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活血,补充矿物质和营养。国外的妇女在怀孕期间都会适量饮用一些葡萄酒以补充身体的铁质,逸新……你让我喝嘛,好不好?”
她拽着他胳膊撒娇,是这怀孕以来的第一次,衡逸新拿她没办法,只能点头,“红酒里有很多营养,可也不能多喝,最多两杯。”
“不用,一杯就够了,我就是想解解馋,太久没喝了。”
“小馋猫!”衡逸新捏了她鼻子,正要起身。
白珊按住他,“你坐好,我去吩咐仆人,之前你没让我捏肩膀,这次我必须去拿酒!不许跟来哦!”她笑得调皮,惹得衡逸新轻笑。
她打开房门,让仆人送来两杯红酒,衡逸新见她一直站在门口,招呼她进来,“别一直站在门口,进来坐,仆人会送进来的。”
“我想在这里等,自亲推进来。”她打开门缝,对着里面调皮的笑了下,衡逸新也随她了,仆人很快就把酒送来,在距离房间还有五十米左右的地方,白珊环视四周,见没有人,主动走了过去,接过餐车,“好了,我自己推进房间,你下去吧。”
“是。”仆人行礼离开,白珊手心捏着一颗白色药粒扔进其中的一个杯子里,手拿着杯子摇了摇,然后推着车子进入房间。
“酒来咯!来,逸新,我们干杯!”衡逸新接过她递过来的酒,两人碰了杯子,白珊放的药是无色无味的安眠药,衡逸新喝了酒,没一会就开始打哈欠,白珊提议睡觉,他立马就同意,两人上床,相拥而眠。
衡逸新很快就睡着,而白珊,听到耳边响起均匀的呼吸声,慢慢起床上爬起来,她伸手摇了摇男人肩膀,“逸新……逸新,你睡了吗?”
男人睡得沉,不管她怎么摇,都惊不醒他,白珊立马打开床头灯,盯着衡逸新的脸,眸色渐渐沉淀下来,双手握了握拳头,慢慢朝着他伸手,触到睡衣的扣子,一颗颗慢慢解开,她用力将男人的衣服扯下来,再将他翻趴在床上。
她像是害怕什么,紧紧闭着眼睛,然后再睁开,眼睛慢慢移到衡逸新赤裸的背上,仔细地寻找着什么,可是,没有,背上除了均匀肌肤色泽,其他的什么都没有,白珊不死心,拿到遥控器打开房间所有的灯。
刺眼的光线射下来,入眸的还是均匀的肤色。
她瞪大眼睛,身子慢慢抖动起来,神色慌乱无措,眼泪从眼框涌出来,划过脸旁,再掉到男人光洁的背部,白珊脸上的神色从悲痛欲绝到愤怒交加,“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啊……呜呜。”
她尖叫着大哭起来,抬起拳头就想往男人身上砸,却在快要碰到的瞬间停下来,手往旁边狠狠一挥,立在柜子上的照片被扫落在地,碎了一地的玻璃,熟睡中的衡逸新皱了皱眉头,并没有醒来。
白珊扭头,哭着下床,手颤抖慢慢伸向照片,这张照片是几年前,衡逸新搂着她肩膀在海边笑着的照片,她摸到照片,捡起来,狠狠压入怀里,抱着照片,撕心裂肺的哭起来,“啊——”
那眼中的绝望与痛楚在光亮的房间,显得那么的悲沧,白珊在大哭之后,眼中只剩下狠决与出奇的平静,她擦干净脸上的泪水,让仆人进房间打扫干净,后又面无表情的爬上床,关掉灯,没入黑暗。
衡逸新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白珊正坐在床上捏着照片发呆,她眼睛红肿显然是哭过的,可他昨天晚上睡得早,也睡得沉,跟本不知道白珊晚上哭过,想着她又做恶梦了,大晚上一个人哭,他眼中滑过一丝心疼。
从床上坐起来,伸手将她拥入怀里,白珊回过神,身体有片刻的僵硬,眉微皱,伸手就想推开他,却在碰到时,想到什么,反倒敛下眉眼,往他怀里缩了缩,男人愧疚的声音在耳边,“又做恶梦了吗?我昨晚睡太沉了,怎么不叫醒我?”
“我没事,逸新别担心。”她的声音很柔软,衡逸新听着越发的心疼。
“今天不去上班了,在家陪你,开心点,想去哪里玩?嗯?”他的手轻柔地摸着她长发。
白珊在他怀里昂着头,笑的牵强,“不用了,我昨晚没睡好,想在家里补眠,逸新去上班吧。”
“那我陪你睡,若是再做恶梦……”
“真的不用,我白天从不做恶梦的。”
见她坚持,衡逸新也不再多说,叹了口气,有些无奈,“那好吧,如果做恶梦了,立马打电话给我,我会立马回来的。”
“好。”在衡逸新早餐过后转身出门时,白珊复杂地盯着他背。
差不多,该去医院拿结果了。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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