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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简直有些痴迷,这种境界让她们羡慕的不得了。
周吉摇摇晃晃走进新房,刚想倒在椅子上,公主柳馨发话了:“驸马,请到卧榻安歇。”丫鬟们抿嘴微笑,不敢出声。
“公主,我们还留在这里吗?”一个丫鬟忍不住问。
“啊?你们留在这里干什么?”公主柳馨说完后,感到自己太唐突,“让我给驸马擦洗一下吧,时候不早了,你们都休息吧。”
“是,公主。”丫鬟回答,都不打情愿地走出去。
柳馨搀扶着周吉来到卧榻,周吉没有含糊,一下子倒在床上,衣服和鞋子都没有脱。柳馨皱了一下眉头,可也没有办法。她只好自己把水盆端到旁边,手里拿着软布。
“驸马,驸马,洗洗再睡好吗?”柳馨难得的温顺。
“你是公主?”周吉含糊地回答。
“今晚不能叫我‘公主’了,驸马。”柳馨耐着性子和周吉说。
“那我叫你什么呀?”周吉连眼皮都没有睁开。
“你该叫我为‘爱妻’。”柳馨依然保持沉稳。
“为何?”周吉怕是真的喝了不少。
“今天是我们大喜的日子,你和我成了亲。”柳馨满怀深情地讲。
“原来是这样。。。”周吉说完好像刚明白过来,可他一翻身就又想睡觉。
柳馨等了一会,见周吉不再说话,还有睡着了,免不了失望涌上心头。公主平时的威风在此刻都消失了,可她没有怪罪周吉,认为他的确喝醉了,也许高兴的忘了今晚的大事。怎么办呢?柳馨也不能就这样看着驸马啊?
柳馨索性把失望和生气的念头掩盖住,今晚无论怎么样,都是自己盼望已久的日子。她顾及不了自己公主的尊贵,蹲下给周吉脱鞋,然后把周吉耷拉在床边上的腿移向里面。柳馨用力给周吉翻了个身,使之仰面躺卧。
周吉不为所动,闭上眼睛,他并没有真的醉到分不清事理的地步。他在想什么呢?他什么也没想,大脑一片混沌。也许公主柳馨认为,驸马这是用一种姿态告诉他,公主虽然是一国的尊贵,可却是他的内人。
柳馨立即就原谅了驸马周吉不给她掀盖头的行为,驸马果真喝多了,今天的喜宴他有些招架不住。不管怎么说,自己的愿望实现了,有了自己说了算的“公主楼”,晚上呢,再也不用担忧寂寞,一个可以说及其标准的男子就躺在自己的身边,这不就意味着新的生活开始了吗?
公主柳馨把软布在温水里湿透,然后拧干,她小心地开始给周吉擦拭脸。周吉能感受到一种温度,这种温度并不是仅仅来自软布。周吉脑子开始清醒些,只是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那里。
忙碌了一天的周吉浑身已被汗湿透。柳馨在幽暗的红光下欣赏起周吉结实的古铜色身子,这是她从未接触过的男人的阳刚之气。柳馨的手腕子也在刮过,一股异样的感觉从周吉那里传出来,又从柳馨的手传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