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奕阳说着,给蒋歆瑶打电话,很快就把人给叫了过来。
那天,许彦柏为首,给蒋歆瑶灌了些酒。结果,这丫头不争气,两杯下肚就醉了。
“啧啧,这蒋小妹可还真给老蒋家长脸啊,两杯就倒了,难怪蒋家兄弟护得紧。这么漂亮一美人,搁外头要是喝醉了,肯定得吃亏啊。奕阳,这媳妇你可要看紧些呀。”
那晚顾奕阳十分生气的把蒋歆瑶带回家,那也是他第一次进她的房间。说起来也好笑,结婚半年,他连自己妻子的房门都没进过。许彦柏几人知道了,还不得笑成什么样。
把她放在床上,脱了她的衣服,这女人竟然醒过来了,绯红的脸颊,眨巴着大眼睛看着他。顾奕阳向来不会乘人之危,可是那天,他竟然没能控制住,有些迫不及待的脱了她的衣服。蒋歆瑶并没有反抗,大概是醉了的缘故,竟然伸手攀上了他的肩膀,那晚,两人将激情释放。
第二天,当他醒来时,发现这个女人正背对着他躺着,牙齿几乎要将粉嫩的嘴唇咬破。那一刻,怒火冲上了顾奕阳的脑袋,他一把扣住了她的脖子,一字一句清晰的提醒,“蒋歆瑶,你是我的妻子,和我上床那是你的义务,别搞得好像被强奸似的。”
顾奕阳用力甩了甩头,想起那晚的不快,欲望一下子就熄灭了。
他走去浴室打了盆热水,动手脱去她身上的衣服,用热毛巾帮她擦拭身子。他的动作很轻,小心翼翼的。
蒋歆瑶大概是舒服了,微微动了一下,睁开水汪汪的大眼睛迷茫的看着顾奕阳。
顾奕阳哪里还挺得住,身体立刻有了反应。
“歆瑶。”他低沉的声音有些暗哑,大手在她身上制造了一波又一波的热流。
炙热的吻从她的额头,眼睛,脸颊,鼻尖一直蔓延,他吻上了她的唇,她攀上他的肩膀回吻他,她的唇甜甜的,她的皮肤软而滑,如丝绸,如牛奶。
“怀德,怀德。”蒋歆瑶的嘴里突然溢出这个名字。
‘轰’的一声,顾奕阳只觉得所有的血液都冲向了大脑,他双手紧紧握成拳,下一秒便毫不眷恋的离开她的身体,愤然而去。
蒋歆瑶一觉醒来觉得头疼得厉害,嗓子干哑难受,昨晚发生的一切她迷迷糊糊有些印象,看到地上散落的睡衣,她越发肯定了,秀美的眉头也不自觉的蹙了起来。套上衣服下了床,迈着很是沉重的步子去敲顾奕阳的房门,可是敲了几下都没反应,大概是出去了。
福妈昨天去了老宅,也不在家。她难受的下了楼,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会儿,只觉得头越发疼了。实在是忍不住了,她才拿起手机给顾奕阳打了电话。可是电话刚拨过去,那头就切断了。蒋歆瑶心想那边大概在忙。等了好一会儿,她又拨了个过去,这次电话接通了。
“什么事?”顾奕阳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低沉,听上去还有一些不耐烦。
蒋歆瑶一手托着头,一边用虚弱的语气对那头说道,“我头疼得厉害,你能不能回来陪我去下医院?”
“我在开会,很忙,没空。”那头冷冷的说着,‘啪’的一声挂了电话。
蒋歆瑶轻轻放下被挂断的手机,在沙发上躺了下来。
如果有力气,她真想嘲笑一下自己。他们的婚姻淡而无味,完全没有感情基础,难不成还指望他能疼惜自己。这辈子大概再也找不到任何人像那个人对她这么好了。
记得有一次,他们和一帮朋友去了野外旅行,结果她水土不服,发高烧,叶怀德连夜开着车带她去镇上的医院,可是车子在山路上开到一半就坏了,叶怀德背着她走了整整一夜,才找到一家诊所吊了点滴。依稀记得那天昏迷前,有个声音一直在她耳边说着,“丫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想到这里,蒋歆瑶沉沉的睡着了。
睡梦中她又梦到了那个人,梦见那个下着雪的冬季。
以前的蒋歆瑶一直有着公主病,任性骄纵,和叶怀德在一起后,他把她的毛病惯得越发厉害。那天她在叶怀德的公寓里,外面下着很大的雪,穿着高高的雪地靴,一脚下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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