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经的,月柔却鸵鸟低头不敢看他,温谨干脆抱起她搁置在腿上,微微分开她的腿,挤了药膏轻柔的往她腿心处抹,凉凉的,很舒服的感觉,他很正经,很温柔的给她抹了药膏,之后又拿出袋子里的衣物慢慢给她穿上。
月柔慢慢抬起头,贪婪地盯着男人的脸瞧,忽然之间觉得他和温谨的面容相叠了,不管是以前的温谨,还是与和她结婚几个月的衡逸新,他们待她都是这么温柔细腻,宠她像小孩子那样,穿底裤与内衣这种事情,属于司空见惯了。
她很适应他的温柔。
一件白色的打底衣,与紧身的弹性黑裤,还有一件双排扣的中长款天蓝色大衣,还给她买了顶白色帽子,他轻轻给她戴上,顺了顺她柔顺的长发,帽子的左端还有白色的饰品花,趁得她脸异常的娇嫩。
温谨轻笑着牵着她小手穿上地上的高跟鞋子,双臂环着她腰身站在地板上,“好了,这身衣服月柔穿着真好看,很淑女,像个美丽的小公主。”
她眨眨眼睛,摸了摸脑袋上的帽子,轻轻地反驳他,“月柔不小了,都二十一了。”
“呵呵,对,月柔长大了,不小了,都二十一了。”他只是笑着,附和着她的话,拉着她坐在床上。
‘咚咚咚。’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在安静地空间显得特别的突兀,月柔手一紧,惊恐地盯着那扇门,有种即将被抓奸的恐惧。
“别紧张,是我让服务员送餐点过来的。”
温谨捏捏她小手,安慰着她,然后松开他手往门边走,月柔赶紧跟着起身,紧张的追上去,小手寻着他的紧紧的握牢了,死也不松开。
他诧异回头,见她低垂着脑袋,慌乱无措。
‘咚咚咚。’门又响起来,月柔吓得扑到他后背上,揪紧了他后背上的衣服,整个小脸都埋入了他后背上,单薄的身子有些打颤。
他能感觉到,这场他失控的欢爱,带给她多大的慌乱与煎熬,他赶紧回头,将她拉入怀里,轻轻拍打着她背部,“别怕,别怕,真的只是服务员,我先不开门,问清楚再开好不好?”
长臂抱着她移到门边,反手敲门,“是谁?”
“先生,我是送餐点的服务生。”门外传入细微的声音,让月柔的紧张少了些许,温谨打开房门,月柔就躲到他身后,他接下服务生的餐车,挥退了服务生,餐车拉入房间,门被关上。
温谨右手推着车子,左手拉着她走到房间的沙发处,他按着月柔坐在沙发上,用刀叉将食物切好,先拿起温热的果汁先递给她喝,月柔接过轻抿了两口,温谨端着盘子坐在沙发上,“月柔,我也很渴,给我喝两口好不好?”
他期待地望着她,月柔眨眨眼睛,有点紧张,还是将杯子送到他面前,温谨手里端着盘子与叉子,跟本无法接杯子,月柔只好帮助他喝了两口,他很幸福地望着她,说了谢谢,她只是摇头,表示不用道谢。
温谨笑着用叉子将食物送到她嘴边,“来,饿坏了吧?吃些东西。”
她微开着唇,很乖的含住食物,细嚼慢咽着,吞下去后,望着嘴角的第二叉子摇摇头,“你也吃。”然后,说出三个让他很开心的字。
“好。”他笑着,在她清澈的眸光下,两人用一个叉子,很亲密地吃了这一叉子。
虽然答应他今天不想祈自谦,只想眼前人,可是,看着窗外那抹消失的残阳,还是渐渐着急起来,自谦下班后发现她不在家,会担心的,会打电话问她在哪里,接了电话,他一定说要来接她的,这该怎么办好?
温谨看出她的着急,两人吃完盘子里最后一口,放下叉子,“白珊因私人恩怨,故意纵火又造成人员死亡,被判处无期徒刑剥夺政治权利终身,因为怀孕了,所以缓期执行,现在在医院受着监视。”
什么?白珊入狱?故意纵火又造成人员死亡?
月柔怔怔地望着他,温谨推开碍事的车子,伸手抱起她,将她安置在怀里,“前段时间工厂贴错标签的质量事故与生物车间的爆炸,全是白珊亲手所致,她为了报复我,因怀疑一年前那场车祸是我有意制造,是我借助那场车祸害死了哥哥,还与祈自谦勾结,让他给我整容,夺走了哥哥的身份与属于哥哥的一切财产,所以,她想毁掉衡家,妈妈是先一步知道真相,因接受不了事实而疯掉的。”
比起白珊带给她的惊鄂,她却只记住了他告诉自己,他是温谨,他口口声声哥哥,意思是,他是温谨?他说与祈自谦勾结整容?她立马想到了自谦抽屉的那两封信件,自谦说他与逸新确实这么商量好了,可是温谨因车祸造成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