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高大的身影站在门口。
月柔脸上泪意斑斑,小手揪着被褥,可怜兮兮地望着来人。她神色微怔,似乎很意外他的出现。
温谨手里提着几个袋子,看见她的小模样,眸光中闪着心疼,“我去给你买衣服了,全部干洗,可以马上穿。”
他走进屋里,反手关上门,急步到达床边,床沿微微下陷,他坐在床沿,袋子被放在地上,手有些着急的擦着她脸上的眼泪,吻落在她额头,“我不会把你一个人丢在这儿的,别哭小傻瓜。”
“逸……”她嘴唇蠕动,欲言又止,想叫他逸新哥哥,又想叫他小谨,她怕叫错,不知道该怎么办好,眼泪被他擦着,却流得更多,她的瞳孔里印着双眼皮的深邃眸子,是双的……是逸新哥哥吗?
小谨是单眼,可是他知道她与温谨的过去。
“别哭了。”男人拧眉望着她,干脆将她抱入怀里,俯身吻住了她的唇,他们之前隔着被褥与衣物,温谨的手滑到她光滑的背部,房间开了暖气,倒还不算是冷,可是她身子弱,因为那个孩子的丢失,因为利凡诺中毒,她不能生病。
这些他都知道,有意查了这方面的知识。
手扯着被褥将她裹紧了,他温柔的吻去她的眼泪,“我今天太粗暴了,弄疼月柔了么?对不起……”
月柔没说话,很安静地呆在他怀里,他拿手揉揉她发,动作像极了以前的温谨。
她忍不住拿高手揪紧了他胸口的衬衫,脑袋在他怀里蹭了蹭,他轻笑了声,在她耳边低语,“我买了药膏,给你擦上好不好?擦了药,穿上衣服,等了吃了餐点我告诉你想知道的事情好吗?”
她停下动作抬起头看他,很乖巧地点点头,温谨的手摩擦着她小脸,再次低头想亲吻她,哪知她忽然想到什么头微微一侧,躲过了他的亲吻,他的唇停留在与她脸想近的几厘米处,两人的身子都有些僵硬。
她的拒绝,他并没有生气,只是觉得心酸。
月柔已经嫁给祈自谦了,他们这次的欢爱对月柔来说是背叛,是名不正言不顺的,她心里有疙瘩,这也说明,她是在乎祈自谦的,先抛开爱与不爱,如今那个男人都已经成为他们之间的障碍了。
“对不起。”
“对不起。”
异口同声的道歉声,让两人都微怔,温谨是为自己上午没能控制住感情而道歉,月柔是看到他眼中的痛楚,才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伤害到他了,其实在这之前,他们更亲密的事情都做了,如今这一吻又能算得了什么?
“傻瓜,你没做错什么,不需要道歉的,但是今天,在这个房间里,不想祈自谦好不好?只想我一个人好吗?”他的眼神几乎祈求,月柔抿着嘴角,望着他深情的眸光,眼框又闪现出星星点点的泪花,她点点头,很心疼他。
“呵……”他豁然开朗的轻笑出声,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唇,手微微用力抱着平放在床上,俯身压上去,吻轻柔细腻的落下来,鼻息间都是对方的味道,软软腻腻又湿滑的触觉。
月柔闭着眼睛,安静的承受着他的亲近,吞咽下他的热情。
随着鼻息间的温度上升,两人都有些期待接下来的事情,可是温谨除了亲吻她,并没有继续下去,他撤离吻,低喘着气息柔情地望着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小脸绯红,发丝微乱……
他忍住冲动,只吻了下她额头,然后拿出化淤的药膏,掀开被子,露出了她光洁的肌肤上那青青紫紫的伤痕,指尖细密的擦了上去。
月柔轻咬着唇,挣扎着想坐起来。
“乖,别乱动,很快就好了。”温谨只是笑看着她,又补了一句,“月柔长大了,知道害羞了。”
这句话,更是让她羞的脸色绯红,她想叫他,偏又不知道该叫他什么好,想说自己擦就好,又怕他难过,只好微微别扭地躺在床上,指尖抓紧了身下的床单,他的指尖一路滑下,到达了最神秘的地方,她紧张的夹紧了腿,终于从床上弹坐起来,因为腰部的酸痛,忍不住哼了一声。
一条强有力的臂膀环住了她光溜溜的身子,温谨像护小孩似的护着她,声音好笑又宠溺,“别乱动,下面要擦药哦。”
她没说话,只是羞涩地瞅了他一眼。
温谨却凑近她耳边,说了句让她更是害羞的话,“上午给你洗身子的时候,下面都红肿了,这该有多痛,都怪我不好。”
他是一本正经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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