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动作。 安放眼中划过一抹晦暗,看着女儿高兴的样子,他真不想打击她,但是因为对藏龙山庄那两位的敬畏与忌惮,他只能说道:“一一,你母亲只是藏龙山庄庶出的,根本不是小姐级别的,藏龙山庄的主人和主子,只是萧雅,你母亲在那里只是个卑微的小丫头。”
安初一的兴奋僵硬在脸上,她不可置信的看着安放,问道:“为什么?同样都是那个人的女儿,为什么安七夕的母亲就是主人?而我的母亲却是一个不起眼的丫头?”
“萧雅的母亲是东吴的摄政王,和西赢的那位本就是珠联璧合有情有义的一对,你的母亲只是他们为了给萧雅做玩伴而允许降生的。”安放不得不将这残酷的事实告诉他的爱女。
安初一错愕当场!娘亲竟然只是为了给萧雅做玩伴,做奴隶才出生的?凭什么?为什么啊?安初一不能接受,忽地,她就更加痛恨安七夕了,再想到这些年自己对安七夕的那些伤害,她忽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太好了,真是太好了,报应啊,他们对我娘不好,安七夕就在我手中吃瘪受伤害,这真是报应啊,老天真是太公平了,既然这样,那么安七夕就要为她娘那高贵的身份而付出代价,今生我就是踩在安七夕的头顶出生的,她一个私生女,怎么能比我还尊贵?我一定要让她不得好死!”安初一发狠的说道。
安放却欣慰的点点头道:“一一长大了,知道给你娘抱不平了,爹爹很欣慰。”
“爹,你告诉我,安七夕的亲生父亲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安初一就像一个神经病,猛地抓住安放问道。
安放脸上划过一抹不堪,坦言道:“爹是真的不知道那个贱男人是谁,不过我发现萧雅的时候,她身受重伤,而且衣不遮体,显然是被人……我猜想,她的这个孩子,应该是被褥而来的吧。”
安初一脸上狞笑着,抚掌大笑道:“真是太好了,既然是这样,那么安七夕就必定是一个肮脏不堪的贱种了,这样的她,就算有一个高高在上尊贵的娘又有什么关系?她还不是被人遗弃,她娘还不是已经死了?现在,就是我收取利益的时候了,我倒要看看,北堂弦知道了安七夕这不堪的身世之后会怎么样?他还会这么疼爱安七夕吗?”
“阿嚏,阿嚏!”房间里,安七夕莫名其妙的打了几个喷嚏,蹭蹭小鼻子,暗自嘀咕道:“一想二骂三叨咕,两个喷嚏,难道有人骂我?”
“嘀嘀咕咕的干什么呢?”身后传来北堂弦那磁性甘醇的嗓音,腰间立刻被人收紧,北堂弦从后面抱住安七夕,用下巴蹭着她脖颈上的滑软。
“痒!别闹。”安七夕笑着躲他,却被他抱得更紧,她只能老老实实的不挣扎,笑道:“抱那么紧做什么?我又跑不了。”
“就怕你跑了,夕儿,你知不知道这一次你真的吓死我了,还好你没事。”北堂弦窝在她的肩头,闷声说道。
“北北,我们说好的再也不分开,就一定要兑现诺言,所以我怎么敢自己先走呢?”安七夕转过身来,抚摸着北堂弦光滑的侧脸,眯着一双猫眼,淡笑,温柔美好。
“对!再也不分开!”北堂弦霍地将安七夕拉近怀里,而后在安七夕的尖叫声中,一把将她抱起来,大步走向床榻!
“啊!北堂弦!你疯啦,快放我下来啊。”安七夕胡乱的蹬着脚,脸蛋红彤彤的,知道北堂弦等了好久,知道自己的心不能在欺骗自己,知道自己真的已经心甘情愿的把自己给这个男人,可是,要不要这么突然啊!
二人滚落在柔软的床榻之上,北堂弦将安七夕压在身下,双臂撑在她的两耳边,凤眸紧紧的注视着她,看着她为自己而红晕的脸蛋,看着她含水含春的双眼,看着她娇媚的能滴出水来的肌肤,心,砰砰狂跳,再也压制不住的情潮,在这一刻仿若困龙出海一般,没有了束缚,可以自由翱翔。
“夕儿,愿不愿意?”北堂弦慢慢靠近她,暧昧的询问,双眼中爆发出好整以暇的戏虐与期待。
“唔!”安七夕不知道如何回答,说不愿意那就太假了,她不是没心的女人,她爱死了这个男人,给他全部的自己,她心甘情愿,可是说愿意,会不会太不矜持了?她索性不回答,只是呼吸逐渐稀薄,他越来越近,鼻端萦绕的都是他那令她疯狂与迷恋的味道。
“夕儿,愿不愿意?”北堂弦仿佛着了魔般的再次询问,说话间,那恒温的唇瓣蜻蜓点水般的触碰着安七夕脸颊上柔嫩的肌肤。
呼吸喷洒在上面,安七夕一阵战栗,却嘴角带着坏笑就是不松口,她忽然就想知道,这个男人忍不住了会不会不等她的回答而扑过来。
“夕儿,愿不愿意?”北堂弦依然如此的询问,只是这一次,他的唇瓣似乎脱离了恒温,带上了一股炙热,能够燃烧安七夕理智的炙热。
他的唇摩挲着她的肌肤,来来回回,细腻而丰富的触碰让二人都为之颤栗和愉悦。他火热的气息有着理智最后一道防线崩溃前的挣扎,轻咬她绵软的耳垂,他再次逼问,声音里不再低醇,而是危险的沙哑,急切而执拗:“夕儿,愿不愿意?回答我!”
二人忽地四目相对,她在他眼中看到了欲望与怜爱,他在她眼中看到了……调皮捣蛋成功的愉悦!
“安七夕,你这个死女人!”北堂弦心领神会,她那偷笑的坏表情实在可爱极了,让他又爱又恨,可他却来不及惩罚她,因为她眼中那坚定的纵容,是北堂弦一直苦求和等待的钥匙,她纵容他接下来的所有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