跟长了翅膀似的,半天功夫不到就传了整个府去。
张氏虽是不喜大儿媳妇,然对自己长房两个孙子是欢喜得不得了,兼之夏庭辉两兄弟平日里读书又刻苦,在孙子辈中目前是最得张氏宠爱的。
夏庭辉兄弟二人给祖母请了安,又说了会儿话才离开。张氏欣慰得很,自己的心腹婆子道:“这老大媳妇儿,我虽不喜欢她,她到底还是给我我夏家生了两个好儿子。老大如今看来怕是也就这样了,好在生了两个好儿子,以后也算是有依靠。”
张氏的心腹婆子李妈妈道:“可不是,两位小郎君到底是国子监出来的,这通身的气派哪是旁人能及的。”
张氏道:“这两个孩子确实好,以后大房也有指望了。他们平日玩儿得好的同窗既然要来,这事儿定要办得妥妥的,来的都是世家子弟,让伺候的人惊醒点儿,别那日毛毛躁躁的冲撞了贵人。”
李妈妈道:“老夫人说的是,婢子定会管束好下边的人。”
“嗯,这也就罢了。府里的姑娘们那日都约束好,那日就不许去那院子里。谁要是私自偷偷去瞧,坏了我府上的名声,我定不轻饶了去。”
李妈妈道:“婢子这就吩咐下去。几位小娘子都是懂事儿明理的人儿,想来段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张氏冷笑一声“都是待嫁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她们的心思。这府里头如今出了三娘子的事儿就够头疼了,还再出个三娘子的来,那我夏府这百年名声怕是真要毁于一旦了。”
张氏又道:“想来魏家那小郎君也会来,着人仔细看着,别让他去寻三娘子去。如今这事儿既然还没明面儿挑开来,定要给我遮的严严实实。让二媳妇那边也消停些,别还没成事儿就尾巴都翘上天了去。”
张氏年纪大了,怕冷得厉害,虽说屋子里烧了炭火,然坐在椅子上还是觉得冷,便让李妈妈扶着她进了最里头的屋子。
却说成日不理会自己妻儿老小的夏裴胜这日刚从外头回来,见府里忙碌开了,有些诧异,一路进了宠妾白氏的院子,白氏早就在门口等着,见自家夫君来的,赶忙迎了上去,道:“妾身刚着人沏了一壶热茶,夫人快些喝一杯暖暖身子。”
这白氏年纪不过二十二,生得是芙蓉面庞,杨柳腰。她本是夏裴胜一上峰家养的歌姬,几年前夏裴胜去上峰家里贺寿,多喝了几杯,言语中轻薄了那歌姬白氏几句,夏裴胜他那上峰便笑言说把这歌姬赏给他,夏裴胜哪有不接受的道理,待家去时就携了这名歌姬一道。
这白氏自进了夏裴胜的后院,硬是牢牢把控住了夏裴胜这风流种,进来不过小半年,便抬了姨娘,如今已经五年时间,夏裴胜一年到头绝大部分都是歇在她这里。在夏裴胜这后院里,除了大家夫人唐氏只剩这嫡妻的壳子,这白氏倒是隐隐有与其争锋的意思。白氏育有一女,如今三岁,几年时间过去,白氏这肚子硬是再没动静,到让白氏好生着急,这没得个儿子傍身,白氏是如何都不安心的。平日里求神拜佛不少,就指望着能再得一胎生个男娃儿。
夏裴胜携了爱妾的手,边走边问道:“今儿府上倒是不知有何喜事儿,我瞧着下人们个个儿都勤快得紧。”
进了内室, 白氏一边伺候着夏裴胜脱了官服,换上家居常服,才笑道:“妾听说大郎和二郎的同窗要来赏梅,想必是因着这事儿。”
夏裴胜捋了捋胡须,道:“原来是辉儿和浩儿,这是大事儿,确是应该多做准备。”
白氏口里道:“可不是,如今小辈儿里面,就数夫君膝下的大郎二郎出挑,府里谁不羡慕了去。”白氏一边说着一边伸出白嫩的双手给夏裴胜端了热茶来,又自发的走到夏裴胜身后,莹莹素手轻轻按压这夏裴胜的双肩。
夏裴胜很是享受,道:“那是,我夏某人虽说官职不高,我这两个儿子却是走到哪里都给老子我长脸的。还是我儿厉害,他们如今虽是在国子监念书,那国子监里水深着呢,我儿能跟那些大人物的儿子孙子相处得好,以后与他俩人也是个助力。”
白氏笑了笑,道:“妾身捏得可好?若是轻了重了,夫君尽管说。”
夏裴胜道:“如此就好。我夏裴胜今生有你这朵解语花,这辈子也不算白过了。”
白氏娇笑一声,道:“夫君说的哪里话。且不说夫人出生高贵,就是夫君另外几房姬妾那也比妾身高了去,夫君可是有诸多的解语花呢。”
夏裴胜笑着伸出手抓住她的一只白嫩的小手,一下子把她从后面拽到前头,将其抱在怀中,笑道:“我这些年还不都紧着你这儿了,个小没良心的,我可不就只你这一朵解语花儿。”
夏裴胜说着就低下头要去寻她的嘴儿,被白氏咯咯笑着躲开了,白氏一边推着他,一边道:“夫君这是做啥,大白天的就欺负我,被旁的人看见还不又给妾身扣上狐狸精儿的罪名。再说了,这大白天的,做这些,真真是羞死人。”
夏裴胜见她不胜娇羞的模样,不由哈哈大笑起来,身为男人的自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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