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意盛怒之下并未听请春草说的什么。只是神色不悦地回过头去:“春草,我此刻正被陈雪意那小贱人气得七窍生烟。这半天,你却哪里去躲了清静?若我腹中孩儿有个闪失,仔细我要了你的命。”
春草却在一旁不怕死地笑道:“小姐啊,小姐,我的好小姐,你且听我说了这一回。保管您喜笑颜开,慢天阴云都散开呢。”
陈诗意闻言,颇有些不信地道:“我却不知你这死蹄子做了什么,来瞎哄我开心。”春草笑吟吟地趴到陈诗意耳边不知说了些什么。
陈诗意听完,不觉真的喜上眉梢,颇有些不信任地望着春草:“死妮子,你说的这话可全是真的?若是真的,我不怕陈雪意这小贱人不被我整倒,公公婆婆若是动了怒,我就不信,还有什么人能护住她。”
言罢想想陈诗意被休回家后自己成为展家少夫人的风光气派,不由得激动非常。可是,思索了一会儿,又拧了眉,露出颇为为难之色:“春草,你可知道,只因为上次我去与婆婆说那小贱人与野男人月下私会的事。婆婆早已将我看为眼中盯,肉中刺,却又如何是好?”
春草不觉也蹙了眉,不知该如何是好。忽然间,她猛然一拍大腿道:“小姐,有了,既然这话是从妙音那个小贱人嘴里传出来的。我们何不把她领到老夫人面前,让她亲自去说?”
陈诗意闻言,不觉眼前一亮。大喜道:“春草,果然还是你机灵。一会儿回房小姐我重重有赏。”
于是,也不管是不是到了中午该进饭的时间,陈诗意携了春草,带着胆颤心惊,不知自己犯了何种错误的妙音,向柳氏房中行来。
柳氏当时正要用饭,闻听陈诗意又来房中,便想她定是又来给自己添乱,早厉声喊了一句:“不见。”
可是李妈妈却自房外走进来伏在她耳边低低地道:“夫人,陈姨娘此番来,却不是要与您说些捕风捉影的事。您可记得,上次您在书房中见过的那个,把少爷勾引得三天三夜不下床的桑芸吗?”
就是那个令自己和陈雪意差些反目的小贱人,怎能忘记。那一直因为给桑青掌嘴的苏妈妈闻言,不觉也大惊失色:“她李婶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妈妈见左右无人,这才伏在柳氏耳边道:“夫人,奴婢听说,这小贱人是少夫人自妓院里买回来,专门勾引爷的。”
柳氏闻言,不觉将摆满饭菜的桌子给掀了,气极败坏地道:“啊,咱们尚书府里居然还有这等事,这还了得。来人哪,快快把陈姨娘给我叫上来,我要彻底问个明白。”
当下,李妈妈就走出门去,将陈诗意主仆二人,以及那畏畏缩缩的妙音给纠进屋来。进得门来,陈诗意才要给柳氏行礼。柳氏却已叫苏妈妈给陈诗意看了坐。又气又急地道:“陈姨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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