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珊去医院先拿了孩子的检查结果,再去拿DNA结果。
医院的走廊上,高跟鞋子踩在地板上咯噔作响,通道上来来往往的人群,与大大小小地说话声,就如同白珊此时心里的状态,烦乱不堪、心绪不宁到了极点,尽管如此,她还是坚决推开了那扇门。
DNA各项指标的结果为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吻合度,看到这个结果,白珊心里最后一根线也绷断了,盯着结果神色恍惚,可能是昨晚哭得太久,这次拿到结果反而哭不出来,医生在旁边和她说话,“邵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很轻的两个字,白珊与医生道了谢,转身离开医院,然后风风火火地赶到了祈自谦的家里,她疯狂的按着门铃,却始终没有人应答。司机见白珊神色不对,犹豫着开口说道:“小姐,他们会不会不在家里?”
手停下按铃,握了握拳,她几步向前走到铁门前,双手猛地朝铁门抓去,触着攥紧了冰冷金属,戾气道:“那就等到他们回家为止!”
司机见白珊执意,劝解说:“小姐,这么冷的天,还是在车里等吧?”
司机本是好意,白珊却烦躁的拿手砸门,“闭嘴!我就要到这里等!”
“叔叔阿姨他们去度蜜月了,都不在家哦。”一个怯怯地,很稚嫩地童声在两人旁边,司机与白珊两人扭头往出声处看,铁门的右边,一个小家伙趴在墙上,露出半个脑袋,正怯怯地看着白珊。
司机首先反应过来,笑着说:“小朋友你说这家人都去度蜜月了吗?”
她点头,甜甜地说:“月柔阿姨说要去巴黎度蜜月,估计会去好多天呢。”
白珊猛地瞪大眼睛,咬牙切齿间神色疯狂。
小家伙瞅到白珊攥紧的拳头,吓得转身就跑,白珊对着空屋子戾气尖叫,“祈自谦,事情果然和你有关吧!逃得到够快的!”
回衡家的路上,白珊阴沉沉地盯着司机后脑,从后视镜中看后坐人的神色十分森冷,司机莫名感到一阵寒气,他忐忑不安地说:“白珊小姐,您今天只去医院拿结果,我明白的,不会到少爷面前乱说。”
“嗯。”她应了一声,收起眼神撇开了视线,司机松了一口气。
车子开到衡家,白珊打开车门下来,走进入屋里,却意外发现里面没有一个仆人,正奇怪着,看到从楼梯上迎面走下来一个男人,待看清男人面貌的那刻,白珊瞪大了眼睛,“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走下来的人正是管家姜海莲的儿子衡见铭,他穿着休闲装,眼神冷漠,淡淡扫了她一眼,直接走人,只留下四个字,“干你屁事!”
白珊瞪着眼睛,气得胸口上下起伏,移步正要追上去,楼上响起管家恭敬地声音,“白珊小姐,夫人在书房等您。”
催凤怡在等她?白珊嘴角勾起冷笑,“真是巧,我正好也有事要问她!”
白珊上楼,还没走近,就听到催凤怡房间里响起很疯狂的摔东西声响,站在门口的管家嘴角的笑意十分迷人,白珊想起刚刚才离开的衡见铭,阴阳怪气地说:“管家真的很讨厌催凤怡呢,儿子是特意叫来见催凤怡的吧?”
“白珊小姐误会了,我只是意外遇到与老爷长像相同的年轻人,找来跟夫人见个面,夫人对老爷一往情深,不忍老爷死后,她还蒙在股里。”意思是,她并没有告诉催凤怡,衡见铭是她的儿子?
白珊眸色一转,没关系,老狐狸自己不说,她来说也是一样的。要乱就一起乱吧!没必要谁比谁心里舒坦!哼!
‘咚咚咚’白珊伸手敲响了门,里面摔东西的声响停顿了一下,催凤怡疯狂地冲门口吼了起来,“都给我滚!”
滚?白珊脸色一沉,又开始冷笑,真是个恶心的老妖婆!
她也不敲门了,戾气打开门,可迎面而来就是一本书,狠狠地砸在她脸上,好在不是被书脊砸到,并不是很疼,可白珊的脸色依旧难看,催凤怡大概没料到进来的人是白珊吧,砸完人有些诧异,“你怎么来了?什么事?”
她的口气不太好,但看得出已经在尽量压着脾气,虽然知道自己砸错了人,但以催凤怡的高傲是不会道歉的,对方也没期待过她的道歉,白珊没有回话,只瞪着催凤怡,然后瞥了眼掉地上的书,再巡视整个个房间。
书房非常的乱,该摔的都摔了,只留下一台电脑与几本书在架子上。
“没什么事情就出去吧!大着肚子还到处乱走!”
白珊非但不出去,反到着手关上门,慢慢地走到她面前,缓缓地嘴角勾起笑,“怎么?发现自己的深爱的丈夫,为他守了二十多年的忠贞的男人,却在自己眼皮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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