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特意带着花来到一个能清楚地听到隔壁男女欢爱的房间,吩咐下人端来香茶和酸梅汤。老鸨狡猾的眼睛不断地在花的身上转,见花姿色可人,还有一些拘谨,就料到她是贼心满盈贼胆不足的不安分小妇人。这种货色,会给翡翠楼带来新的景气,真是自投罗网天公作美啊,大白天下银元雨。
花低着头,内心也是挺慌乱的,毕竟是头一次进入这种场合,也明白了翡翠楼是什么场所。她慌乱中不知不觉得就踏入进来,其实是内心的憋闷和那颗不安分的心在鼓动。
花的耳朵可是没有闲着,隔壁女人的撒娇和哎呀声敲击她脆弱的神经。她在想象那早已盼望的鱼水之欢,分明带着不可抗拒的刺激。
接下来女人的呻吟更使她难以自持。
老鸨看透了花的心,就说我去去就回,美人你稍等片刻。老鸨出去直接点了个有钱的官人,对他说今天来来个新货,没有上过船的,还有些晕的大美人,大官人你出个好价钱我就让你先划船。
这个人一听,喜上心头,直接拍出白花花的银子。老鸨高兴的闭不上嘴啦,说一开始不要划船太急,慢慢来啊。
官人还算个长相说得出的男人,风花雪夜搞得多,能巧言花语又功夫了得,只把花搞得神魂颠倒七窍神爽。她总算体验了一个女人的快乐,也变得花心活泛起来。临走的时候,若不是老鸨提醒还有赏钱,她都不晓得除了快活还能够赚银子哩。
“我说美人啊,你家里是什么情况呢?”
“我有个臭男人在家,我一点都不喜欢他。”
“是这样啊。那你明天什么时候来呀?快活是要天天的,我保准你不但快活还能赚一大笔银子呢。”
“谢谢娘娘,我得空就来。你放心吧,就是俺想不来,快活还要催俺来呢。”
老鸨微笑得眯缝着眼,心里窃喜。花还想像走出自己的家门似地从前门出去,老鸨一拉她,给她指了个旁门。
花浑身酥软,顾不得疲乏赶往布店,买了她喜爱的布料,还买了不少水果。回到家后,她的男人也不敢多问什么,并没有在意这些所购之物的款项来源。自此,花一发不可收拾,沉醉在翡翠楼的奢靡偷欢里。
由于她颇有姿色,再由于心甘情愿,挣钱不是她的目的而享乐才是她的初衷,这花简直成了风骚入骨的花心女人,渐渐的好吃懒做整天就寻思寻欢作乐。
当然,对钱财的热望也随之上扬,每次都能够要个好价钱。遇到心仪的男人,她还会和老鸨讲情,宁肯自己的那一份子少要或是干脆不要。大多的时候,都是身体和银子的双丰收。
花的男人虽然老实巴交,但不断地听左邻右舍的风言风语,也开始注意她还暗地跟踪,掌握了花的去向和堕落的来龙去脉。他一气之下,一纸诉状告到县老爷哪里。
这个县老爷本来就极少断案,对鸡飞狗盗之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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