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不管不顾自己身体吧。”
谢晚晴羞愧地低下头,俯视自己身上穿的白色蝙蝠袖的针织衫,心中又气又害羞,觉得何以烈是故意和她作对。
“你到底找到苏皖没有?大半夜回来就是打算跟我吵架吗?”谢晚晴终于忍不住开口,声音有些过激。
何以烈抿唇轻笑,“没有找到,我敢回来见你么?真是胸大无脑!”何以烈说完,饶有趣味地盯着谢晚晴胸前的那团浑圆,色心胆大地说。
谢晚晴虽然听到好消息,可是被后面那句调侃气得牙痒痒,磨着牙齿,恶狠狠道:“何以烈你别得寸进尺,你是想吵架吗?”谢晚晴说着,配合怒气地站了起来。
“我现在可是又累又困,实在没有什么力气,我先睡一觉,不然……有些人想做坏事,我可无力招架。”何以烈说完,合衣倒头便躺在床上,任其谢晚晴一双怒焰相至。
谢晚晴几乎气炸了,真不知道这人是出门受了什么刺激,才会回来如此刁难她。“喂?起来!都没有洗澡洗脚!”谢晚晴试图拉起睡得死气沉沉的何以烈,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哀鸣。可是何以烈睡意深沉,浑然不觉耳边的吵闹,不一会儿便传来阵阵呼噜声,谢晚晴无奈地鼓起腮帮,不再作无谓的斗争,况且发难只不过是为刚才那几句话发泄而已。
“听说很累的人才会打呼噜,看在你找到苏皖的份上,我就不计较了!”谢晚晴自言自语道。然后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将何以烈的脚脸洗了洗,然后把外套褪去,至于裤子,她犹豫了会,然后决定还是不要脱吧,免得第二天起来,他又要奚落她。
夜,深沉,没有如水的温柔,只有冷得让人冷得难以招架,宋波找到苏皖后,将苏皖强行带回来家,虽然苏皖一路哭闹不止,但宋波还是咬牙带劲将在怀里不住动弹的苏皖抱回了家,回到家里,苏皖就发了疯一般地大哭大闹:“我们不是离婚了吗?干嘛要来找我?你就让我露死街头,然后你和你那纯情学生双宿双飞!”
至始至终宋波不曾开口说一句话,只是默默地走进厨房做着饭,他知道苏皖一整天没吃饭,因为抽屉里的钱分文未动,写那份离婚协议书兴许是气头上,所以只不过苏皖一时的孩子气,可是也让宋波吓得不轻,他将苏皖可能出现的地方都找了个遍,仍旧一无所获,绝望中想到了谢晚晴,然而谢晚晴那儿也没有,他疯了似地从何以烈家出来,心里惊怕极了,他担心从此后,身边再也没有苏皖的存在……
也许苏皖是累了,又或许是饿了的缘故,竟然无声无息了。宋波做了一碗鸡蛋面,热腾腾的,蛋煎得很好看,对于厨艺,宋波很有自信,婚后他一直坚持做饭,知道苏皖对厨房那套生疏,自是不让她触碰。
宋波将面端到苏皖面前才发现苏皖已经睡着,他搁下面,不忍心打扰,轻手轻脚地将她抱进卧室,然后取下眼镜,两两缩进被窝,沉沉睡去。
这一夜,真够折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