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皖儿她……她要跟我离婚!”宋波吞吞吐吐说完,接着一阵悲戚。这让谢晚晴心底发出“咯噔”一声闷响,她怎么也想不到离婚这块儿去。
“宋波,到底发生什么事了?你先别急,好好说!”谢晚晴抓住宋波不停颤抖的双臂,故作镇定地说。因为她知道苏皖不在万不得已,是不会轻易提出离婚的,她曾说过,宋波是她的重生,是带她逃出噩梦的天使,她永远都不会离开他。
“我……晚晴,我对不起皖儿,我罪该万死我!啪!……”宋波懊恼地低头,一副难以启齿的羞怯,随之不停地扇自己的耳光,清脆的声响更让谢晚晴焦急的抓毛,幸好何以烈上前止住了宋波自虐的手,然后沉声道:“懊悔是解决不了问题的,真有悔过之意,就付诸行动,我们出去找一下!”
宋波眸光忽然变得明亮清许,似乎被何以烈这句话给点醒了,很不文雅地胡乱擦了脸上落下的泪滴,然后声音沙哑到:“那我马上去找!”
“我也去找!”跟着,谢晚晴快语道。语气里灌满了着急。
“你就在家好好照顾谢谢,这黑灯瞎火,你一个女人,多少有些不放心,我和宋波去就好了。估计苏皖走的不远。”何以烈转身,看着谢晚晴无比耐心的安抚道。谢晚晴觉得何以烈说得一点没错,她那路痴的毛病,说不定还给何以烈们增加负担呢。所以二话没说,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何以烈和宋波走后,谢晚晴急忙掏出手机给苏皖打了电话,没想到手机竟然关机,她感觉心里微弱的灯光都被吹灭了,她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又不死心地拿起手机发了一通短信,希望苏皖能够看到。
近乎凌晨三点,何以烈才疲倦地回来,即便何以烈蹑手蹑脚关上门,可只要丁点动静,谢晚晴便会惊醒,所以当何以烈走到大厅时,谢晚晴就醒了,一双眼睛酸痛又干涩,她像个孩子般揉了揉,才勉强看清何以烈,然后很是着急地问:“找到苏皖了吗?宋波呢?!”何以烈没说话,只是将谢晚晴打横抱起,错愕间,一阵温暖传到谢晚晴体内,她这才从梦中完全清醒过来。焦急地问:“烈,你要干嘛?”羞涩爬满脸庞,她有些安适地往何以烈怀里缩,兴许是睡在沙发上冷透了。
“干嘛不回卧室睡?感冒了怎么办?”何以烈将谢晚晴抱在怀里,带着责备地关切道。
“我本想等你们回来,结果等着等着就睡着了……”谢晚晴略带委屈道,暗心责怪自己睡着了。
“你还振振有词,谁让你等?都这么大一人了,就不让人省省心。”何以烈一边说着,一边脱去谢晚晴的外套,漫不经意地表达着自己担忧的心情。
“我自己来!”谢晚晴嘟哝着嘴,说完鼻头泛着酸楚,觉得自己委屈极了。何以烈解纽扣的手顿了顿,然后没有听从谢晚晴的话,自顾自地继续松解纽扣,还一边不知死活地说:“你看,现在都大冬天了,还穿这么单薄的衣服,为了追求时尚也不用这么不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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