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允许了他的为所欲为!
北堂弦兴奋的就像一个不谙情事的毛头小子,用力的封住了安七夕优美唇形上的那一抹坏笑,饿狼扑食般的壮烈与饥渴!
激烈的纠缠进行的磕磕绊绊,安七夕太过于紧张和期待,反而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她满脑子都是彼此的坦诚相对的样子,羞涩难表。
北堂弦却兴奋急切的很,不耐烦的纠缠中,俊脸都有些淡淡的粗暴与狰狞,然而就在他千钧一发的时候,房门被敲响了。
“当当当!”一连串有节奏的敲门声,打断了北堂弦所有的动作。
北堂弦根本不愿意起来的,他懊恼和阴沉的脸昭示了一切,敲门那个人踩在雷区上了。
看着北堂弦依然不为所动的在她身上摩挲,安七夕脸红的都要滴血了,这种事情被人堵在床上,谁都会不自在的。安七夕推推北堂弦,颤着声细声细气的道:“北北,起来吧,也许有什么急事呢。”
“不管,安七夕,你这死女人,你是不是想反悔?你敢!”北堂弦恶声恶气暴力的狠狠的啃了她一口,又疼又酥的感觉让安七夕没忍住的呻吟出声,惹来了北堂弦的坏笑:“夕儿,你也想的是不是?”
安七夕咬着下唇,湿漉漉的大眼睛狠命等着笑的欠扁的北堂弦,娇哼一声,却又软的一塌糊涂:“北北,也许真的是有什么事情呢?你快起来吧,我们……我们……”
北堂弦心中恼火的很,偏偏门外的敲门声还在没有眉眼高低的继续,但他却被安七夕脸上那股千娇百媚的妩媚风情撩拨的心痒难耐,与她耳鬓厮磨着,北堂弦不依不饶的问:“我们什么?恩夕儿?”
北堂弦微微扬起的音调让安七夕娇羞的想要咬人,她红着脸闭着眼说道:“我们来日方长!”
一句来日方长,让北堂弦一愣,旋即就爽朗的大笑起来,抱着安七夕滑嫩的小身子,眉眼深邃的惹人迷醉,轻声在她耳边道:“是,我们来日方长,我一定会把你吃了,骨头都不剩!”
最后的话,北堂弦几乎是咬牙切齿的说出来的。真该死,他期待了这么久,关键时刻竟然出这档子事,如果不是知道手下的人不敢随意打扰,此刻必定是有重要的事情,他一定会杀人泄愤。
北堂弦也不拖拉,霍地起身,安七夕不经意的瞥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脑子一片空白,只能愣愣的看着北堂弦那健美的身材……
安七夕心里面哀嚎一声,完蛋了,自己沦陷了,彻底邪恶了,竟然会幻想和忍不住去偷看北堂弦的身体。
北堂弦感受着背后那火辣辣的目光,只是不紧不慢的穿衣服,嘴角一直勾着惊心动魄的笑意,直到穿好了,北堂弦忽地转过身来,与安七夕那灼热的目光撞在一起,好整以暇的看着安七夕惊慌躲开的目光,北堂弦一颗心都几乎被融化。
猛地走到床前,恶狠狠的亲了安七夕的脸蛋一下,给她盖好被子,哑声道:“等我回来,今天,你逃不掉的!”
安七夕藏在被子里面,等确定北堂弦离开了才悄悄地探出头来,红晕的小脸上布满幸福的光彩。
“怎么回事?”北堂弦端坐在书房内,面色不善,简直是风雨欲来,关键是欲求不满后的反应,北堂弦现在郁闷的想砍人,他从来没遇到过这样的事情,想要一个女人,却又不忍心强取豪夺,好不容易等那个女人敞开心扉,又迎来个没眼力价的奴才,不知道后面的事情又会这么让他烦心。
老管家和一名奴才连忙跪下,那奴才噤若寒蝉,知道是自己打扰了主子的好事,一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还是老管家立刻恭敬的道:“王爷,实在是情况紧急啊,刚刚接到暗卫的密保,安放连夜进宫了。”
“哦?知道是为了什么?”北堂弦的火气小了一点,眯着狭长的凤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还不清楚,据说是递的密保的通报,只有皇上和他二个人在养心殿。这奴才是跟着安初一的,安初一半夜来咱们王府了,这奴才一听安初一是冲着咱们这来的,就留下一个人盯着她,快她一步回来报信了。”老管家连忙说道。
“来这?她这么晚了来这做什么?”北堂弦似乎是呢喃自语,但却偏偏让人听得清楚。
那奴才一听立刻恭敬的道:“回禀王爷,安初一和安放在各自行动之前,曾在安初一的房间里发生了争吵,而后安初一偶尔会尖叫一两声,但是属下并不能完全听清楚他们到底在交谈什么,属下该死。”
“你确实该死,但念在你忠心耿耿,这次就免了,以后用心办事,你下去吧。”北堂弦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情感,此刻的他和安七夕面前的他简直是两个人。
那奴才战战兢兢的退下,老管家立刻道:“王爷,这安初一只怕是来者不善啊。”
“不善?哼,她什么时候善过?我的夕儿被她折磨的还少吗?本王也要让她尝一下,被那么多男人猥亵和恐吓,被千夫所指肮脏不贞不详的感觉。她现在到哪里了?”北堂弦眯着眼,眼中划过一抹狠戾。
“已经到了重阳门外,估计再有二柱香的时候就要到了。”老管家已经猜到北堂弦要做什么了,对此,老管家的态度是无声的,安初一确实欠教训!
“足够了,暗卫们一直藏于黑夜,想是早已苦闷坏了吧……”北堂弦的话音消失在夜色中。
看着老管家恭敬的离去,北堂弦修长的手指念起发丝,放在鼻端轻嗅,上面沾染着安七夕那淡淡的梨花胭脂香,醉人心弦,北堂弦惆怅呢喃:“夕儿,今日,北北给你小报一仇,你可会开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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